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混賬,神經病!”王玉環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裡,她要去把錄像調出來,然後將這個混蛋定罪,“你老實在這呆著,等人來接你出去!”
“啊?出去?環環姐,你要放了我麼?”劉潮震驚的看著走到門口的王玉環,“真的麼,真是真的麼?”
“真的個屁!”王玉環皺著眉頭,瞪著雙眸,“從局裡把你調到看守所!更甚者可能是監獄!”
“啥?不是吧!怎麼了啊!我是良民啊!我是好人啊!”無論劉潮如何疑問呼喊,她王玉環之中沒有回頭,無情的關閉了鐵門,消失不見了。
好俏,好野蠻,好有味道!
劉潮摸了摸鼻下的血跡,歎道“下手真狠,好疼啊!”
劉潮自嘲的深吸一口氣,“看來我還是自不量力了,這麼大的局,真心不好掌控啊,都太特麼險惡了!”
其實,整件事情,劉潮做的已經很好了,最起碼到現在還沒有現什麼無法挽救的意外呢,現在的情況就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而東風就在這個常營鎮的那個所長那裡,如果他得色,那必然是被拍死,就怕他不得瑟。
但是劉潮還是很有把握的,因為平飛虎在自己這裡吃的虧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除非他是勾踐。
當然,縱觀曆史,能有幾個勾踐般的男人?
反正平飛虎這種渣角色是不能堪比勾踐大王的,連根兒汗毛上都比不上。
另一邊,得到小舅子被踢爆蛋消息的常營鎮所長葛俊傑已經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鎮醫院。
葛俊傑來到病房之後,直接刪了那個送平飛虎來醫院的警員一巴掌,“沒用的東西!怎麼會這樣!人呢!”
“葛局長,這不在躺著那麼!”
“我特娘的說是的下手的歹徒!”葛俊傑爆瞪雙眼。
“送……張隊好像去了市醫院了帶著他。”
“混蛋,我小舅子才是鎮醫院,張衛腦袋長泡了麼!”
“不是那樣的葛局長,我已經跟張隊聯係過了,好像是那個人裝死,鎮醫院以為是看人命關天就送往了市醫院,但在那邊他又襲警了,打了張隊……”
“看來是不想活了!”葛俊傑的臉上展現的是,那小子死定了的神色。
葛俊傑說著走到了病床邊,看了看在熟睡中的平飛虎,而這時候,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平飛虎的姐姐平飛鳳來了。
“怎麼搞的,在那麼搞的!”平飛鳳一臉焦急和擔心的走上前,都沒有理會他的爺們葛俊傑,直接蹲在病床邊看著她這個可憐的弟弟。
“沒什麼大礙,就是碎了一個……”葛俊傑進來前已經跟醫生詢問過了。
“碎了一個什麼?”平飛鳳問道。
“蛋蛋。”葛俊傑歎息的說道。
“混蛋!誰乾的!”平飛鳳怒聲暴喝指著葛俊傑的腦袋大吼道,“我不管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你要不給我弄死,我就去死。”
一旁的兩個警員看到局長夫人發飆緊忙轉過身,然後發現耳朵還能聽到,加速的朝著病房外走了出去,他們是很會做人的,不能讓自己的領導在他們這群小嘍囉麵前出醜不是,非禮勿視,非禮無聞,他們還是懂得。
半小時後,常營鎮楊建康的豪宅。
當然豪宅這個稱呼是相對與這個陣子來說的,這是市裡分區的一個鎮,相對於其他地方來說要貧困一些,很多拆遷戶都去市裡或者北城買了房子,這樣導致這個鎮上的好房子並不多。
楊建康家在鎮的最東頭,獨門獨院的小洋樓看上去很彆致,是那種集合了歐式與中式的不倫不類的設計,總之這個小彆墅很顯眼兒。
葛俊傑的車穿過歐式鐵藝的大門直接開進了大院。
院內站著一個胖子,正蹲在地上看著螞蟻搬家,時不時的還傻笑兩下。
突然這個胖子站了起來,葛俊傑以為是來迎接他的,但他錯了。
隻見這個胖子起身後揭開了腰帶,然後對著螞蟻窩開始撒尿,同時還在咧著大嘴哈哈大笑“洪水來嘍,洪水來嘍。”
葛俊傑一陣汗顏,這個傻麅子他是知道的,所以也沒說什麼下車後直接奔著前方走去。
“哈,葛大爺!”楊建康看到葛俊傑後都沒有來得及提褲子,笑哈哈的對著他招收喊道,“快來看啊,螞蟻與到大洪水了哦!”
葛俊傑瞥了這個傻麅子一眼,低吟了一聲傻x之後踱步走向了前方。
“葛所長,您到的可真快啊,怠慢了,怠慢了!”門內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很是得體,平頭方臉,右手中握著一對兒已經把玩的紅潤剔透的核桃,他臉上綻放的是討好般的笑容,他是楊健康的小舅屈安福。
“楊碩呢?”葛俊傑瞥了屈安福一眼,生冷的問道。
“姐夫外地出差了,剛剛您電話來的比較突然,話也說的比較急,所以我沒來得及個您說……”
“你再也行。”葛俊傑沒有心思聽他把話說話,直接打斷的說道,“把錢給我結算一下,我打算收手一陣。”
“啊?葛所長,您這是為何啊,咱合作可不是一年兩年了,不都挺好的麼,如果您有什麼需求,咱再聊啊,彆不合作了啊!”屈安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了,這個葛俊傑是吃錯了藥了麼,每年姐夫給他的分紅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傻子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