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賢哥在這邊,一瞅就喊上了:“乾哈呢,你們乾哈呢大偉啊。那啥海波,領大偉下樓去。”
這邊大偉,還有春明,二弟他們,就讓賢哥從辦公室給攆出去了,往外麵走。
大羊子趕忙說道:“賢哥,我要是撒謊就不是人啊,真不是我大羊子咋咋地的,我真不知道這事兒能扯到你這兒啊。”
賢哥一瞅,擺擺手說:“彆說了,咱倆是哥們兒,嘮這些臭氧層子乾啥。反正事兒我都給你擺平了,海波啊,到樓下再給大羊子拿20萬。”
海波一聽:“哥,我知道了。”
大羊子一尋思,說:“那個不用了,等我真要用這筆錢的時候再說,這買賣我乾不乾還兩說呢,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啊。”
“賢哥,那要是沒啥彆的事兒,我就先走了,我先撤了。”
賢哥點點頭說:“大羊子,你這邊的買賣要是用錢,你就跟我吱聲,不管是大哥,還是侯柱這邊,百八十萬的那肯定都沒啥大問題,你放心吧。”
大羊子回著:“哥,我知道了。”
這時候海波跟賢哥點個頭,大羊子就領著自己那幾個兄弟,像劉殿臣,孫學義,還有老喬他們,從那金海灘樓下下來,走到門口,大羊子瞅了一眼大偉,大偉也拿眼睛橫著瞅著大羊子,倆人誰都沒跟誰打招呼,一擰身,大羊子就從這屋出去了。
就從這時候起,大羊子這夥人跟賢哥的團隊算是徹底他媽掰了,在他們心裡頭,那真就是這麼回事兒了。
可賢哥呢,還一如既往地拿大羊子當兄弟,心裡想著:“你媽的,你找我拿點錢,不就幾十萬嘛,我能不給你拿呀?”
但大羊子可不是這麼尋思的,心裡犯嘀咕:“你媽的,你也沒拿我當兄弟呀,我在你這兒拿80萬,你還跟我倆哭窮,給我拿20萬,剩下的還得找史連發或者候柱去借去,小賢,你可真他媽的,你跟誰都大方,跟我大羊子就不行啊。”
實際上賢哥做的那真挺夠意思了,頭天晚上給他擺事兒就花了20萬,今天還要給他拿20萬,說不要了就當隨禮了,這還不夠意思,太夠意思了吧。
這過了大概有三個來月,大羊子這夥人不是跟賢哥分道揚鑣了嘛,可他們在外麵辦事兒的時候,還打著賢哥的旗號。
為啥呀?就說那劉殿臣吧,吹牛逼說自己咋咋厲害,可在長春他有個屁段位,人家出來擺事兒的人根本就不買他的賬。
你出去要個賬啥的,包括外五縣那些地方,尤其臨近的這些省市城市,像長春啥的,到哪兒去,隻要一說“我他媽小賢的兄弟”,那基本上一報號就好使。
尤其那些在外麵做買賣的老板,一聽說是小賢的兄弟,那都得說:“兄弟,這買賣咱一準兒得合作合作唄,是不是?”
所以這幫家夥這錢可沒少掙,身邊人一看他們有錢了,那兄弟就越來越多了,逐漸身邊兄弟劃拉了不老少,像萬舉、假回子、李英豪、劉傑啥的,那是劃拉老多人了。
這天,他們在外麵辦完事兒剛回來,就在七馬路國營的大冷麵那塊兒,那地兒就在七馬路兒童電影院旁邊,是個半地下的地兒。
屋裡有狗肉,熗拌菜啥的,喝的是生啤酒,就裝在小桶裡,一碗一碗往外舀。
正這時候,劉殿臣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就問:“喂,誰呀?”
那邊回著:“我啊,錢軍!!
咋的,有事兒啊?”
“啊,殿臣,你看你晚上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咱晚上一塊兒吃頓飯。”
“我操,不用,你是不是有啥事兒啊,有啥事兒你直接說就行,咱哥倆不用這麼客氣,在電話裡說就得了,吃啥飯呢?”
錢軍又趕忙說:“哎,不行不行,一個呢,咱老長時間沒見麵了,喝點酒嘮嘮嗑,敘敘舊,再一個吧,我這手裡頭確實有點事兒,但是這事兒在電話裡不方便說呀,而且吧,說來話長了,咱們邊喝邊聊唄,行不行啊,你把你那幫哥們兒都帶過來唄,這事兒我也跟你說,軍哥我肯定不能讓你們白辦,軍哥肯定出錢,你幫軍哥的忙。”
劉殿臣聽完,掛了電話,就跟大羊子說:“羊哥,我汽車廠那邊有個朋友說找咱們辦點事兒,給咱們拿錢,說請咱們大夥兒一起過去吃頓飯,嘮嘮這事兒,去還是不去?”
大羊子一聽:“我操,那他媽給錢的事兒為啥不去?”說著就一點頭,“去啊,咋不去呢?”劉殿臣就回著錢軍:“行啊,軍哥,那咱們晚上過去,晚上過去。”
錢軍在那頭應著:“哎哎哎,行啊,你們過來,我就在這個花園酒店,完了我開個包房,我等你們,晚上五六點鐘唄,你看行不行。那我就先到了,我在這兒等你們。”
劉殿臣趕忙回著:“好的好的,拜拜。”
等到了晚上,大羊子就帶著劉殿臣、孫學義,還有老喬、李英豪、萬迪他們七八個人,開了兩台車,奔著汽車廠那邊的花園大酒店就去了。
咱說那時候在汽車廠的花園酒店,那可是最牛逼的了,沒有之一,你要想在汽車廠找更高檔的,那得往市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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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這兩台車“叭叭”往院裡一停,他們就奔著事先訂好的包房去了。這錢軍在屋裡都等半天了,那桌子上,五糧液、茅台擺著,華子都放了好幾條,菜也是當時最好、最高檔的那些。
大羊子他們一進屋,錢軍就熱情招呼上了:“哎呀,哎呀。”
說著就伸手跟大羊子他們握手,“來來來,軍哥,我給你介紹一下子,我大哥羊子!!
哎哎,那個羊哥你好。”
“哎,你好啊,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