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會很順利,怎料劉潮卻在任珀珀的手碰到他的身體時下意識的推開了。
劉潮皺了皺眉,翻了個身背對著任珀珀。
任珀珀的動作僵在了半空中,她不禁想到,到底是這劉潮的警惕性高,還是這真的是下意識的反應?
她又試了幾次,帶著一種“今晚我不拿下你我任珀珀就不信任”的氣勢從各種角度試圖去脫劉潮的衣服,但都被劉潮推了開來。
任珀珀終於歎了口氣,有些煩躁又有些頹廢的坐在劉潮身邊,看著劉潮的樣子又無可奈何。
她索性暫時放棄,準備等劉潮睡得沉一點再動手,反正人在這裡又跑不掉,她可以慢慢來。
任珀珀走到房間裡的酒櫃旁,拿出一瓶紅酒和一隻高腳杯,用開瓶器打開,將酒液緩緩倒入酒杯中,她執起盛著殷紅液體的酒杯,搖了搖,使酒液在杯中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任珀珀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小口掇飲著杯中的紅酒。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臉頰微微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更襯得原本就很漂亮的她更舔了一分魅惑。
她略眯著眼看向床上的劉潮。
自己有多久沒有這種特彆想得到一個人,想擁有一個人的感覺了?她記不清楚,隻知道現在的自己,對劉潮一種特彆的好感,她想要擁抱他,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嗬……”她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帶著不易察覺的自嘲意味,任珀珀將手中酒杯中的酒液一飲而儘。
女人呐,無論在外麵如何風光無限,如何一呼百應,到了一定的時間後,都會想找一個可供自己依靠的地方棲身,都會渴望有一個懷抱能在自己受傷時隨時等候著來安慰。
而劉潮,就是任珀珀選定的那個依靠和懷抱。
孤男寡女就保持著這種微妙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淩晨四點,任珀珀徹夜未眠,就等著劉潮徹底熟睡。
她看著時機差也不多成熟了,緩緩向劉潮走去,一邊走,一邊將身上的衣服褪掉,很快,任珀珀那曲線誘人的身體就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氣中,房間裡的氣氛熱了起來,帶著曖昧的因子。
她俯身湊近床上的劉潮。
……
劉潮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春夢,他夢到有個身材一級棒的女人主動爬上了他的床,技術好得沒話說,伺候得他欲仙欲死。
後來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他被刺激得厲害,竟從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劉潮有些痛苦地睜開眼,昨晚宿醉的頭痛感還在,但是更強烈的是從下身襲來的陣陣快感,那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唔……”劉潮睜開眼,當他看清身上的人時,驚訝得叫了起來,“啊!——非禮啊!——”
“哈……叫什麼叫?有什麼好叫的?還是說,我弄得你不舒服嗎?”任珀珀伏在劉潮胸膛前嬌笑出聲。
“啊啊——救!——命!——啊!!”劉潮表示受到的刺激過於猛烈,以至於他現在還沒搞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就叫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先下去!”劉潮咬牙道。
“舒服了就想把我踹開啊?劉潮你個沒良心的……”任珀珀眉頭故意皺起來,語氣略帶抱怨,眼神幽怨地看向劉潮。
“這這這……我我我……”
劉潮有些組織不起語言,斷斷續續地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過還好,就如他自己說的那樣,總有人會在危急的關鍵時刻來就他……
“扣扣扣——”
敲門聲適時響起,管家有些微急地站在外麵敲門。
他早就聽到了動靜,以為夫人出了什麼事情,立馬帶著一眾侍仆趕了上來,卻又不敢在沒有任珀珀允許的情況下擅自進門,隻好開口問道:“夫人,請問發生了什麼?需要幫忙嗎?”
“哢!——”門在這時從裡麵開了。
劉潮剛剛把任珀珀從身上弄下去,一出門就看到了這麼多人守在外麵,心說不是吧?任珀珀這是要把先奸後殺的節奏?不至於吧?……
他趕緊發揮自己超人的身手從二樓撐著扶手翻了下去,逃命似的往彆墅外跑去。
“抓住他!”管家當機立斷,就要帶人追上去,任珀珀卻在這時開口:“不用了,讓他去吧。”
管家疑惑的現在一邊。
哼,劉潮,你給我記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任珀珀看著劉潮落荒而逃的背影在心裡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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