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亞波一回頭,瞅見這架勢,心裡想著:“媽的,我來,我來壓陣!”
當時他手裡拿的就是家裡剁菜的那片柳子,不過跟其他人手裡那些厲害的家夥事兒比起來,那可真是差了點兒意思。
說實話,就算是這樣,那看著也挺嚇人的,雖說沒人家的長,可那也是個家夥。
三成拿著那除草的玩意兒也往上衝,“哐哐”地就在那兒剁,那玩意兒全憑體力掄,畢竟挺沉的。
雖說剁草的時候看著挺厲害,“嘎嘎嘎”的挺帶勁,可砍人身上就不一定好使了,為啥呢?那玩意兒本來就不鋒利,挺鈍的,就跟個大鐵棒子似的。
結果這麼一掄,亞波拿著那小片柳子“噗哧”一下子,就砍到三成肩膀上了,當時就見血了,三成疼得雙手一合十,大喊一聲:“我跟你拚了!”
緊接著“哐”的一下子,用力一掄,就把魏亞波給乾倒了,給打倒在地了。
旁人瞅著都尋思,這不得把人給剁成兩半了呀,可實際上呢,倒也沒那麼嚴重,就是把亞波那胳膊給打得淤青了,差點沒給打折嘍,就跟被大鐵棒子掄了一下似的,“哐”的一下,“啪刺”一聲,亞波就地就倒那兒了,哎喲哎喲地叫喚著。
這戰況那叫一個激烈!就見三成往上一衝,手裡的家夥事兒掄起來,照著亞波的腿上“哐”就是一下子。
那亞波被砍得嗷嗷直叫。
這邊肩膀上又挨了幾下,亞波也沒停手,還在那一個勁兒地掄著家夥繼續乾,兩夥人打得那是不可開交。
再看那頭,光哥和馬江源倆人也衝上去廝打起來了,你給我一下,我給你一下,身上都沒少掛彩。
最後,馬江源一個沒注意,側身的時候,屁股蛋就被砍了一下,好家夥,那肉都被砍得立起來了,疼得他“哎呦喂”地大聲叫喚。
旁邊看熱鬨的人看著都揪心,心裡直喊著“媽呀,快點勸勸吧,這幫小孩這麼鬨下去可要出大事兒了呀”。
還有高軍和樊振寧那邊,也不甘示弱地往上衝。
賢哥這夥人也有人接著往前衝,像二林子、七哥,彆看七哥個子矮,那可是相當能乾,猛著呢!
七哥拿著大扇刀和樊振寧對戰起來,那大扇刀掄起來“叮當”響,把樊振寧嚇得直往後退,那刀確實鋒利,砍身上可不得了,不過這刀太長了,掄一下還得翻過來再掄,就這空當兒,人家樊振寧瞅準機會,往前一跑,到了七哥跟前兒。
七哥那長刀這時候就施展不開了,樊振寧拿著棒子就往七哥腦袋上招呼,七哥氣得大罵:“我操你媽,操你媽,這下完了,打不了了,這玩意兒太長,不好使吧啊。”
說著就把刀往地上一蹬,想用刀把去砸人,朝著樊振寧的襠部、臉上、腦袋上一通亂掄,結果兩人滾到一塊兒去了,打著打著,樊振寧的大棒子被打掉了,七哥也是夠猛的,還在那繼續乾。
張可欣在旁邊還瞅著,一看高軍要去救樊振寧,奔著七哥那邊去了,二林子在後麵喊著:“我讓你救,我讓你救!”
這時候,亞波哥他們這夥人差不多都被乾倒了,腦袋上、臉上、身上都掛了彩。
就說那馬江源,屁股蛋上也被砍了一下子,那口子還挺深,幸虧是砍在屁股蛋上了,這要是砍在彆的要害地方,那可就出大事兒了,乾群架這事兒,一個不小心,真容易出人命。
就這麼一通亂戰下來,賢哥,七哥、二林子、張可欣他們都受傷了,沒受傷的也就光哥、三成和賢哥他們仨基本都掛了彩。
不過賢哥他們,也就是受了點輕傷罷了。
這一折騰,就把亞波他們給逼到一塊兒了,七哥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亞波就奔過去了,看那架勢,是要接著跟他乾到底。
亞波一看這架勢,趕忙喊道:“咱也彆說彆的了,哥們兒,俺們輸了,沒整過你們五馬路的,我們認了。俺能走不?俺這幾個哥們兒都被打得夠嗆,可彆再打出啥彆的事兒來,真要是出了啥事兒,誰也擔待不起,沒毛病吧?賢哥,咱這事兒就到此為止行不行?既然我都說了輸了,那就是輸了,還能咋的呀?
行了,大夥兒都住手吧。”
可沙老七在那兒還不依不饒,掙著身子就想往前衝,嘴裡喊著:“起來,給我乾他,我要乾他!”
旁邊二林子趕緊伸手攔住他,一邊攔還一邊勸:“七哥,七哥,彆衝動啊,人家都服了,你還打啥呀?”
老七氣呼呼地吼道:“你撒開我,老二,你撒開我行不行?
乾啥呀你??
撒開我,媽的,我就得給他兩下子,瞅他那裝犢子樣兒,我就看不慣,我就得教訓教訓他,服了還在那兒梗著脖子呢,操,我非得揍他不可。”
二林勸著:“七哥,賢哥都說了放他們走,他們都認了,估計以後也不敢再鬨事了,你就彆動手了,彆把事兒鬨大了呀。”
這頭賢哥這邊的人,還是挺講究的,有著那種古典流氓的做派,賢哥就喊著:“行了,都把家夥事兒放下吧,放下,大家夥兒都彆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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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七和張可欣那倆還蹦著往上衝,光哥、三成、他們倒是聽賢哥的,紛紛勸著:“拉倒吧,媽的,彆整了,這麼多人圍著瞅著呢,而且人家亞波他們確實被打了也認了,服了,這還不行嗎?咱還能咋的呀,總不能把人往死裡整吧,彆整了,行了。”
賢哥又對著亞波說:“亞波兒,你記住你說的話,咱們呢,五馬路的對吧,你們三馬路的,這把咱們兩夥人以後就彆再起衝突了,不管誰輸誰贏,要是你亞波心裡不痛快,等回頭和你們那幫兄弟商量好了,你可以再來找我五馬路小賢,我家在新民胡同。要是你說這事兒就這麼拉倒,那咱們就拉倒,能交個朋友就交個朋友,交不了朋友,咱也彆把這事兒往心上放,也彆再折騰了,你看咋樣?”
亞波忙回道:“啥也沒事兒,那我們走了!!!
慢走。”
張可欣也在旁邊附和著:“讓他走。”
就這麼著,大家叮呤咣啷地開始收拾,有人去扶受傷的,就說那馬江源,屁股上那大口子,一扶起來,大家夥兒都瞅著呢,周圍不少人也都在圍觀,嘴裡還念叨著:“這幫小孩兒都是誰家的呀,好家夥,在這兒真打呀,真夠狠的呀,趕緊走吧,一會兒彆出啥事兒了,可彆給人家公安局的找麻煩。”
隨後,大夥兒就都散了,各自回去了。
受傷的那些人,像七哥他們那樣的,有人問包不包傷口啥的,七哥還硬氣著呢,說:“不包,我硬挺,沒事兒。”
就都在自家小廂房裡頭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