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說賢哥這邊,賢哥領著春明,二弟、喜子、天龍、大偉、陳海、二林子、沙老七、大猛,可以說把自己這幫敢打敢乾的兄弟全他媽帶上了,雖說沒上百號人,但也不少了,開著車就從長春直接奔牡丹江去了。
有兄弟就問了:“賢哥,這黑龍江乾仗,那咋沒找焦元南呢?”
一開始的時候想給焦元南打電話了,焦元南這個時候也他媽正忙得水深火熱呢,知道不?焦元南跟遼寧的本溪那邊社會上的人整起來了,這時候焦元南根本就沒在哈爾濱。
賢哥來之前先給焦元南打的電話,焦元南還說呢:‘我他媽上本溪辦點事兒,在這邊要是說缺人手,我給你打電話,賢哥。
’行,那我知道了。
現在那你說還能跟他說啥呀,說不了了呀。”
就這麼著,賢哥領著這幫人風風火火地朝著牡丹江這邊就趕過來了。
賢哥帶的這幫人那可絕對是好使,那都是自家裡麵最厲害、最精銳的一幫人,這幫人手裡的家夥事兒,那刀槍啥的,你就想想吧,那可以說是頂尖兒的存在了。
等著車“叭叭”地開到牡丹江了,直接就奔醫院去了。
這時候,大慶剛醒過來,大慶那可真是命大,上午的時候孩還昏迷不醒呢。
多虧大慶當時紮了一條腰帶!!大慶當時紮著的是啥腰帶,是鱷魚皮的腰帶,那腰帶還挺厚實,以前的兄弟們可能都知道,腰帶頂上帶著個鱷魚頭,還有卡夾子,“嘎巴”一聲就能卡上。
就在他後腰那個位置,本身牛仔褲就有個小皮牌,再加上這腰帶的厚度,那五連子摟過來,子彈讓這皮子給擋了一下,要不然的話,直接就把大慶的腰子給打沒了,腎都得給打廢了,你說狠不狠吧。
這時候大慶還很虛弱,臉色慘白,嘴裡罵著:“趕緊的,趕緊的給賢哥打電話,打電話。”
這話剛說完,史二胖就過來了,勸著說:“慶哥,我給賢哥打完電話了,昨天晚上我就打了,我估計賢哥現在是快到了。你媽的,等著啊,那個打你的逼,叫孟建國,我他媽要不抓住他,要不乾死他,我都不姓史了。”
再說賢哥這邊,那真是帶著兄弟們日夜兼程,“哐哐”的,從長春領著這幫兄弟,開著30來台車,直接就乾到牡丹江了。
再看李強和老五,他倆開著那新的4500,那叫一個得意,有好道都不走,根本不在乎,專門挑那些有坑、有包,還有水泡子的地方走,那車一進水泡子,“嘩啦”一下子,濺起老高的水。
本來那車挺漂亮的,白色的車身帶著藍色花紋,是一台特彆經典的4500陸地巡洋艦,結果讓他倆開了這一道,整得跟泥猴似的,不過好在鈑金啥的倒是沒受損,這還算是挺幸運。
等他倆那車離老遠一過來,賢哥他們這個車隊都已經到醫院那樓底下了。
就聽那動靜,“嗚嗚”的,可不像啥好動靜。
賢哥當時心裡就尋思:“這他媽誰呀?”
為啥呢?因為那台車他都沒見過,連牌照都瞅不見,淨走那些泥漿路,把牌照都給糊上了。
春明和二弟那可機靈,一聽到這動靜,立馬就警惕起來了,喊著:“這他媽不是好動靜了啊。”
說著,趕緊就把家夥事兒“啪”的一下子拽出來了。
這時候,李強和老五從車上下來了,還喊著:“你倆乾啥呢,拿家夥事兒乾啥啊?”
春明和二弟一瞅,這才反應過來,說:“這不強哥、五哥嘛。”
李強和老五還慢悠悠的,穿著小片鞋,李強問賢哥:“賢哥,這車怎麼樣?”
賢哥都沒搭理他倆,為啥?哪有心思管你車咋樣,要不是他倆把車開得這麼不靠譜,賢哥都懶得多看一眼。
賢哥瞅都沒多瞅,扭頭就往樓上走,“咵咵”地就上樓了。
老五一開始還沒明白咋回事,把老七拽過來問:“老七,哎,乾啥呀,咋的了啊?我看賢哥沉著個臉,跟誰倆呢?
那啥,大慶在這邊受傷了。”
老五又問:“因為啥呀?”
老七就說:“三孩、寶玉不他拿400萬回來嘛,有人在道上把錢給整丟了,大慶給找這個錢來了,就在這兒讓人給打的。”
老五一聽就火了,罵道:“你媽的,咱們錢讓人給偷了,那還找啥呀,你就說誰偷的,給我倆打個電話不就完事兒了嗎?你媽的,他敢不還,我把他懶子在這兒給掐碎,是不是?”
老五還說:“我小刀給他比劃比劃,我讓他開開眼,我給他……”
老七趕忙勸著:“行了,你倆也彆說了,哥今天心情不好,你倆注點意吧,聽沒聽見?”
老五和李強應著:“知道了,知道了。”
說完,這幾個人“哐哐”地也往樓上走。
賢哥這邊往病房裡一走,離老遠就聽見大慶在那兒罵罵咧咧的:“孟建波,我抓著我必乾死,你媽的。”
賢哥這一推門進來,心裡那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為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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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大慶這罵人罵得挺有底氣的,就知道應該沒出啥太大的事兒。賢哥趕忙走上前,拉著大慶的手說:“我操,大慶,啥都不說了,哥看著你,我他媽就放心了,我這一路上真的,我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大慶笑著說:“哎呀,哥,你這有點多餘了,賢哥,你還不知道我嗎?我這皮糙肉厚的,一般情況下,我他媽出不了啥事兒了,就是那孫子太他媽狠了,冷不丁一下子把我給弄這了。”
這時候,李強和史二胖也過來了,史二胖湊上前說:“哎呀,哥。”
說著就要給賢哥行禮,賢哥趕忙攔住,說:“啥也不說了,賢哥得謝謝你。”
史二胖一聽,連忙擺手說:“哎媽,賢哥,你這是埋汰二胖呢?你這麼說話的話,二胖現在都有點無地自容了。你說在我飯店,當著我的麵把慶哥給打了,賢哥,你還得謝謝我,你這……”
賢哥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二胖,你可千萬彆多心,哥說這個話那絕對是實話,而且是打心眼裡說的。如果說沒有你二胖的話,咱就說彆說在誰的飯店,也彆說當誰的麵了,就你說的這夥人,我在來的路上也打聽了,孟建國在牡丹江那絕對是個厲害角,啥都不說了,沒有你二胖,可能大慶都沒了,真的,我說的是實話。再一個,大慶在醫院裡,要是沒有你在這兒守著,那幫家夥百分之百得過來補刀。所以說,無論從哪方麵來講,哥都得謝謝你。”
史二胖一聽,忙說:“哥,那你要這麼嘮的話,我感覺我心裡還能得勁點兒,要不然真的,我他媽都沒臉見你,啥也不說了。
二胖!你給我說說,那家夥我在哪能找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