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劉梅,在重慶那邊出了點兒狀況,就此拉開了整個故事的導火索。
寶哥回到長春後,劉梅整天閒得慌。
白天,偌大的房子,她要麼收拾收拾,要麼就到樓下菜市場逛逛,買點菜,等周末孩子回家好做頓好吃的。
要知道,在九幾年的重慶,可不像2000年之後,普通話遠未普及,年紀大些的當地人,大多不會說普通話,一口一個“啷個啥子嘛”。
劉梅初來乍到,很多時候都聽不懂,交流起來極為費勁,心裡彆提多憋屈了。
在她所住小區對麵,有個挺高檔的美容會所,叫佳麗美容院。
美容院常有人發傳單,一來二去,劉梅就在這兒辦了卡,沒事就去做做美容,放鬆一下,和美容師們嘮嘮嗑,打發寂寞時光。
她在重慶沒什麼朋友,除了周末兒子回來,周一到周五就自己一人,孤單得很。
在美容院裡,劉梅結識了陳芳。
這陳芳體重將近200斤,體型肥胖。
她老公在重慶市規劃局任職,有權有勢,家境殷實。
兩人漸漸混熟,成了好姐妹,時常一起做美容,出去吃重慶火鍋、擼串串。
這天,兩人約好在觀音橋商場逛街購物。
逛累了坐下休息時,陳芳開口問道:“劉梅,你老公在東北,你晚上一個人是不是挺無聊?”
劉梅無奈地回答:“可不是嘛,兒子不回來的時候,我整天都無所事事。”
陳芳神秘一笑:“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解解悶,現在先不告訴你,去了保準你滿意。”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陳芳又約了幾個姐妹,一行人直奔渝中區解放碑。
車停下後,劉梅抬頭一看,眼前是“寒潮歡樂會”幾個大字。
她心裡不禁納悶,夜總會這種地方,不都是老爺們來玩的嗎?不過也沒多想,隻當是進去喝喝酒、唱唱歌放鬆一下。
等推開門進去,才發現這寒潮歡樂會與眾不同,所有服務生都是男孩,沒有一個女的。
咱說陳芳一到這寒潮歡樂會,顯然是熟客無疑。
那經理樂子趕忙迎上前來,滿臉堆笑:“芳姐來了啊,皮特可說想你了。”
陳芳那肥碩的腰肢扭動著,似個大水桶般上前,哼道:“那小子就嘴甜,指不定這會兒在哪個女人懷裡逍遙呢!走吧。”
說著便領著劉梅往裡走,“美麗姐她們都已經到了,房間也開好了,這邊請,來來來。
樂仔,這是我的好姐們,你叫梅姐吧。”
劉梅禮貌性地點點頭,她對這種場合著實陌生,從未涉足。
推開包房的門,裡麵空間極大,裝修奢華至極。
四五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坐在沙發上,看模樣應是富婆,隻是一個個長得實在不敢恭維。“小芳啊,你怎麼才來呢?”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嘛,我和小梅逛街去了。來,給大夥介紹下,這是我的好朋友小梅,這些也都是咱家好姐妹兒。”
經此一番介紹,劉梅知曉這些女子的老公不是當官的便是做買賣的,總之皆是有錢之人,隻是長相和身材實在差強人意,要麼肥胖臃腫,要麼瘦骨嶙峋如骷髏,想來是被不良嗜好所害。
眾人坐定,有人便嚷道:“人也到齊了,芳姐,上貨吧。”
片刻後,樂子帶著二十來個小夥進了房,如同夜總會裡叫小姐一般。
陳芳抬手一指:“皮特啊,你不是說想我了嗎?過來吧,還有巴特,過來過來。”
皮特和巴特這兩個小夥在風月場中自是遊刃有餘,毫不拘謹,大方地坐到陳芳身旁,腦袋還直往陳芳胸脯上蹭。
陳芳體重近兩百斤,那胸脯雖大卻也油膩,旁人見了都覺不適。“寶貝兒啊,你是不是把我倆給忘了?”
“哪能呢,芳姐最疼你們了,你們是知道的。”
此時唯有劉梅沒有相好的,顯得極為尷尬拘謹。她本就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對眼前之事全然不懂,之前也從未接觸過這般場合,隻覺渾身不自在,手腳都不知該如何安放,隻能默默坐在一旁,眼神中透著一絲慌亂與無措,心裡暗自思忖著這一晚究竟該如何熬過。
這邊陳芳回轉身子瞅向劉梅,開口就問:“小梅呀,咋回事啊?這裡麵這麼多人,就沒一個你能看上的?”
劉梅臉一下子紅了,趕忙說道:“我就陪你們坐一會兒就行,我不用找什麼人。我可是有家的人啊。”
結果陳芳一聽,立馬嚷嚷起來:“哎呦,我的老天爺呀,老妹兒啊,你這話可太有意思了。好像咱們這群人裡誰沒老公似的。”
其他那些女的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
“小梅啊,咋的,就許男人在外麵胡搞瞎搞、花天酒地的,咱們女的就不行啦?咱就隻能在家裡乾巴巴地守著空房子啊?得了,你也彆挑了,我給你安排一個。巴特,你聽著,去把你梅姐給我好好陪著,我跟你說哈,你梅姐可是個有錢人,你要是把她陪好了,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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