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先把韓虎回家這事兒放一放,再說說大慶。
大慶開著車就在牡丹江的街麵上溜達,一邊開一邊問身邊的兄弟:“他媽吃點啥去呢,這塊啥好吃啊?”
兄弟回著:“不知道,哥,哎,要不那啥唄,咱還吃那鍋子唄,他家餃子挺好,那肉吃著可香了是吧?”
大慶一聽,覺得也行,就說:“行啊,行,你問問二老歪他們,吃不吃。”
說著就把電話拿起來打給後車了,對著電話喊:“哎,老歪啊,慶哥問你們還吃那鍋子行不行?行的話,咱就往那邊走。”
電話那頭回著:“行,咋不行呢?他家那火鍋挺好。”
“那掛了吧,哥都說挺好,那走吧。”
身邊兄弟也跟著說:“挺好,咱就去唄啊。”說完,“嘎巴”一腳油門,就奔著昨天吃火鍋的地方去了,就是朱衛東開的那個飯店。
到了朱衛東這個飯店,“啪”的一下子推開門往屋裡一進,朱衛東眼瞅著,立馬就看見了,喊著:“哎呀,慶哥過來啦。”
大慶應著:“老弟,這麼著,找個靠窗戶的地方,咱們坐著吃點鍋子!
來來來,慶哥往裡麵來。”
“老弟,今天咱們來,你得收錢,聽沒聽見?如果說你要不收錢的話,我現在我就走。咱說火鍋在你們這個牡丹江應該有的是吧,我不一定非得在你家吃。”
朱衛東一聽就急了:“慶哥,你這淨鬨,你說到咱家自己家的買賣,吃點涮羊肉,我還收你錢,真的,你這不是打我臉嘛。”
大慶說:“老弟,你要這麼嘮嗑的話,那拉倒,走吧,咱換個地方。”
朱衛東趕忙攔著:“彆的慶哥,你說這事讓我大哥知道了,那不得罵死我呀?你就彆為難我了,行不行,你說你在我家吃頓飯,我再收你錢,就我二胖哥那脾氣,我撒謊都不認,咣咣就得給我兩斧子。慶哥這麼的,今天你在咱們這吃,明天你願意上誰家上誰家,你說你都來了,我能讓你走嗎?”
大慶一瞅,人家朱衛東根本就不是假意推脫,心裡想著:“你說這……”
正想著呢,朱衛東又喊著:“慶哥,我求你了,來來來來,坐著坐著。”
說著就連撕巴帶拽的,把大慶他們給拽進來了,在這屋裡靠窗戶那塊,大夥就都坐下了。
桌上那羊肉片子、牛肉片子,都是現切的,滿滿當當擺了一大桌子,什麼牛肚,就連牛鞭啥的也都有,整得那是挺齊全。
這大夥就在這兒劈裡啪啦地推杯換盞,喝著聊著。
尤其是大柱子,在那兒扯著嗓子喊:“我操,不行,那啥唄,讓虎哥跟咱回長春得了唄。”旁人就問:“啥意思?”
大柱子接著說:“這虎哥絕對是大哥,真雞巴猛,我可絕不撒謊,就那幫流氓子,沒幾個比虎哥硬的,我操,一槍‘嘎巴’就撂倒了,回首又補了四下子,這他媽的,一般人看著都他媽得直哆嗦,這是真有實力。”
大慶聽了就笑了笑,說道:“啥也彆說了,我告訴你,虎子這個人呢,他要是想來的話,兩年前他就留在長春了,他要不想來,就他那臭脾氣,你咋說都沒用,順其自然吧,這個事兒誰也彆強求。”
為啥這麼說呢?因為人家韓虎跟大慶可不是上下級關係,知道嗎?
以前在吉林省那夥人裡頭,大慶那是說了算的,可在黑龍江這邊的人裡,基本上人家韓虎威望是最大的。
後來韓虎退出了,大慶就誰都帶著了。
所以說大慶也知道韓虎這人一身的傲氣,這事兒可不能隨便說,說了容易紮心。
本身現在韓虎混得就不咋好,跟大慶一比,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為啥說人家混得不好呢?韓虎有點退出江湖的意思了,這社會上這套玩意兒,人家是有點混夠了。
就這麼著,這夥人在這兒喝著。
旁邊在這吃飯的有個叫小濤的。
這小濤是誰?那是何樹明的老弟,他認識大慶這夥人,乾仗的時候,他就在跟前兒。
這小濤一瞅,立馬擰身,從這飯店裡就出來了,“叭”的一下子就把電話打給自己大哥了,對著電話喊:“喂,大哥!
怎麼了?
大哥,我在那個朱衛東飯店呢,我在這兒看著跟咱打仗那夥人了。”
大明在電話那頭問:“你看準了?
看準了,八九個都在這吃火鍋呢。”
“行了,我知道了,你盯著點,他們要走了,你給我來電話。”
“哥,我也沒有電話呀,我這找公用電話給你打的。”
大明不耐煩了:“行了,你他媽在那跟著吧,找個電話還找不著呀。”
小濤趕緊應著:“行行行,好嘞。”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這邊小濤剛撂下電話,何樹明趕緊又把電話打給孟建國了。
電話一通,大明就喊:“哥,找著了。”
孟建國問:“啥玩意找著了?”
大明子回著:“這夥人找著了啊,他們現在就在朱衛東的飯店吃火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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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建國又問:“現在還擱著呢嗎?”
大明說:“擱這呢。”
孟建國接著說:“行了,我知道了,那咋的,你去不去啊?”
大明說:“那我得去呀,我得在場,我得說兩句話呀,我要不說話的話,那他媽他能服我嗎?他能怕我嗎?”
孟建國說:“那你來吧,這麼的,一會兒呢,我讓四郎帶人過去,到時候見麵再說。”
大明連忙應著:“好嘞,大哥。”“啪”的一下子,就把電話撂了。
你再看這邊,有人也瞅見大慶的車了,車號是啥啥的,而且這一夥人全在哪呢,全在那窗戶台跟前坐著,旁邊就是一個落地的大窗戶,那位置可顯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