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由白轉黑
咱說,原本這就是個插曲,事兒也夠多的了。
沒想到就在天河他們刑警大隊的辦公室,來了幾名警察紀檢的,還有督察,“啪啪”地推開門就進來了。
往屋裡一來,就問:“你好,是韓隊吧。”
這邊一瞅,回答道:“我是!咱們到這兒來,是有啥事兒啊?
這樣,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咱們是代表市委組織部、市公安局的紀檢,還有督察處來找一下你們這兒的警察梁國新,把梁國新同誌請過來吧。”
這一說完,這邊一瞅,感覺來者不善,就說:“那你們在辦公室裡稍等一下,我去喊他。”
這邊韓剛,也就是他們刑偵二隊的隊長從屋裡出來,尋思尋思,把電話拿起來,趕緊打給專管刑警這塊的,也就是警察的二把手劉局,說道:“喂,劉局,我韓剛!!
怎麼的了?
劉局,你過來一趟吧,紀檢的包括咱們督察的來了不少人,說是找梁國新的,我看來者不善,劉局,你過來吧。”
那邊一聽,問道:“現在在哪呢?”
韓剛回答:“就在我辦公室呢。”
那劉舉說:“那行,那我知道了,我這就下去。”說完“啪”地就把電話掛了。
回頭,韓剛一扭頭喊了一嗓子:“梁國新,梁國新。”
梁國新“啪”地站起來,應道:“韓隊,咋的了?”
韓剛說:“你這麼的,來我辦公室一趟。”
就這樣,梁國新跟著韓剛就進了辦公室。
等往屋裡一進,那幫人就瞅著梁國新了,上下打量著。
梁國新往前一站,說道:“是我。”
接著那些人就說:“現在咱們對裡麵宣布一個組織決定。
梁國新探員在4月15號傍晚,在天星酒吧2088包房,在情況不清楚、事實不確定的這個因素之下,濫用職權,錯誤地將受害人杜小飛帶來的汽水粉當成了違禁品。後經咱們市總公司仔細鑒彆,那屬於飲料型的汽水粉。梁國新在這起案件的處理過程當中,違規使用槍支,將受害人杜小飛打傷。如果按照咱們正常程序來講,你已經觸犯了法律了,應該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但是人家受害人不予申訴追究了,你也就偷著樂吧。經組織研究決定,從即刻起免去梁國新同誌的一切職務,開除出警察隊伍,對其工作的失職行為也不予追究了。”“啪”的一下子,這話就說完了。
這時候,兩個督察走過來,“啪”地敬了個禮,說道:“交出你的配槍、工作證。”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等會兒。”
咋回事呢?原來劉局已經來了半天了,在門口聽了半天了,“啪啪”地往這邊一來,說道:“不是,啥意思啊?”
這邊的人扭頭看著劉舉,說道:“劉局,咱們這邊是正常執行公務,希望你配合咱們。”
劉局回道:“啥叫我配合你們,你動我的兵,那我得看看你這個決議文件,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不算毛病吧。”
那人“啪”的一下,麻溜兒地把兩份文件都給遞過來了。
一份呢,那可是他們市六扇門總公司的內部文件,公章蓋得那叫一個板正,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另一份文件,是市裡的文件,那也是妥妥兒的沒問題。
等這邊都看完了,那人就把文件往回拿,問:“劉局,看完了沒?沒啥問題吧,把你那製服脫下來,把證件和配槍啥的都交出來,過來,到這兒來簽個字。”
這話一落地,你猜咋的,就那梁國新蹭蹭幾步就走到門前了,“啪啪”兩下就在那兒把字給簽了,不簽能行嗎?那不得乖乖聽話。
正簽著字呢,門口那兒“呼啦”一下子又進來幾個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被梁國新揍了的那杜小飛,一進屋那德行,嘚瑟哄哄的,肩膀頭子上還掛著藥布,扯著嗓子就罵:“我他媽早就說過,你敢打我,我指定扒了你皮,這回你可舒坦了吧,敢跟我裝犢子,操,我今兒個非得讓你好好認識認識我不可,而且我還把話撂這兒了,這事兒咱可沒完,恰恰相反,現在這才剛開始,我陪著你好好玩兒,現在你啥也不是了吧?你就瞧著我咋收拾你,咋擺弄你。”
這話一說完,梁國新這邊就轉過身子了,瞪著眼睛喊:“老弟,我就算沒這身衣服了,又能咋的,你他媽能把我咋整,來來來,有能耐衝我這兒來。”
這邊一瞅,那杜小飛一聽就罵上了:“我操,你他媽嘴還挺硬,真他媽硬。”
他這一叫喚,旁邊那倆小弟嗷一嗓子,衝著梁國新這邊就衝過去了,一邊衝還一邊喊:“走走走,走,咱出去,有能耐你跟咱出去,看咱咋收拾你。”
就在這節骨眼兒上,劉局“啪”的一下把桌子一拍,瞪著眼睛喊:“咋的,給你們臉了是不?”
說著就奔那倆小子過去了,上去“啪啪”就是倆大嘴巴子,罵道:“我操你媽,我問問你們,這他媽是哪兒,這他媽是你們家呀?是不是在外麵都待膩歪了,是不是待夠了,待夠了吱個聲兒。”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那劉局拿手一指,那倆小子嚇得吭哧癟肚,還真不敢吱聲了。
那杜小飛在旁邊眯縫著眼睛,哼了一聲說:“行,行,劉局,你護著他是不,你在這屋裡,你能護他周全,我倒要看看,出了這分公司的大門,你還咋護著他走。”
說完,“啪”的一下子,領著那夥人就從辦公室裡出去了。
這杜小飛那是真狂,也確實夠橫。
再看梁國新這邊,眼瞅著杜小飛這夥人走了,跟著的那幾個小弟啥的,也都撤了,往遠處去了。
這時候劉局拍了拍梁國新的肩膀說:“走吧,咱倆到外麵嘮嘮。”
倆人就一前一後地來到了分公司的大院裡頭了。就見那劉局從包裡掏出兩根煙來,遞給梁國新一根,自己也叼上了一根。
國新麻溜兒地把打火機掏出來,“叭”的一下就把煙給點上了。
劉哥抽了口煙,開口問道:“國新呐,那杜小飛,你知道他是誰不?”
說完這話,國新在那兒直晃悠腦袋,那意思是不知道。
劉哥罵了句:“操,他可是咱們市總公司一把手杜國東的兒子,那小兔崽子,不光自己整白粉,還倒賣,身邊還跟著一幫驢馬爛子,這麼跟你說吧,在咱們天河區,還有那荔灣區,那可是橫著走的主兒,那叫一個橫。
咋說呢,之前你是咱們係統裡的人,不管咋的,他還不敢輕易動你。但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