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了幾把牌,隻要是盧蕭笙當地主的牌,他就一次都沒有贏過,被初行舟和夏甜欺負得很慘。
“你們兩個人,合夥欺負我,我不服。”
“剛剛打牌之前,某些人不是還挺囂張的嗎?”初行舟才不理盧蕭笙的抗議,怎麼懟人疼,他就怎麼說。
“是啊,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現在要認輸嗎?”夏甜也和初行舟一起,懟著盧蕭笙。
盧蕭笙無語,好端端的,怎麼自己就成靶子了呢?
“你看會了嗎?要不要試試?”初行舟不再逗盧蕭笙,轉身問白與今,要不要來玩牌。
“基本規則懂了,可我不一定能行。”白與今有些躍躍欲試,但自己剛剛摸到一點門道,又擔心會輸牌。
“沒事兒,我在邊上呢,大膽玩。”初行舟起身,把位置讓給了白與今,“來,坐這兒。”
白與今確實想嘗試了,就沒再客氣,坐到了剛剛初行舟的位置,初行舟則坐到了她的旁邊。
“嫂子來了,嫂子肯定幫我,對不對?”盧蕭笙恬不知恥地問白與今,想從她這裡找回點安慰。
“那不一定。”白與今認真抓牌,頭都沒抬,就給了盧蕭笙一個冷冰冰的回複。
“初老板,你都把小嫂子教壞了。”盧蕭笙沒想到,白與今竟是這樣的反饋,他真是一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小白菜啊。
“你可拉倒吧,今今最好了。”夏甜抓住機會懟盧蕭笙,“今今,彆手下留情哦,抓到好牌就使勁兒打他。”
“好嘞。”白與今的這把牌不錯,一口答應夏甜。
“完了完了,我是徹底沒有人緣了啊。”盧蕭笙假裝慘叫,一副賣慘的樣子。
初行舟笑著罵他“好好打你的牌吧,就你話多。”
“好好好,你們三個人欺負我一個。”盧蕭笙努努嘴,一臉的不服氣。
“小今,要不要做地主?”初行舟看白與今的牌還不錯,如果做地主的話,勝算也很大。
白與今剛上桌,怕第一局就輸掉,謹慎地說“先不要了吧,我才剛剛玩,還不熟悉規則。”
“行,那你先玩幾把,熟悉熟悉。”初行舟一臉笑意地看著身邊的小孩,小孩做什麼事情都那麼認真,真是可愛到爆炸。
“小嫂子不叫地主是吧,那我叫,三分。”盧蕭笙特彆愛叫地主,即便手裡的牌不好,也喜歡叫地主。
夏甜手裡的牌一般,就說了句”“好吧,不和你搶地主了,給你個麵子。”
“哼,你給我麵子?是你的牌不好吧?怕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吧。”盧蕭笙這貨,嘴上真是不饒人,和夏甜你一句我一句地逗貧。
“趕緊出牌吧,彆嘚瑟了。”初行舟看不下去了,催著盧蕭笙出牌。
“初老板,觀牌不語,噓。”盧蕭笙把食指放在嘴唇上麵,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啪——啪——”
“我看你就是找打。”初行舟能動手就不吵吵,隔著桌子打了盧蕭笙的胳膊兩下,身高手長就是有優勢,打人都不用挪地方。
“初老板,咱們不帶暴力的,文明相處。”盧蕭笙被初行舟的兩巴掌拍得有點疼,嘴是一點沒閒著,一句都沒少說。
“懶得說你,不想文明了。”初行舟憋著笑,看著吃痛的盧蕭笙,他剛剛這兩下,可是用了七八成的力氣,肯定是挺疼的。
“順子。”盧蕭笙疼得齜牙咧嘴的,不想再和初行舟糾纏,反正也不是他的對手,索性趕緊出牌。
“大你。”夏甜趕緊出牌,高了盧蕭笙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