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懷,柔軟,香氣怡人。
醉了。
“哥哥,我想給你生個小小潮……”楊心悅呼吸急促,然若無聲的細雨傳到劉潮的耳朵裡卻有雷鳴震耳的效果。
甜潤潤的唇就像是,軟綿綿的小舌頭羞澀的躲閃著……
楊心悅大眼睛微眯著偷偷的看著劉潮,幸福的笑容中帶著無限的羞澀,還有不可忽視的小期待,她伸出舌頭探了探唇邊,回味著。
她探出小手拿出手機,點開了一首歌,在她的心裡,這一刻是美好的,是幸福而完美的。
優美的旋律和天籟般的嗓音跟楊心悅一樣的甜美和空靈。
劉潮是第一次聽這個曲子,也是第一次展悅楊心悅,他不知道這首歌叫做《情歌2》是少女對愛情和未來那個人的美好夢境,他不知道楊心悅有多麼迷醉這首歌,又是有多麼的期待自己出現……
“轉過彎,趟過河,爬過山;穿過沙,走過雪,等過春秋;起過早,貪過黑,數過日落;摔過跤,迷過眼,帶著笑,去找你……”
“我的心,一朵花,一片葉,一個世界;住著風,住著雨,住著日月,住著你;走過漫漫長路,終於遇見了你;一點光,一點亮,一睜眼,是夢裡麵……”
隨著空靈的歌聲,兩人越發的纏綿了。
在楊心悅住搬到這裡與劉潮合租開始的每一個夜晚,她都會單曲循環著聽著這首歌入睡,等著劉潮偷偷的或是魯莽的,更或者咻的那麼一下打開門撲過來,但總是‘一點光,一點亮,一睜眼,是夢裡麵’。
整個臥室內充實著兩人心跳聲、急促的呼吸聲和滾動之間床板發出的聲音,在沒有彆的。
一個是渴望被愛的乾柴少女,一個是火熱難耐的烈火騷年,他們的碰撞,必然會引起一片燎原的火海……
就在這兩人火熱纏綿的滾床單的時候,這棟公寓的門被打開了。
吱呀……
防盜門打開後,歪歪斜斜的進來一個身影,他依靠著門邊朝著黑暗的屋內看了看,然後摸索著打開了點燈,短暫的失明之後,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深吸一口氣“哎,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門鎖仍舊沒換。”
這是一個男人,中等身材的人,穿一套深色的大衣,一雙複古的大頭皮鞋,他看來大約有五十多歲他那剪得短短的灰白頭發正發著黝暗的光,好像新的銀子一般,他的臉色蒼白,但卻沒有一條皺紋,看上去特彆的端正,而且輪廓非常清楚,就象是一把精巧的小鑿子雕刻出來似的,在這張臉上還留著一種驚人之美的痕跡,那一對清明而漆黑的眼睛。
如果刨除他的滄桑感和滿臉的胡茬子以破舊大衣的話,他是一位很俊朗的大叔,當然這種裝束模樣似乎並沒有給他減分,反而增加了續寫藝術家的氣息。
男人看著手中的鑰匙,瞬間覺得沉甸甸的,有些拿不動,或者說不敢在握著了,他走到沙發前坐下,將鑰匙放在茶幾上,看著四周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眼眶中出現了瑩潤的液體,卻始終沒有流淌而下。
他的視線看向了左邊那個臥室,不知道這個房間還有沒有為自己留著。
鬼使神差的拿起茶幾上的鑰匙後,他走了過去,輕輕的推開了門……
“啊!”
“我次奧!特麼的誰啊!”
劉潮和楊心悅突然看到有人推門而入,強烈的光芒照了進來,還沒等視線恢複就緊忙用被子將剛剛被脫光溜溜的楊心悅裹了起來,然後隻穿著小內內的他躥了下來,略顯驚慌的喊道“是人是鬼!”
劉潮的第一反應就是阿大阿二那倆貨又來打擾他的好事兒了,但是定情看過去,麵前的男人很陌生,沒有多想直接將那也處於木訥狀態的男人推出了門外。
“你這個賊好大的膽子!”劉潮反應過來,這貨肯定是入室盜竊的!
“小子,你是誰?”男人雖然略顯驚訝,卻也鎮定。
劉潮看著這個字盜竊賊如此的不慌不忙,警惕的後退了一步,這貨肯定是帶著凶器,若然怎麼會不怕呢。
“你太囂張了!入職盜竊還敢這麼問我!”劉潮真後悔剛剛應該脫掉的褲子裡掏出那把仿真槍才是,現在也不能冒險的退回臥室,以免波及到楊心悅。
“你說誰是盜賊?”男人一怔,然後哈哈大笑三聲,通過空氣的傳播,劉潮聞到了他那濃重的酒氣。
“有點意思。”男人再度大笑,“似乎應該叫我一聲嶽父大人。”
“毛?我次奧!大哥,下次盜竊前少喝點酒吧!”劉潮捧腹大笑,這貨也忒尼瑪搞笑了,居然說是自己的老丈人,傻x……
等等!
劉潮看到他手中握著的鑰匙,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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