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算我現在不打,他以後也會知道,你的手機被我搶了啊。”劉潮輕鬆地說著。
苟士居士一摸後腦勺,好像也反應過來是這麼個道理,隨即臉上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愣在那裡不再說話了。
“行了,彆想以後的煩心事了,相對於那些,你先考慮一下眼前吧!你的手機我沒收了,還有啊,你的人也得跟著我走一趟。”劉潮嘴角翹起,邪邪地笑著望向苟士居士。
“啊?這可不行啊……我能有什麼用啊,劉潮少爺,你就當小的是個屁,把小的放了得了。小的今天也不是故意想罵你的,小的給你道歉,真的是對不起,你把小的放了吧……”苟士居士的嘴像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堆話,求劉潮放了他。
“那麼容易就放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劉潮眯著眼看著苟士居士。
“那你要小的怎樣做,你才能放了小的?”苟士居士都要哭了。心想真倒黴,怎麼就碰上他了呢?手機被搶了,回去還得挨師父罵,唉,倒黴到家了。
劉潮最看不慣苟士居士那副模樣,極其厭煩地說道“瞧你那德行,這麼點事,你至於哭嗎?挺大個老爺們兒,也不怕人笑話!”
被劉潮這樣言語刺激,苟士居士一點沒覺得丟人害臊,仍是皺著一張苦瓜臉站在那裡,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這麼乾杵在那裡。
苟士居士本來就體瘦如柴,又身穿黑衣,立正身體站在路邊,一陣風吹過,他那瘦長的身體也跟著晃動起來,像是路邊的一根矮電線杆。
劉潮瞧著苟士居士那副模樣感到有些搞笑,他不由得笑了出來,隨後說道“彆在這杵著了,跟我走一趟吧。”
“唉……”苟士居士無奈之下,隻好答應一聲,跟著劉潮走了下去。
“塔瑪的!”劉潮心中暗罵,怎麼到現在還沒分出東南西北呢,這裡到底是哪兒啊,應該是離彆墅不遠了。也許是因為平時自己外出總是開車出去,很少步行走這些林間小道,所以猜有點迷失了方向吧。
苟士居士一看劉潮走了幾步就愣在了原地,他疑惑地望著劉潮的背影,也不敢問,就這麼呆呆地站在那裡。
“額……狗屎啊,你知道怎麼回肖大哥的彆墅嗎?”劉潮轉回身看了一眼身後的苟士居士。
“啊?知……知道啊!”苟士居士眼珠一轉,難道劉潮不知道回家的路?不會吧,很有可能是劉潮又要捉弄自己,才想出的新花招吧。
劉潮等了一會兒,見苟士居士沒說話,他狠狠地瞪了後者一眼“你他媽到是說話啊!啞巴了?”
“哦,哦……就是順著眼前這個小道走到頭往右一拐然後再下一個路口左轉就差不多到了。”苟士居士看到劉潮又要動怒,那凶狠的眼神十分嚇人,他便不敢再說什麼,乖乖地說出了回彆墅的具體路線。
“嗯,那,你頭前帶路吧。”劉潮掏出來一支煙點著了吸了一口。
苟士居士急忙點頭,隨後低著頭哈著腰朝著前邊走了過去。
劉潮在後邊慢悠悠地跟著,嘴裡叼著煙,大聲地叮囑道“你小子可彆動花花腸子,你如果敢半路逃跑,你知道後果會怎樣。”
“放心,劉潮少爺,小的不會跑的,你就放心吧。”苟士居士抬頭望了望前方的一條大河,眼珠滴溜溜亂轉,心想,這逃跑的機會可就在眼前了,不抓住這個機會,自己可就沒活路了。
劉潮順著苟士居士的目光也看到了前麵的河流,他隻是淡淡地撇嘴笑了笑,沒有說話。
二人走到了河邊附近,劉潮眼睛盯著麵前幾步遠的苟士居士,然後假裝接起了一個電話“喂,肖大哥嗎?我今天查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啊,嗯,對,我還把無根道人的一個徒弟給抓住了,嗯,對,一會兒我就把他帶到你那裡。我問了他,他什麼都不說啊。什麼?你要嚴刑逼供啊?嗯,這個可以有,正合我的心意。那咱們一會兒見吧。”
苟士居士一聽這話,那腦袋“嗡”一下,都懵了,沃地媽,這要是真跟劉潮回去,還有我的好啊?不如我趁這個機會,跑吧!
想到這裡,這小子突然雙腳一蹬地,加速衝向了河邊,跑到了河邊他一個猛子就紮進河水裡,頭也不回使勁向河中心遊去。
劉潮看在眼裡,手上握著電話,還假裝打電話“唉,肖大哥,我得先掛了電話了,那個被我抓住的狗屎他要跑,嗯,看我抓住他不把他剁了的,你放心吧,我這就去抓他。先不說了,再說他真的就跑了!”
劉潮一副焦急的模樣掛掉電話,拔腿作勢追到了河邊,假裝要往下跳。
劉潮在電話裡說的話,全都讓苟士居士聽到了,這小子一聽,什麼?還要抓我回去?我這半途逃逸,抓住我肯定得廢了我,我快跑吧。
想到這,苟士居士腦子裡隻有一個念想,用儘全身力氣往河裡遊。
“這個傻蛋!”劉潮看著苟士居士拚儘全力的泳姿,心想狗屎這小子要是去參加遊泳比賽,應該不會輸給菲爾普斯吧?
劉潮抽了一口煙,晃蕩著悠閒的腳步往彆墅方向走去。
劉潮心裡早就已經有了打算,拿到了無根道人的聯係方式,留著這個苟士居士也就沒什麼用了,帶著他還得管他吃喝,還不如放了他完事呢。
苟士居士不知道劉潮怎樣想的,一陣猛遊,終於遊到了對麵的河岸,他扶著岸邊大口喘著氣“哎呦!可把我累死了……劉潮這小子,你等我告訴師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