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這他媽的整頓飯,吃得老他媽壓抑了。這回張德林,還有郝文峰,也不敢打圓場了。
他倆也能聽明白,這他媽的田波和史建是冤家是對頭,李乾上來沒往死裡整你,你他媽的田波就撿便宜偷著樂去吧。
你看這頓飯吃得也差不多了,這邊李乾往起一來,行了!不管怎麼說呢,我還是感謝一下咱們田總的盛情邀請,也算感謝咱們這頓飯。以後呢,如果說需要市府領導支持的,你儘管張嘴,咱們本身就是為人民服務嘛,對不對啊,千萬彆客氣,也彆不好意思。我剛才說的話呢,你也彆分析歪了,也彆理解錯了,可以這麼說,就是包括說的這個史建在我的眼裡麵,你們是劃等號的,能明白不?彆說打掉你,我也可能打掉他,所以說都他媽給我消停點。
李乾這話落得狠不狠?告訴你了,你彆看史建是我家親戚,他要把我惹了,我照樣收拾他,這人他媽的那真是夠狠呐。
等著這夥人把李乾這一送走,這邊張德林這一瞅,還有郝文峰什麼的。
這事還沒看明白嗎?還沒看懂嗎?這人他媽太狠啦!!李乾就是一心隻往上爬,懂不懂?
誰敢擋他的仕途,他就敢要誰的命,就算自己家的親戚他都不帶放過的,這話沒給你說明白嗎?
而且咱說呢,你得明白一點,人家說把你們兩個劃等號,可不是真正的畫成等號,剛才在這個席間不也敲打你了嗎?你彆再去跟史建發生摩擦了,一旦說真的你跟史建整起來,你記住!你完犢子啦,肯定完犢子。
田波啊,你彆再惹事兒啦,你再整事兒,我們哥倆都得跟著遭殃啦。
田波這一聽,行,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這一說完了,回來以後,田波把自己所有的兄弟,大兄弟全他媽給叫到身邊來了。
有李家勇,包括說這幫人呼呼地在左右一站,波哥這是咋的,有啥事兒啊?
這田波這時候腦瓜子也是懵的,是這麼的,這一段時間咱家所有的兄弟,全都給我消停點,誰都不行在外麵惹事兒,尤其不能跟史建那夥人發生正麵的衝突,能不能聽明白!能不能聽懂?
這邊他媽往前一點,波哥!咋的了?
咋的你們就彆問啦!怎麼的我說的話不好使啊?還是說我得非得詳細地跟你們解釋一下子。
不是…不是…波哥!你說話肯定好使啊,聽你的就完了唄。
行,告訴兄弟們,這段時間給我這麼注意點,誰他媽也彆給我惹禍,聽沒聽著?這一天他媽的真他媽鬨心。
你看田波把這個事兒他也說完了,這幫兄弟出去以後確實挺收斂。
但咱說,知道這個事兒的,可以說不是田波這幾個人,當天吃飯的這幾個人。
那隨後梅河口的另一夥社會,也就是有實力能跟田波掰掰手腕子的這夥人,咱不說了嗎?老大就叫史健。
他他媽當然也知道了,李乾是他家一個遠房什麼表舅,不是太近的一個表親。
但是四親三分相,老哥們,這點大夥兒應該明白吧?
這他媽的李乾到這兒來當一把手,給史建樂壞了。
我操,這些年你媽的田波,你他媽騎在我脖子上作威作福的,這回你好日子算到頭啦。史建尋思尋思,把電話往手裡一拿,打給誰了呢?打給了他媽苗三子。
電話這麼一過去,啥意思呢?他跟苗三子雖說關係也不咋地,但有句話大夥兒得明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苗三跟田波指定是翻臉的。
咱說使建這小子,腦袋其實他媽挺夠用的,他心裡尋思,我把苗三子要是整過來,我倆就是哥們兒,隻要我倆合在一起,我必須得收拾你田波。這回報仇的時候到了。以前你他媽整我,這回反過來,我得搞你了。
史建電話往手裡拿。
喂。三子,我,史建呐!!
苗三子這頭一接電話,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兒啊?
史建這頭嗬嗬一笑,當然有事兒啦,這麼的,你回梅河口來唄,咱哥倆坐在一起有個大事兒,我跟你商量商量。
這一頭的苗三子一呲牙,操,彆雞巴鬨啦,你也知道,我現在跟他媽田波水深火熱的。我回梅河口,我不是說我怕他,但咱得實話實說,他媽的,我真他媽整不過他,回去我他媽指定得吃虧,你咋想的啊?
史建說了,我告訴你三子,第一,你回來這不還有我呢嗎?咱哥倆聯手,他田波算個雞毛啊。第二,我告訴你,現在梅河口變天了知道不?
變天了…?
你知道一把手現在來的是誰嗎?那是我表舅,那是我舅!吹牛逼了,真的,我就不想跟他玩埋汰了,我他媽的要是說玩埋汰,現在連本帶利的,我能把他媽的田波給撅了,你信不信?
苗三子一聽,不是…史建,你跟我倆嘮的是真事啊?
我操,這他媽的我跟你吹牛逼呐,你回來看看你不就知道了嗎?我告訴你啊,現在田波那天天夾著尾巴做人,為啥?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跟我表舅吃飯,我表舅三番五次地拿話點他,說你要敢跟我外甥倆呲牙,我就直接消滅你,直接就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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