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這邊一聽“行,老叔啊,這個事兒跟你沒關係,你也彆往身上攬,你就彆惦記了,我這邊想想辦法。”
“大猛啊,你要想辦法,你可快點啊。”
“行了,我知道了。”
這邊電話一撂。大猛尋思了老半天,開車就往金海灘去了。
等他一到,上樓把門一推。
“哥。”
賢哥一抬頭“哎呀,大猛過來了,咋的大猛,有事兒啊?”
這春明、海波、喜子、二力啥的也過來了“咋的?大猛,有啥事兒啊?”
“那啥,哥,我跟你說個事兒,那個柳河的彭程你還記得不?”
賢哥一瞅“操,我他媽又沒得老年癡呆,咋能不記得呢?我跟你說啊,彭程那小子,那兄弟絕對是夠意思,夠交情。”
“是,我也是這麼想呢,可是這不有點事兒嗎?”
“咋的了?”
大猛這就把事兒,一五一十跟賢哥說了一遍。
賢哥琢磨著,這事兒是因為大猛。人家替大猛平這事兒,說明啥?人家彭程是真講究。賢哥二話沒說“你的不用了,大猛我替你辦。
咱說人家彭程夠意思,明知道劉勝利在這兒是派派的一把,多牛逼啊,拿槍一比劃,告訴他,再他媽找包興盛的麻煩,我他媽打沒他,下半輩子讓他坐輪椅,記沒記住?”
賢哥是啥樣人,對兄弟絕對兩肋插刀。本身就對這彭程挺喜歡的,這事兒於情於理都不可能不管。”
賢哥就在這兒琢磨,這長春那時候,賢哥跟那幫大佬,像裴柱啊、老彭,那關係杠杠的,包括老唐,是六扇門的二把,老彭是一把,裴柱是南關的一把。
但是有句話咋說,縣官不如現管。這柳河,你在長春找這幫人去辦這事兒,多少有點越級了,也他媽過線了,得搭多大人情啊,再說搭多大人情,這事兒能不能辦利索,還得琢磨。
琢磨來琢磨去,一拍腦瓜子,這不想起來了,找田波啊,對不對?
電話拿起來。
“喂,田波啊。”
“哎呦,我操,賢子。你說這事兒他媽巧不巧,我跟家勇我倆在這兒正念叨你呢。”
賢哥在這邊一聽,我操,我說的嗎?我耳朵根子咋真他媽發燒呢,你在他媽背後叨咕我呢。”
“咋的?你感覺到了?”
“我他媽能感覺不到嗎?你肯定他媽沒說我好話。”
“不能,不能,不能,能嗎?我們就說啊,說這兩天上長春,這家勇說的,說我喝酒喝不過你,我他媽就不服這個勁兒,吹牛逼,這回咱倆他媽一決高下,我要不把你撂倒了,我田波不從長春回來了。”
賢哥一聽“那你真就回不去了,你是真能吹牛逼呀!行了,咱倆彆鬨了,我跟你說點事兒。”
“啥事兒啊,說吧。”
“你們那個柳河有個五道溝鎮,你知道不?”
“你他媽的跟我倆嘮這個嗑,真有意思,那他媽柳河的五道溝鎮我能不知道嗎?咋的了?”
“有個叫劉勝利的,你看你跟他能不能說上話。”
“劉勝利啊,我知道。五道溝鎮派派的一把,老大,太能說上話了,不是我跟你倆在這吹牛逼,我收拾他,就跟拿捏小孩兒一樣,咋的了,有啥事兒啊?”
賢哥這邊一聽田波這口氣,妥了,這事兒。
“兄弟,那個我有個哥們兒,讓他給抓了。”
“你有個哥們兒讓他給抓了?”
“對,替大猛的老叔辦點事兒,讓這逼給收拾了,而且這逼揚言放話了,說必須把我這個兄弟給整沒了,這事兒你得給我辦呢。”
田波這邊一聽。
“那你想咋辦呢?”
“這人呢,你給我撈出來,這麼的,你把人撈出來,這個事兒咱就拉倒,你看行不?”
這邊一聽,我操,這不小事兒嗎?我就一個電話的事兒,你信不?”
“那行,田波啊,我現在開車就往那邊走,完了你這邊啥事兒,你告訴我一聲。”
“行行行,你往那邊走吧,你去接你那個兄弟吧,叫啥呀?”
這邊一說“彭程。”
“彭程啊,那他媽不虎哨子嗎?你咋跟他整一堆兒去了呢?”
“不是,那老弟挺好的,人也挺性情的。”
“性情?虎逼吧,我不說,賊他媽虎,逮誰跟誰乾,我發現你小賢,你就是,你就好交這種人,真的。”
“行了,我打電話,我雖然說他虎,這小子人品,但是我認。”
“行,那行了,我打電話吧,你等著吧。”
“叭”的一下子,電話這邊就撂下了。
你看,田波撂下電話。這玩意你得明白咋回事兒,田波在梅河口,那是公認的一把大哥,沒有第二個,誰他媽敢不服氣,誰敢不買賬?
手底下這幫兄弟,李家勇,包括王明、海川兒,那都是猛人。
關鍵人家自己爹也是嘎嘎硬,就啥?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你他媽小賢在長春牛逼,肯定厲害,但是吧,你報小賢的號,不一定能把劉勝利給鎮住,但是田波可不一樣了,劉勝利絕對怕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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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電話一接。
“呀呀,波哥,你咋給我打電話了?”
“他媽的劉勝利,你是不是作呢?是不是作死啊你?”
田波賊牛,說話根本不客氣,張嘴就罵,幾句話把劉勝利罵懵了。
這一聽,“哎,不是波哥,這這這咋的了?”
“你他媽知不知道你打的那個人,包興盛是誰?”
“我太知道了,那不是小劉村他們那個村長嗎?”
“去你媽的,那是孫世賢家的親戚,孫世賢是誰?那是我哥們兒,長春一把大哥,咋的,沒聽過呀?操你媽的,你沒聽過咋的?”
“不是不是,那我真不知道啊。”
“現在知道不?”
“現在我知道了。”
“還有,那個彭程讓你抓起來的,這人你得放了。”
“波哥,你聽我說,這事兒我得跟你說一下,這逼拿槍要打我,我要把他放了,波哥,他跟他媽虎逼似的,能打死我,你知道不?”
“咋的?我說話你聽不懂啊?你把他放了。”
“不是,那他要出來整我咋整?”
“我再跟你說一遍,彆他媽廢話,他出來我跟他說,指定不讓他找你,聽沒聽明白?”
“波哥,我有你這句話,那真的,我這命就交到你手裡了,波哥呀。”
“他媽的,彆跟我廢話,趕緊的,把他放了,這事兒拉倒。再一個,彆再去找包興盛的麻煩了,你整那個廠,看看能不能乾,能乾把排汙設備上一上,不能乾趕緊關門,咋的,不讓老百姓活了?我爹都接到你的舉報信了,知道咋回事不?”
“哎喲,我的媽呀,都整到叔那兒去了。
那你他媽尋思啥呢?”
“那行,那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