血肉磨坊:騎兵出擊
想到這裡,閻應元的嘴角微微下沉,臉上露出一絲凝重與決絕,那神情仿佛是一位即將踏上戰場的孤膽英雄。
他迅速轉過身,麵向身邊的將領們,聲音低沉卻堅定有力地說道:“諸位將軍,清軍此番製造投石車,意在摧毀我城牆防禦,其用心險惡至極。我們務必加強城牆的防禦工事,立刻增派人手搬運沙袋,在城牆內側堆砌雙層甚至三層防護牆,務必保證城牆的穩固,使其成為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我軍將士生死在此一戰,大家可有信心?”
眾將領齊聲高呼:“願聽將軍指揮,誓死守衛山海關!”那聲音如雷鳴般響亮,在城牆上空回蕩,仿佛是對清軍的宣戰怒吼。
一位年輕的將領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如鬆,抱拳道:“將軍,那清軍的投石車若真的造成,威力必定巨大,我們此番出擊破壞,任務艱巨無比啊!而且這城外道路泥濘不堪,行動極為不便,對我們極為不利,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啊。”
閻應元微微點頭,眼中滿是信任與期許,神色鎮定地說道:“我知道此次任務危險重重,但我們已彆無選擇。鄭大勝將軍,你素來勇猛善戰,膽略過人,此次就由你帶領一支精銳騎兵前去突襲。記住,要速戰速決,儘可能多地破壞清軍的投石車,然後迅速撤回,切勿戀戰。雖然城外道路泥濘,但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出其不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他們定然想不到我們會在如此惡劣的路況下出擊,這或許會成為我們的一個製勝之機。”
鄭大勝抱拳行禮,大聲應道:“末將遵命!將軍放心,哪怕拚上這條性命,末將也定要讓清軍的投石車計劃受挫!隻是,清軍營地防守必定嚴密,我們此番前去,還需小心謹慎才是。末將定會仔細觀察,尋找他們的防守漏洞,一舉突破。”
另一位老將也開口說道:“鄭將軍,我會在城牆上安排好火炮和弩箭手,為你們提供強有力的掩護。一旦你們得手,我們會立刻接應你們回城。這泥濘的地麵或許會影響清軍騎兵的追擊速度,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們要好好把握。”
鄭大勝感激地看了一眼老將,說道:“多謝老將軍!有您的支援,我們就更有信心了。弟兄們,都準備好了嗎?”
身後的騎兵們齊聲高呼:“準備好了!”聲音響徹雲霄,充滿了無畏與決然,仿佛他們即將奔赴的不是一場生死未卜的戰鬥,而是一場榮耀的凱旋之旅。
閻應元微微點頭,說道:“好!我相信諸位定能不負所望。如今形勢危急,我們唯有齊心協力,方能守住這大明的最後一道防線。去吧,安排好各項防禦準備工作,隨時準備應對清軍的進攻。”
將領們領命而去,迅速去安排各項事宜。
閻應元則獨自一人重新回到城樓邊緣,雙手背在身後,凝視著遠方。天邊烏雲密布,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恰如這山海關即將麵臨的嚴峻局勢。
他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燃燒著一股熊熊的鬥誌,心中暗暗發誓:“閻某曆經大小戰事無數,豈會被這小小投石車嚇倒?無論清軍使出何種手段,我定當與山海關共存亡,絕不讓他們輕易得逞。哪怕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要讓這些侵略者知道,我大明的尊嚴不容侵犯!我要讓這山海關成為他們永遠無法跨越的噩夢!”
鄭大勝領命後,迅速集結了一支精悍的騎兵隊伍。
這些騎兵們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勇士,身姿矯健敏捷,騎術精湛得如同風馳電掣般,能夠在任何惡劣的路況下駕馭戰馬如履平地。
他們身上的精鋼盔甲在微弱的陽光照耀下閃爍著冷峻的光芒,宛如鋼鐵戰神下凡一般,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
士兵們手持著先進的步槍,槍身泛著黑亮的光澤,那冰冷的金屬質感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噴發的怒火,腰間掛滿了手榴彈,那一顆顆手榴彈仿佛是致命的獠牙,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他們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果敢,視死如歸的氣息彌漫在整個隊伍中,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緊緊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無堅不摧的戰鬥力量。
隨著鄭大勝一聲令下,城門緩緩打開,吊橋嘎吱嘎吱地放下,騎兵們如離弦之箭般湧出,向著清軍的投石車陣地疾馳而去。
馬蹄在泥濘中瘋狂翻飛,濺起大片大片的泥水,使得他們的身影在一片渾濁中若隱若現,宛如一群來自地獄的幽靈騎兵。
喊殺聲震得大地都為之顫抖,仿佛要將這初春的寒意徹底驅散,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決絕和無畏,仿佛是對命運的抗爭和對家園的扞衛。
鄭大勝一馬當先,手中的長槍高高舉起,槍尖在透過雲層的微弱陽光下閃爍著寒芒,那寒芒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阻擋在麵前的敵人,大聲呼喊著:“弟兄們,衝啊!為了大明,為了山海關!今日就讓清奴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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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們呐喊著,奮勇向前衝去。
當接近清軍投石車陣地時,鄭大勝率先開槍射擊,他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瞄準了一名正在指揮操作投石車的清軍將領。
隻聽“砰”的一聲槍響,那名清軍將領應聲倒地,額頭中央出現一個血洞,鮮血汩汩流出,瞬間染紅了周圍的泥濘土地。
其他騎兵們也紛紛效仿,手中的步槍不斷地噴射出火舌,一時間,清軍的投石車陣地陷入了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