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孟祥龍一聽,瞅了瞅二哥,劉勇尋思了一下說:“那我問問小賢吧,看看是咋回事兒!!他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二哥!而且,我家裡麵那些買賣,我可一點不撒謊,都被他們給砸了啦。”
劉勇大手一揮,說道:“沒事兒,你要是有損失,我給你補上,就當是給降龍的。啥都彆說了,都是自家兄弟。”
孟祥龍趕忙感激地說:“勇哥,謝了啊。”
劉勇一聽,罵道:“操,你跟我說啥謝,都是自己人。”說著就把電話拿起來了。
“喂,小賢呐?
二哥!咋的打電話有事兒啊?”
劉勇開口問道“是那麼個事兒,我聽說咋的,在牡丹江,你跟彆人整起來了。”
“你這聽誰說的呀?”小賢反問了一句。
劉勇則說:“你彆管我聽誰說的了,這麼回事兒,降龍你知道不?”
小賢回道:“我知道,不就你身邊那四大金剛之一。”
劉勇說:“對,降龍他姓孟,啥意思呢?跟你在牡丹江出事的這人,也姓孟,叫孟建國,那是降龍的親老叔,你看這事兒,這不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嘛,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呀。再一個呢,我也聽說了,跟你那邊是有點摩擦,跟大慶也有點誤會。但最關鍵的,你們兩邊也沒到拚命那地步吧,自己這邊兄弟也沒咋受傷,我聽孟建國說了,說他那幫老弟基本上都讓你們給乾廢了,對吧?他這邊也是說把你這邊你們可能認識的朋友,還是哥們也好,給打沒了。你放心,這個事兒咱指定不能就這麼僵著。我說了你這邊有啥條件,小賢呐,你那個朋友家屬啥的,這邊隨便提啊,要多少錢),二哥給你拿行不行?看二哥麵子,過來咱們在一起見見麵,嘮一嘮,把這事兒四四六六有條有理)地說開了得了,讓他回去吧,你說挺大個歲數的,在外麵飄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呀。”
劉勇這邊一說完,賢哥一聽,心裡明白了,就問:“咋的,他找你去了,在你那兒呢是吧?”
賢哥想了想,接著說道:“行了,二哥,你說話定好使!你的麵子我能不給嗎?
行,那過來吧,具體你看看是要多少錢啥的,咱倆見麵嘮。”
賢哥應道:“行,二哥,你等著吧。”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這邊大慶,當時正和賢哥在一起,見賢哥接了劉勇的電話,就問:“賢哥,劉勇擱哪兒呢,劉勇打電話乾啥呀?”
賢哥就把情況一說,說孟建國跑沈陽去了,劉勇打電話說給他個麵子,讓這邊提提條件啥的。
大慶一聽就急眼了,說道:“哥呀,哥,你也知道,你跟韓虎啥關係?咱可不能要錢呀,韓虎家裡麵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這錢我都拿了,你也給拿了,咱倆拿的錢夠韓虎的老媽,彆說他老媽了,他姐他弟弟這輩子都花不完呀,關鍵是得讓咱兄弟瞑目啊,不能就這麼放過孟建國,得把他弄死。哥,要不沈陽,你彆去了,我領紅岩他們這幫兄弟,我再挨個打電話,我把人召集召集,我去,哪怕是在劉勇手裡麵,我也要把這孫子給搶出來,我知道你跟二哥關係不錯,你就彆去了。”
賢哥一聽,瞪了大慶一眼,說道:“大慶,你說啥呢?我在你眼裡麵,我就是這種人呐。雖然說我跟韓虎我倆認識的時間一共就那麼兩天,但是這兄弟為人我佩服,感情這東西在一起處,不在於時間長短。要是韓虎還在,我倆可能成為最好的哥們兒,大慶我不撒謊,可能比我跟你走得都近,你信不信?”
大慶愣了一下,問道:“哥,那你啥意思啊?”
賢哥擺擺手說:“你彆管了,走著瞧吧。”
隨後,賢哥就領著一幫兄弟出發了,那可都是狠手子,有春明、二弟、喜子、天龍、李強、老五,再加上陳海、大偉,還有張紅岩、張濤這夥人,“哐哐”的,氣勢挺足。
大慶這邊,也領著梁偉、大柱子他們這夥人,兩邊加起來一共20來個人,那可真是精銳中的精銳,就跟警衛隊似的。等著到哪兒了呢?就到了豐天大酒店,直奔308這個包房裡麵去了。
賢哥這邊一到豐天大酒店,就給劉勇打了個電話:“勇哥,咱們到了。”
劉勇在電話裡回道:“哎,我操,到了呀,來來來,308啊,我讓建飛下樓接你們,你沒瞅著他嗎?”
賢哥往四周瞅了瞅說:“沒看著啊。”
劉勇笑著說:“這小子,辦這點事兒都辦不明白,來吧來吧。”
賢哥伸手一推308的房門,臥槽,這屋裡麵寬敞,能擺得下4桌。要是沒有這麼大的包房,他們這幫人還真坐不下。
賢哥“啪”的一聲邁進屋裡,身後跟著的那幫老弟,“呱呱”的也都跟著魚貫而入。
劉勇二哥一瞧,心裡明白,這可都是小賢身邊最猛的那幫兄弟。
以前在沈陽這塊兒,像春明、二弟,還有喜子他們,那可都是跟著劉勇打過仗的,彼此之間也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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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這春明啊,跟朱持、黃庭他們也都認識,唯獨和孟祥龍的關係稍微遠點。
這時候朱持他們過來了,衝著來人微微一點頭,可剩下那幫兄弟,一個個臉色嚴肅,沒一個笑模樣,都在那站著。
劉勇二哥也感覺這氣氛有點不對勁兒,趕忙招呼道:“賢呐,趕緊的,正好有幾桌,讓兄弟們都坐下來,來來來,坐著坐著。”
賢哥伸手拽過個凳子一坐,開口就問:“二哥,孟建國呢?”
劉勇回道:“在裡麵衛生間呢,馬上就出來了,那啥,老弟們都坐呀,陳平、二弟,你們也坐。”
可陳平、二弟這會兒就在那站著,誰也沒吱聲。
賢哥見狀,對劉勇說:“二哥,他們站一會兒吧。”
劉勇挺納悶兒,問道:“咋的,今天這是咋不高興呢?行了,這麼的,都彆置氣了,來,都坐下,你看你這還帶著氣,這是乾啥呀?”
賢哥沒吭聲,倒是大慶“嘎巴”一下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