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冰寒則跟在後麵,她並不知道劉潮在玩什麼把戲,不過出生入死了好幾次,從第一次共同涉入險境開始,仇冰寒就對劉潮有了一種莫名的信任。
可能是因為劉潮三番五次的救過她的姓名吧,女人就算外表再冷冰冰,可終歸還是感情係的生物,總是很容易被感動的。
兩個人一前一後被帶到了一個套房之中。
剛一踏入劉潮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裡麵已經站了二十幾個人,坐著兩個人,桌上還攤開了不少東西。
我次奧,這是搞什麼飛機?
可前麵是不少壯漢,後麵又有兩個好似竹竿似的黑衣人,劉潮隻感覺進退兩難。
“天啊,他們不會是在搞什麼非法行動被我給撞上了吧,完蛋了,死定了。”劉潮喃喃自語。
突然,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長著沉著聲音說道“貨都帶來了嗎?”
劉潮心說完了完了,果然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團夥,看來勞資的小命算是交代了。
劉潮望著窗戶,使勁兒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心說算了,三十六層,跳窗的花最後也隻剩下血肉模糊的餡兒餅了。
“啊……東西自然是少不了的啊。”劉潮胡亂的答應了一聲。
仇冰寒蹙眉望著劉潮,她早就發現了不對勁,可性格比較沉穩的她卻並沒有表現出驚慌,隻是在仔細的觀察著屋裡的人,思索著逃脫的可能性。
那長者繼續說道“既然帶來了,就拿出來給大夥見識見識吧。”
“嘿嘿,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說帶就帶,我家爺說了,諸位要是想見可得跟我走一趟,時間地點得聽我的。”劉潮胡謅八扯的說道。
“哦?那依你之見咱們要到哪裡才能見到想要的東西?”長者繼續沉聲問道。
劉潮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心裡琢磨著想想在這北都最大的大佬還不就是楊心悅她老爹楊天諾了。
要說楊天諾那絕對是北都首屈一指的大亨,不論是產業還是勢力分布,在整個龍國都是排在前十位的,可見他的勢力又多龐大。
“矮油矮油,是這樣的,我大哥也非常喜歡這件東西,所以借走了,他說要是有眼光相同的朋友可以一起玩,就是路途有點遠,他在北都南郊,不知道各位是否賞光?”劉潮客氣的說道。
但此時劉潮的心裡早已經有了主意,看來他們嘴裡說的東西是非常重要的,不然這陣勢不就白嚇唬人了。
既然這件東西辣麼重要,劉潮就心安理得的把事情推到這個上麵去,然後還謊稱東西在北都南郊,那可不就是楊天諾的彆墅嘛。
想想要是這些人不知死活去了的花,楊天諾那邊的保鏢無數,夠他們喝一壺的,而自己和仇冰寒可就趁機脫身啦。
“大哥,這個小子使詐,我看他就沒安好心。”其中一個壯碩的漢字大喝一聲說道。
仇冰寒顯然也猜出劉潮剛剛說的不過是信口胡說的,眼看著被人給揭穿了,她也很緊張的盯著劉潮。
可誰知劉潮一點也沒有緊張,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拍大腿說道“你們要是不願意去看就趕緊放我走,要不勞資就不走在這吃在這睡在這拉,你們可得伺候著。”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另一個壯漢抬手一舉,手裡一條大蟒鞭。
那條大蟒鞭足足有大拇指粗細,上麵還纏繞著金絲,劉潮在電視上見過,這樣流弊的鞭子要是抽在自己身上,那還不一下就皮開肉綻,要了勞資的小命了。
可女神就在身邊,要是表現的慫了豈不是讓人笑話。
再說劉潮雖然愛嬉皮笑臉不靠譜,卻打心眼裡不想讓仇冰寒受到任何傷害。
看著那大漢提著蟒鞭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劉潮心說“完了,吾命休矣。”
“你們要打就打我,放了這個女人。”劉潮大喝一聲,一下子撲到了仇冰寒的身上,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
“嘿,你這小子耍無賴!”那大漢走過來之後一甩鞭子,那模樣就好像是凶神惡煞的魔鬼一般。
劉潮現在的腦子一片空白,他生怕仇冰寒受到半點傷害,便儘量的把她護在了身子地下。
劉潮心裡還在琢磨著沒想到付珀珀這個女人這麼流弊竟然還玩地下那一套,今天可算是倒了大黴了。
“啪!”的一聲,鞭子落在了劉潮的身上。
所有人都表現出來心驚肉跳的表情,可劉潮卻並不感覺到疼痛。
就在劉潮一愣神的時間,第二鞭接踵而至,隻聽“啪!”的一聲脆響。
劉潮依舊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正納悶的,看著那漢子卻一臉嫌棄的表情,接著甩動了鞭子。
“我次奧,給你們臉了。”既然體會了兩次這鞭子打在身上不疼,劉潮直接發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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