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光穿透雲層,灑在山海關這片飽經戰火的土地上時,一場驚心動魄的鋼鐵風暴正在醞釀。
多鐸與尚可喜跨馬而立,眼神中透著決絕與凶狠。多鐸一揮馬鞭,指向山海關城頭,大聲吼道:“今日必破此關,兒郎們,隨我殺!”清軍士卒們呐喊著,潮水般湧向城牆.
投石車先行發力,巨石呼嘯著劃破長空,帶著千鈞之力砸向城垣,每一次撞擊都讓城牆顫抖,磚石飛濺,塵煙滾滾。
城牆上,綠水書院的新軍們頑強抵抗,火炮轟鳴,弩箭如雨,可清軍憑借著數量優勢與新增的器械,漸漸撕開一道道口子,給明軍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殺傷。
眼見局勢危急,鄭大勝的騎兵部隊在城門內側嚴陣以待。
戰馬嘶鳴,蹄子刨著地麵,激起陣陣塵土,仿佛也感受到即將到來的熱血激戰。
這些戰馬皆為精挑細選的良駒,高大矯健,能承載著重裝騎兵的重量持續衝鋒。
騎士們個個身形魁梧,全身包裹在嶄新的精鋼盔甲之中,頭盔隻露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散發著冷峻的光芒。
盔甲的每一片甲葉都經過精心打磨,接處嚴絲合縫,在陽光下閃爍著銀白的冷光,不僅防禦性能卓越,且輕便靈活,絲毫不會限製騎兵們的衝殺動作。
鄭大勝坐在馬背上,身姿挺拔如鬆,表麵看似鎮定自若,實則內心緊繃如弦。
他深知此次衝鋒責任重大,望著不遠處如黑色潮水般湧來的清軍,心中暗自思忖:“弟兄們的身家性命都係於我一身,這一戰,隻能勝,不能敗!我定要帶著大家衝垮清軍,守住山海關!若今日稍有差池,家國淪陷,我有何顏麵麵對城中百姓與萬千將士。”想到這兒,他緊緊握住長槍,槍杆都似要被他捏出水來。
“弟兄們,衝出去,讓清軍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鄭大勝高舉起長槍,吼聲如雷,響徹雲霄。
刹那間,城門轟然洞開,鐵騎如洪流般洶湧而出,馬蹄聲震得大地顫抖,向著清軍的陣營直撲而去。
清軍見此陣仗,也不甘示弱,呐喊著迎麵衝來。
他們身上大多穿著繳獲自明軍的製式盔甲,這些盔甲原本就頗為笨重,為了抵禦綠水書院日益犀利的火器,不少清兵甚至在前麵的基礎上又套上了兩層,此刻行動起來,顯得遲緩而笨拙,仿佛一群負重前行的蠻牛。
雙方瞬間對撞在一起,宛如鋼鐵洪流的交彙。
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碰撞聲、戰馬嘶鳴聲交織成一曲慘烈的戰歌。
綠水書院的重裝騎兵憑借著靈活輕便的盔甲,還有武器的優勢,在清軍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看,那名叫趙勇的年輕明軍騎兵,是鄭大勝在關外帶回來的遼東漢人之後,初次參與如此大規模的對戰,心跳如鼓,手心全是汗水,幾乎要握不住韁繩。
但當他看到身旁戰友奮勇殺敵的身姿,想到身後就是家國親人,勇氣瞬間填滿胸膛。
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前方一名揮舞大刀的清兵,雙腿猛地一夾馬腹,胯下戰馬吃痛,長嘶一聲,加速向前衝去,心中呐喊:“今日就拿你開刀,為我大明揚威!”趙勇手中長槍高高揚起,借著急速衝鋒之力,狠狠刺向清兵。
那清兵慌亂地舉起大刀抵擋,卻因盔甲笨重,動作遲緩,隻聽“噗”的一聲,長槍輕易破開清軍那層層疊疊卻笨重不堪的盔甲,帶出一蓬蓬血花,濺了趙勇一臉。
趙勇卻毫不退縮,順勢一擰槍杆,將長槍拔出,反手一揮腰間懸掛的馬刀,刀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寒芒,“哢嚓”一聲,便斬斷了清兵的喉嚨,收割下一條性命。
此時,旁邊一名清軍小頭目揮舞著大刀,嚎叫著朝一名明軍騎兵撲來:“哼,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醬!”那明軍騎兵眼神冷峻,身姿矯健,不慌不忙地側身一閃,輕鬆避開攻擊,同時迅速從腰間拔出步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清兵小頭目的胸口。
隻見他單手持槍,另一隻手穩穩地托住槍身底部,膝蓋微微彎曲,以抵消戰馬奔跑的顛簸,瞄準的瞬間,果斷扣動扳機,“砰”的一聲槍響,火光一閃,清兵小頭目瞪大了眼睛,臉上還殘留著剛才的凶狠,瞬間就捂著胸口倒下了,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湧出。
旁邊的清兵們見狀,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有人驚呼:“明人火器厲害,小心防護!”
但相比與不能破甲的前膛小口徑火槍,綠水書院的新式半自動步槍卻是可以在百步開外破開三重重甲,根本就是無解的存在。
另一名明軍騎兵聽到,哈哈大笑:“這是我綠水書院的新式步槍,專破你們這些重甲,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說著,他又扣動扳機,“砰砰”幾聲槍響,周圍的清兵接連倒下,清軍的陣形瞬間大亂。
鄭大勝一馬當先,他特製的三角形的長槍上挑著一名清軍將領的頭盔,威風凜凜。
他一邊策馬狂奔,一邊大聲呼喊著指揮麾下:“保持隊形,不要戀戰,衝散他們!”說著,他將長槍在空中揮舞了一個半圓,帶起呼呼風聲,仿佛一道銀色的閃電,嚇得周圍清兵紛紛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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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們聞聲而動,緊密協作,或三人一組,呈三角之勢,最前麵的騎兵俯身將長槍平舉,槍尖朝前,後麵兩人一左一右,或高舉重錘,或手持步槍。
如同一把把利刃,直插敵軍腹地;或五人一列,中間的騎兵負責用長槍開路,兩側的騎兵則用大錘砸掉靠近的清兵,或用步槍點擊遠的重點目標,他們相互配合,所到之處,清兵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