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潮。”劉潮咧了咧嘴,“你到底有什麼事兒?”
“我女人不要我了。就跟你當初的情景類似……”
“媽的,彆特麼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現在要去上班,沒工夫跟你瞎嗶嗶!”劉潮一瞪眼,突然看到摩登那貨心口前有一塊凸起,便問道,“你懷裡踹的是什麼?”
“烤紅薯,剛路過一個老頭,我為了證明我不是乞丐,就買了一塊,你嘗嘗不?”說著摩登拿出那一塊還冒著煙兒的烤紅薯。
“拿開,散發著惡心的狐臭味兒!”劉潮捏著鼻子推開他的手,“要沒正事兒話,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我陪你去吧,老大我真的空虛啊,我的女人不要我了!”
“麻類隔壁的,她特麼也沒要我啊。你找我做什麼!”劉潮一瞪眼。
“老大,現在我隻能找你啊!可憐可憐我吧!”摩登把烤紅薯放在大衣的兜裡,跟著劉潮的步伐走了過去。
劉潮無奈,他覺得是甩不開這貨了,便也容忍他跟著自己上了公交車。
“老大,你說我整天幫彆人查出櫃啊,外遇啊,怎麼就沒看住自己的女人?”摩登坐在了劉潮的身邊,他的位置是靠外的座位把劉潮擠在了車窗那邊,想躲也躲不開了。
“彆問我,我也沒看住。這你是知道的。”劉潮回應道。
“但我覺得那次事情之後,你不但沒有很落寞傷心,反而桃花運不斷啊,你看看現在你身邊的姑娘,那一個不是傾國傾城……”
“你怎麼知道我沒傷心?難不成我跟你似的這樣慫蛋包的到處叫喊空虛?”劉潮撇著嘴說道。
“老大,你說我是不是乾這些事兒乾多了的報應啊?“摩登現在的思維根本沒有與劉潮在一個頻段上,他眼神空洞且迷離。
“也是,也不是。”劉潮莫能兩可的說道,“知道什麼叫禍不單行麼?”
“知道,現在的我就是。”摩登深吸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彆特麼瞎想了,你現在就想著怎麼能活命吧,要不死球了,也就都白瞎了,即便那個女人沒劈腿,也沒有你的份了。”劉潮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次奧,說的好對!我瞬間茅廁頓開了!是啊,或者才特麼的是王道!”摩登似乎真的片刻間被劉潮點化了,臉色也好看了很多,“那麼隻要成為你的人,我就能活著!”
“一邊去!什麼成為我的人!”劉潮惡心的推了摩登一把,“老子特麼的不搞基!”
劉潮鬱悶,最近怎麼總是碰上這種事情,難不成自己真的很像‘彎’的麼?
晦氣!
倒黴!
麻類隔壁的!
“老大,你可彆想歪了啊,我可沒那個意思!雖然我被娘們劈腿,但我的取向是不會變得,真的!”摩登很認真的說道,“我的意思是跟著你混,之前我也表態了啊,而不是你想的那種,所以,即便你喜歡男的,也彆考慮我了!”
“傻x!閉嘴!”劉潮是在是忍不住了,提起膝蓋然後彎腿一蹬就把摩登踹下了座位。
這倆大男人的話也都傳到了周圍人的耳朵裡,各種鄙夷的眼神凝聚了過來,現在這倆貨又大鬨了起來,瞬間就引起車廂內幾個更年期婦女的嗶嗶聲……
摩登一個大腚坐在了車麵上,拍了拍大腚抖了抖軍大衣對著周圍的人嘿嘿一笑,重新坐了回去。
因為他的口袋裡有之前的烤地瓜,這一坐正巧坐在了大腚地下,他就感覺大腚一軟,然後地瓜被坐癟了,緊接著那紅澄澄的東東就被擠了出來,看上去特彆的像翔……
摩登瞬間冷汗直流,尬尷的對著周圍的目光笑了笑,“地瓜,這是地瓜!”
然後為了證明那不是翔,摩登伸出手在摳了一塊座椅上擠出來的地瓜,放在嘴裡,“真的是地瓜!”
但是摩登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地瓜怎麼不甜,還有真特麼有種屎臭臭的感覺?
難不成這地瓜真的變成翔了?
“小夥子,在你們上來之前,有個抱孩子的婦女坐這的,那孩子拉了一泡屎,雖然擦了,但也感覺不衛生啊,你還是彆吃了,我們知道你那是地瓜。”坐在摩登左邊那個位置的是個心地善良的老婆婆,她歪著身子探出手拍了拍摩登的胳膊說道。
“我嘞個擦啊!不是吧!”摩登瞬間有種想死的感覺,他剛剛吃的居然是摻和了‘童子翔’的烤地瓜!
“是啊,剛剛那孩子應該是鬨肚子了,那臭臭的顏色就跟你那地瓜很像,不過掛點血絲,應該是上火了。”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哇哈哈,笑死爹了!你居然吃了童子屎!”劉潮噌的站起身,撇腿跨了出去,一臉惡心的說道,“我得躲你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