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華山在那兒來回踱步,心裡正焦急地尋思著事兒呢,突然一把抓起電話,就打給小賢了。
電話一接通,小賢就問道:“呀,華山大哥,啥事兒啊?”
孫華山著急忙慌地說:“賢呐,你知道不?”小賢被問得一頭霧水:“我知道啥呀?咋的了?”
孫華山大聲說道:“你寶哥在重慶出事兒啦,好像你那幫兄弟也出事了。”
小賢一驚:“不是出啥事兒了,這咋沒人給我打電話呢?”
孫華山無奈地說:“打啥電話呀?剛才劉梅來電話,全他媽給整公安局去了。”
小賢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說道:“行,我知道了啊,我知道了。”說完就把電話撂下了。
撂下電話後,小賢心裡直犯嘀咕,這重慶的警察,找誰去疏通關係呢?他在這兒苦思冥想了老半天。
你說雪鬆長林在吉林省或者東三省那還行,可到了重慶,這人脈關係可就一點兒都不挨著了。
小賢思來想去,最後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大哥王嘯天。
電話一通,小賢趕忙說:“喂,天哥,我小賢。
哎呀,老弟,這咋的,這麼長時間沒給哥打電話呢。”
小賢也顧不上寒暄,急忙說道:“哥,我跟你說點事兒,我一個最好最好的大哥,跟我親哥都沒有區彆,在重慶出事兒了,這事兒你得幫他擺一下子,還有我不少兄弟,春明,二弟、喜子,天龍,包括李強,老五現在都在那兒呢,這事兒咱得抓緊辦,我就怕時間越長對咱們越不利,哥,你看這事兒能找著人不?”
王嘯天一聽,立刻說道:“行,彆人不行,你還不好使嗎?你是誰呀?你是我弟弟啊,這麼的我打電話,你等我電話吧。”
小賢連忙應道:“行哥,那我等你電話。”說完,王嘯天就把電話撂了。
這邊王嘯天撂了電話後,直接就打給了自己的大哥康哥。
康哥呢,又把電話打給了當時重慶的一把手——重慶一把手德林。
電話接通後,康哥說道:“德林大哥,哎呀哎呀呀呀,怎麼樣?”然後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德林這人也很辦事兒,聽完後直接就把電話打給了文強。
文強在那邊還在狡辯呢,嘴裡嘟囔著:“這個不是,這是一夥東北來的社會,東北來的流氓子。”
德林一聽這話,當時就不樂意了,生氣地說:“什麼意思?怎麼回事兒,我告訴你,你比我清楚,我跟你說個最實在的,如果說我要不是再有兩年就退了,我就想功成身退,你懂不?我就不想趟這場渾水,如果說我要不這麼想的話,這重慶的這個風氣,我他媽還真想整頓整頓,我告訴你彆跟我倆鬨,扯這些沒有用的,你要是把我這個精神頭給拱起來,我他媽好好拾掇拾掇你們。”
文強一聽,心裡能沒個底嗎?人家可是一把手德林啊。
文強趕緊說道:“領導啊,那我聽你的!!
行,接下來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咋辦了吧?”德林說道。
“知道了啊,知道了。”
你還彆說,就這一個電話真就好使,“嘎巴”一下子,寶哥這夥人就給放了。
他們前腳剛從裡麵出來,這時候謝才萍在醫院裡也沒閒著,正逛蕩逛蕩地從醫院裡出來呢,他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兒,就準備到這兒來添油加醋或者整點事兒啥的。
他到了寶哥被關的地方門口一停,眼瞅著寶哥出來上車,剛走,謝才萍就懵了。
他趕緊把電話拿起來,撥通後焦急地問:“喂,哥,這怎麼回事兒啊?這人人怎麼放了呢?這啥意思嘛?”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嗬斥:“什麼他媽意思,謝才萍,我他媽告訴你一聲,我他媽該辦的事兒,用不著你教,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你在山城辦事兒,你給我收斂點,那再一個,從此咱們沒有一毛錢關係,你他媽要是敢再給我添亂,或者打著我的旗號出去得瑟去,我第一個就先把你給打掉,聽沒聽懂?”
謝才萍委屈地說:“哥!這是怎麼回事兒??什麼怎麼回事兒,你自己心裡沒有逼數嗎?”“啪”,電話就被撂了。
這邊兄弟們都圍了過來,關切地問:“萍姐,咋的了?”
這謝才萍看著兄弟們,心裡那個氣啊,忍不住罵道:“媽的,這老色狼以後咱是指不上啦,行!他媽的,你他媽就能玩娘們兒嗎?早晚讓你死在女人身上。”
這話說得也沒錯,那強哥在這方麵確實是劣跡斑斑,被他霍霍過的明星沒有100也得有80。
隻要是到山城來玩的、演出的,不管是開演唱會的,還是乾啥的,那都是雁過拔毛。
能拿錢砸的就拿錢砸,拿錢砸不了的就使手段,真不愧是強哥,作為男人來講,也算是“瀟灑走一回”了,當然這都是在道上的那些事兒。
這邊寶哥剛從裡麵出來,就直接把電話打給賢哥了。
電話“嘎巴”一聲接通,寶哥心裡那是透亮的,他太清楚這事兒是誰給他辦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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