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一閃,同時飛起一腳踢向匪軍腹部,借力一個翻滾,迅速與敵人拉開距離。
隨後,他半跪在地上,雙手穩穩舉起半自動步槍,深吸一口氣,瞄準那匪軍的胸口,“砰”的一聲,子彈呼嘯而出,匪軍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倒下,胸口綻放出一朵血花。
此時,旁邊的戰友王大力衝過來,拍了拍林羽的良心,讚歎道:“行啊,林羽!沒想到你這做生意的,打起仗來也不含糊!”
林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咧嘴一笑:“王大哥,咱現在可是綠水書院的人,可不能丟了麵子,再說了,我還指望著打完仗重新過上好日子呢!”
戰鬥愈發激烈,雙方殺得難解難分。
匪軍的鳥槍也開始發揮威力,這些日本鳥槍,槍身修長,約有一米五左右,木質槍托紋理清晰,打磨得較為光滑,便於握持。
槍管為精鐵所製,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冷光,前端的槍口微微上揚,略顯猙獰。
鳥槍的點火裝置較為精巧,采用燧石發火,扣動扳機時,燧石與鋼片猛烈撞擊,濺出火花,瞬間引燃槍膛內的火藥。
火藥爆發產生的推力,將彈丸高速射出,其射程雖比不上書院軍的半自動步槍,但在這山林近戰中,也頗具威脅。
“砰砰”幾聲槍響,書院士兵中有人捂著胸口倒下,痛苦地呻吟著。
然而,令人驚歎的是,每當匪軍的鳥槍子彈呼嘯著射向書院士兵時,那特製的盔甲便展現出了超強的防護力,雖然巨大的衝擊力讓人中錘擊,但好歹能撿回一條命。
隻見一顆子彈“嗖”地飛來,狠狠撞在一名士兵的胸甲上,發出“當”的一聲脆響,火星四濺。
子彈竟被甲片硬生生地彈開,隻在光滑的甲麵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那士兵重重一擊,幾乎閉過氣去,但隻是微微一晃,便穩住身形,繼續舉槍射擊。
旁邊的戰友見狀,士氣大振,喊道:“咱這盔甲,硬著呢,弟兄們彆怕,狠狠打!”
又有幾顆子彈朝著另一名士兵的頭盔襲來,那士兵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隻聽幾聲尖銳的撞擊聲,子彈紛紛被頭盔的弧形表麵改變了方向,向四周散射而去。
那士兵腦袋發暈,以為這次性命不保了,卻發現自己毫發無損。
他衝著匪軍挑釁地瞄了一槍,躲在大樹後麵喘著粗氣,還大聲的衝著匪軍挑釁地喊了一嗓子:“就憑你們這鳥槍,也想破咱們的防,做夢!”
在這堅固盔甲的庇佑下,書院士兵們的傷亡大大減少,他們愈發英勇無畏,火力也越發猛烈。
這邊,書院士兵們熟練地操控著半自動步槍,射擊動作一氣嗬成。
他們單膝跪地,左手穩穩托住槍身,右手食指輕扣扳機,目光透過準星,鎖定目標。
“噠噠噠”,一連串子彈如疾風驟雨般傾瀉而出,打得匪軍陣腳大亂。
戰士小李,眼神犀利如鷹,他發現一名匪軍頭目正躲在樹後,揮舞著長刀,指揮著同夥進攻。
小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悄然移動位置,避開敵人的視線,然後猛地站起身來,半自動步槍瞬間架上肩頭,瞄準那匪軍頭目。
“砰”的一聲巨響,子彈精準地穿過樹縫,擊中匪軍頭目的太陽穴,那家夥甚至來不及哼一聲,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中長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漂亮!”戰友們紛紛喝彩,這一槍無疑給大家注入了一劑強心針,士氣更加高漲。
作為李奇親自帶領的精銳隊伍,書院軍還配備了威力巨大的手榴彈。
當匪軍憑借地形,龜縮在一處溝壑負隅頑抗時,趙猛果斷下令:“投彈手,上!”
隻見幾名士兵迅速從腰間解下手榴彈,拔掉保險銷,手臂掄圓,奮力將手榴彈朝著匪軍藏匿之處扔去。
手榴彈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帶著死亡的呼嘯。
“轟轟”幾聲巨響,溝壑內火光衝天,土石飛濺,匪軍們被炸得鬼哭狼嚎,殘肢斷臂四處橫飛。
“弟兄們,加把勁!彆讓這些匪崽子小瞧了咱們!”趙猛一邊射擊,一邊大聲鼓舞著士氣。
“哼,想搶咱們的銀山,做夢!”一名匪軍頭目也不甘示弱地回罵道。
隨著隊伍逐漸深入,靠近了日見銀山,礦工匪軍們像是被觸碰到了逆鱗,抵抗變得更加瘋狂。
這裡的地形愈發複雜,銀山周邊山巒起伏,溝壑縱橫。
陡峭的山坡上布滿了鬆動的石塊,人踩上去,稍不留神就會引發一場小型的“石雨”;溝壑深不見底,仿若大地裂開的猙獰巨口,一不小心掉進去,就彆想再爬出來。
礦工匪軍們依托這些天然屏障,構築起一道道臨時防線,鳥槍、弓箭如雨點般向李奇的隊伍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