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德行,做個壞人都不儘職!”葉尋似乎很喜歡擰人,這不,說著說著又掐住了劉潮的嫩肉,“你知不知道,都說好男人有好報,但是,壞男人有美女抱哦!”
“似乎很有道理!”劉潮不得不佩服的點點頭,“我可能還不夠壞,不過你放心,我會慢慢學著如何去壞!”
“這就對咯!”葉尋燦笑一聲,翻身坐了起來,“明天,你要做好一個爸爸的角色,在我哭的時候,你要地上肩膀;在我特彆煩的時候,你要湊過來讓我擰你;在我想罵人的時候,你要老老實實的杵在那讓我罵!”
“好……好吧!”劉潮咧著嘴回應道,這時候怎麼看葉尋都像是個女魔頭,他似乎想到了明天的慘狀,膽戰心驚的問道,“你真的要把孩子打掉?”
“要不然呢?跟你叫爹,你願意麼?”葉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說道,“如果你願意,明天我就去跟你領證!以後做一個恪守婦道,一心隻為孩兒他爹的好媳婦,你看怎麼樣?”
“這個嘛……”劉潮臉色怪異,唯有沉默。
“睡覺!”葉尋一把將劉潮推開,一個轉身滾到了裡麵貼著牆不再說話。
“這麼早就睡啊,這才幾點啊?太陽也才剛落山啊!”
“彆理我!你睡地上!如果敢上前一步,你就死定了!”葉尋冷冰冰的說道。
月亮像把梳子掛在半空,它像是一位善良可人的姑娘,誰有什麼不幸和哀愁,她總是憐憫地注視著你,有時,還會流下淚來,這時候的月亮想必是不忍心去看有著不幸遭遇的劉潮吧,所以才掩住了半個臉兒,成了月牙兒……
但月亮那朦朧的淡光,還是同情地從窗戶欞間射進來,照在劉潮的臉上。
兩人也沒有吃晚飯,劉潮也不知道葉尋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他很聽話的沒有在碰觸床邊,生怕在違抗了這個女人的命令之後,真的被當成是孩兒他爹……
與那個坑貨偵探摩登聯係了一下後,便也百無聊賴的睡著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還未普照大地的時候,葉尋就起來了,她看到真的窩在地上睡了一晚的劉潮,噗嗤一聲笑了。
“真是個十足的傻貨!”葉尋臉上的笑容十分甜美,那雙眨著的雙眼中,似乎也沒有往日的媚態,或許,這才是最真實的葉尋。
葉尋走到蜷縮在地上熟睡的劉潮身邊,調皮的捏了捏他的臉頰說道“孩兒他爹,起床去殺兒子啦!”
“啊!”劉潮噌的從夢中驚醒,睡夢中他正被葉尋蹂躪著,睜開眼看到一臉燦笑的她,著實的被嚇了一跳。
這是個清新的早晨,太陽很溫和,到達醫院的時候,也不是很晚,但這裡已經人滿為患。
葉尋是個富婆,她找的是這裡最著名的婦科醫生童主任,劉潮一臉不正常的神色攙扶著她朝著童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恍惚間,劉潮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促使他停住了腳步,還沒等他說話,對方的笑聲已經傳了過來。
“嗬嗬,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綠前輩麼。”戴石磊沒想到會在醫院碰到劉潮和這個女人,上次在賓館,他可是著實的被羞辱了一番,一直處於氣悶之中,但礙於秦楚楚總在一旁說不想在與劉潮有什麼交集,所以,他便沒明麵上的舉動,可是被人說‘小’,是哪個男人能夠隱忍的了的呢!
劉潮也沒想到會如此晦氣的碰到這貨,強忍著怒火故作平靜的冷笑一聲“嘿,你也宮頸糜爛啊?我跟童主任挺熟悉的,要不我給你打聲招呼?”
“混蛋!你特麼才宮頸糜爛!”戴石磊臉色瞬間鐵青。
“哦不對,你沒有宮頸,應該是菊花糜爛才對。”劉潮嘴下不饒人,嫉惡如仇的他,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神經病!”戴石磊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一句話。
“怎麼了親愛的?”突然間,一個妙齡的女人擺動著水蛇腰走了過來,卻不是秦楚楚,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劉潮看罷,怒火再次點燃,這個王八蛋,居然如此的始亂終棄,剛把自己的前女友整上床,現在又搞彆的女人。
“嗬嗬,戴兄果然是個種馬,是個女的就上啊,你就不怕得了艾滋病!”劉潮一時之間沒忍住,更加尖酸了起來,就像個市井潑婦一般的毒舌。
“你說什麼呢!”那女人一聽便怒了,瞪著大眼睛,噴火似的看著劉潮,“你誰啊,有病吧!”
“小子,你彆太張狂了!弄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如果不是楚楚,你丫也不會光丟掉工作這麼簡單!”戴石磊說完扯著那個女人走開了。
聞言的劉潮,瞬間聽出了戴石磊話中的意思,難道自己丟工作的事情跟這和孫子有關?
他到底是什麼背景能夠左右大唐文化,或者說這家夥與周伯坤認識?
突然,劉潮似乎想到了周伯坤為什麼知道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情了。
“仇總,您也打胎啊?”突然間,葉尋的聲音打斷了劉潮的沉思,眼神看將過去之後,有點被驚豔住了,好漂亮的女人,葉尋站在她麵前似有黯然失色了。
“怎麼有點眼熟呢?”劉潮看著那個與葉尋說話的女人眉頭一蹙,有種好像在哪見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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