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楊天諾較有興趣的看著他,顯然,‘君王’馬屁還是拍對了。
“不能怎樣,我死很容易,或許我劉潮在您的眼中猶如螻蟻,但是,您彆忘了善惡因果是這個世界的真理,上天既然能為竇娥六月飄雪,那也不拋出老天爺為我下一道含冤驚雷,如果您不幸被劈中,那我期望您能在去見我的那一刻轉變為英明……”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楊天諾不怒自威,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劉潮。
而劉潮也喝出去了,臨危不懼的與其對視。
就這樣,三分鐘的沉默……
“賜白靈還是毒藥?”劉潮突然自嘲的一笑。
“你就這麼想死?”
“如果死,能證明我的清白,那我隻有死;如果死不是唯一證明的途徑,那我為何要死?”劉潮說道,“就像您說的,隻在乎結果,那麼我也隻能結果了自己,來證明我的清白結果。”
“那你死吧,我也想知道上天會不會因為你降下一道驚雷劈死我,如果我在地獄見到你,那信你說的話。”
“嗬嗬,到了地獄那就是鬼話了,看來您比較相信鬼話。”劉潮聳了聳鼻子繼續說道,“可惜,我應該是上天堂的命。”
“油嘴滑舌!”楊天諾突然冷笑一聲,然後緩緩的打開左側邊的一個抽屜,拿出一把金色的手槍把玩了片刻,將槍口對準了劉潮,“我送你上天堂!”
劉潮坐懷不亂,他似乎堅信,楊天諾不會如此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崩了自己,如果他是那樣的人,他也不會又現在的地位,或者說老天會讓這類人活到現在,而且還這麼瀟灑。
他的堅信沒有任何緣由,隻是出於感覺。
就是這份感覺,讓他有勇氣拚一把,他似乎能感覺到,這一關過了,那他的命運會為此而改變,過不去,那就是死。
劉潮在賭,拿命賭。
值與不值,已然沒有時間去思考了,這一刻,他彆無選擇,他不能服軟,如果那樣的話,他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
“怕麼?”楊天諾手持手持金色手槍指著劉潮的腦袋。
“怕。”劉潮很直白的回應道。
“那你還得色麼?”
“不是得色,是本色。”劉潮閉上了雙眼,因為心裡的畏懼,讓他不敢去直視眼前的槍口,但又因為心裡那股小任性,讓他不能認慫或者低頭。
現在劉潮在心裡暗自的禱告著觀世音菩薩,我主耶穌,太上老君和聖母瑪利亞以及小澤圓瑪麗亞,保佑我吧,我可真不想死啊……
哢……
我次奧,完蛋了!
在聽到那聲扣動扳機的聲音之後,劉潮絕望了,麻類隔壁啊,死老頭,有這麼你這麼不講理的麼!
恐懼令劉潮不禁的向後仰去,可是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瞬間瞪開的雙眼讓他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光明……
槍裡沒有子彈。
“我特麼沒死!”劉潮不禁大叫了一聲。
“對,沒死。”楊天諾把玩著手槍,“我擔心你死了,老天爺劈死我。”
“嘿!著您也信啊,我吹牛x來著!”劉潮苦笑著說道,好在自己沒有被嚇尿,如果褲子真濕了,那該多丟人啊。
“那你認為有多少人能在我麵前吹這樣的牛x呢?”楊天諾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有麼?”
“你覺得有麼?”楊天諾反問道。
“有啊!”劉潮拍了拍自己,“那就是我啊!”
“我真好奇,是什麼勇氣能讓你如此的表現。”
“我說了啊,本色。”劉潮無比臭屁的說道,這個時候他在不嘚瑟一下,還等啥時候,他知道,未來老丈人對他的考驗結束了,自己應該是過關了。
“行了,小子彆賣弄了,事兒還沒完。”楊天諾的笑意突然間消失了,嚴肅再次爬上,“悅悅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給你機會解釋。”
“巧合和誤會所導致的。”
“證據。”
“我帶來的那個女孩就是證據。”
“她是被捉奸的當事人,不能作證人。”楊天諾說道。
“哪還有個證人,他是個私人偵探。”劉潮緊忙拿出電話,心裡也在暗罵摩登那個孫子,之前已經聯係過他了,怎麼特麼的還不到啊!
嘟嘟嘟的忙音過後,傳出來的是摩登的慘叫聲。
“老大,救命啊!我快被揍死了!啊……彆特麼打臉!我次奧……彆搶我的手機……我在跟你們的駙馬爺……嘟嘟嘟嘟……”
劉潮聽愣了,然後緊忙的反映過來,緊忙對著楊天諾說道“我的證人已經到了,可能正在接受這這裡保鏢的淩辱。”
楊天諾嘴角一撇,然後伸手拿出一個白色的遙控器,就那麼輕輕一按,接近著那隻能在電影中出現的高科技在劉潮眼前展現了……
隨著一些輕微的聲音,房頂上懸下一個碩大的液晶屏幕,上麵又橫豎六排監視器,在其中一個監視器的畫麵中劉潮看到了被幾個黑衣人完虐的摩登……
“摩登啊,你好慘啊!”劉潮心疼的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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