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二胖著急地說:“哥,大慶他媽在我兄弟飯店裡麵出事兒啦!!
在你兄弟飯店裡麵出事兒了,誰出事了?
大慶出事了。”
賢哥一聽就緊張了,問:“,到底他媽咋回事??
這玩意咋說呢,有點一言難儘呐。”
史二胖接著說:“我們牡丹江算是頂級的狠角色,有個逼叫孟建國,收了何樹明的錢,就過來要整慶哥,得虧我這是趕上了,我要不趕上,哥,慶哥指定得廢啦!
二胖,你也整不過他?。”
史二胖無奈地說:“哥,還說啥呢,我要能整過他,我今天我能讓他走嗎?當著我的麵就把慶哥給打倒了。”
賢哥一聽,趕忙說:“行,二胖,這麼的,我啥都不說了,大慶現在是不是擱醫院呢?”
史二胖回著:“擱醫院呢。”
賢哥又說:“哥就求你件事,無論如何在醫院裡護住你慶哥,周旋著點兒,等我過去。”
史二胖趕緊應著:“你放心,就他媽算我史二胖死這兒了,誰再敢動我慶哥一下子,我要他命。”
賢哥聽了,說道:“行,二胖,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好嘞好嘞好嘞。”說完,史二胖就把電話撂了。
你看賢哥這邊一接完電話,那真是擔心啥就來啥,本來就怕大慶在牡丹江那邊要賬的時候出點啥意外,結果還真就出岔子了。
賢哥“啪”的一下子就喊:“春明,二弟,趕緊的,給咱家這幫兄弟打電話,給二林子、老七、陳海、大偉,打電話,來來,快點。”
說著,就“哐哐”地把電話拿起來了,一頓打電話,一頓碼人。
賢哥這邊又把電話拿起來,打給強哥和老五了,電話一通,賢哥就問:“喂,李強、老五,擱哪呢?你那麼的,你們彆動了,就在榆樹吧。或者你這麼走,你們往黑龍江這邊走,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去牡丹江,到牡丹江等我。”
李強和老五在電話那頭應著:“好嘞好嘞,哥,那啥,我那個………!
你彆他媽說我車又沒油了,快點去。”
賢哥這會兒正著急,一聽這話就來氣了,他知道今天這事兒肯定是大事兒,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叭”的一下,直接就把電話撂了。
但是巧了,今天這哥倆手裡麵是真沒錢了,分逼沒有,就昨天剩下那35塊錢,還讓老五給拿走了,上哪兒瀟灑去了,反正現在是一分沒有了。
而且吧,人家孫瞎子二姨還挺不樂意的,二姨就問老五:“你啥意思啊,是不稀罕我了。”
老五笑著說:“扯淡,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呀,真的,你真的在這幫人裡麵你最有味兒。”
二姨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那我這麼有味兒,那咋的?那咋的錢越來越少呢?原來還50呢,有時候你高興還能給60,今天咋的就變35了呢?”
老五趕忙擺手說:“不是說不稀罕你了,這他媽是真緊巴了,手裡麵真沒有啦,都快揭不開鍋了,明天早上起來,我跟我強哥吃早飯的錢都沒有,我都給你了,我還不稀罕你啊。”
二姨哼了一聲說:“那你要這麼說的話,那老五,你下回來你給我補上行不。”
老五應著:“行,下回來我給你補上。”
就這麼著,老五把這35塊錢花了以後就回家了。
這一說要走,李強就問:“那門口那車裡麵還有沒有油了?”
這一問,老五瞅了瞅車,說:“那油表燈都亮好幾天了!!
他媽油表燈都亮好幾天了,那他媽能開走不?
反正我昨天試著打火了,反正我反正沒開著。”
李強一聽犯愁了,說:“你說現在老三也不在這兒住了,你說這想整點油,咱都整不著了。”
老五一琢磨,說:“哥,那咋整,咱倆找徐大偉去唄。”
李強問:“找誰?”
老五一拍大腿說:“徐大偉唄啊,到他那兒咱倆借輛車,咱倆就彆開咱倆自己這個車去了,他車有的是,哪個油多,咱倆就開哪個不就完事了嗎?”
李強一聽,覺得也是這麼個理兒,就說:“也是。”
這不,倆人樂顛顛地就奔著徐大偉的公司去了,徐大偉那有個工程公司,倆人就這麼過去了。
到了那工程公司,倆人“哐”的一下推開門就進去了,那進去了肯定還是以往那咋咋呼呼的模式,扯著嗓子喊:“徐老爺,徐老爺??嗷嗷的。
徐大偉在辦公室裡正忙著,一聽這動靜,心裡“哎呦”一聲,罵道:“我操!
腦瓜子嗡一下子。
哎呦我操,懷玉呀,去去去,彆讓他倆進來。”
說著,就聽外麵“啪啪”的腳步聲,徐懷玉就出來了,到了門口,朝著李強和老五喊:“強哥,五哥,這是單位,你倆老喊啥呀,彆喊了。”
老五一聽就不樂意了,瞪著眼珠子說:“徐懷玉?
哎,五哥!
你他媽跟誰倆說話呢,什麼叫大呼小叫的,說他媽誰呢?咱找徐大偉有正事,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