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一擺手,喊道:“趕緊的,把小黑、大壯還有天龍他們先往醫院送,麻溜兒的,這幫玩意兒都跑哪疙瘩去了,這邊有沒有受傷的。”
賢哥這一瞅,打倒的咋說也得有七八個,“媽了個巴子的,都給我往長春醫院送,給我找他們去,找他們!”
賢哥在那尋思了一會兒,又說道:“等會兒,咱跟他們可不能這麼乾,他們玩兒得那叫埋汰,一點兒都不講究,咱可不能跟著扯犢子,畢竟咱這是在長春,可彆說我孫世賢欺負他們,懂不?一會兒咱先上醫院,我得給焦元南打個電話,畢竟這楊坤是衝著焦元南來的,這事兒我得跟元南說一聲。”
說完,賢哥大手一揮,“走,先上醫院去。”
哐哐地就把這一夥人都給整到醫院去了。
咱再說說楊坤那頭,他們到的是市醫院,賢哥他們去的是二院。
楊坤他們把自己受傷的那幾個兄弟劈裡啪啦地往醫院裡一送,完了剩下那十來個人又重新回到車上了。
車就停在離市醫院大概三十來米遠的胡同子裡,就在北安路那塊兒,他們在那往市醫院這邊瞅著。為啥呢?他也怕呀,怕小賢萬一領人過來呢,到這兒來補刀,那不全軍覆沒了嘛!!
再者說了,他也擔心自己那些兄弟。所以就沒敢走遠,也不敢在醫院裡麵待著。
這楊坤一出來,就把電話掏出來了,打給誰了呢?打給哈爾濱的焦元南了。
電話一通,楊坤就喊上了:“喂,元南呐?!
我操,咋的了,這麼晚打電話。”焦元南不耐煩地回道。
“元南呐,我就問你個事兒。”
“啥事兒,你一天咋那麼多逼事呢,十萬個為什麼呀。”
“不是,你彆他媽跟我這麼嘮嗑,我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操,行,正經事兒,你說吧。”
楊坤接著說:“我就問你,我和孫世賢,你跟誰近?”
焦小南一聽,“不是,你能不能彆問這麼幼稚的話呀,小孩兒啊,還他媽你倆誰近。”
楊坤可不管那些,“我就問你,我倆要是整起來了,你幫誰吧。”
這焦元南一聽,“楊坤呐,你彆鬨。”
“我沒跟你鬨!!
你倆為啥整起來的啊,人家小賢在長春那可是幫你這個幫你那個的,你咋的了,你瘋了咋的。”
楊坤急眼了,“我瘋了,焦元南,是他媽你交友不慎,我告訴你,這小賢這種人呐,就是個小人,我就告訴你。”
焦元南也急了,“你他媽少在那兒瞎叭叭,小賢,我倆那可以說,不說彆的,我他媽太了解了,那絕對是肝膽相照、兩肋插刀。兩肋插刀,那是跟我,他跟你楊坤不行,那是你覺得他拿你不當人了唄,咋的了,你說說,我看看咋回事兒來,我給你斷斷。”
楊坤可不領情,“我用不著你斷,他把我表哥建業給打了,把人家夜總會給砸了,他拿我楊坤當人了嗎?我能不找他嗎?我上長春找他算賬去了,我必須找他!!
咋的,吃虧了唄??
照你話說吧,不過他也沒好哪兒去,他也好幾個兄弟讓我給撂那兒了。元南,我啥都不說了,你也知道我楊坤啥脾氣,這個仇我不報,我是不帶罷休的。
如果說焦元南,咱倆是哥們兒是朋友,你就幫我。要是你說不是,你嘎巴一下子把電話撂了,就當我楊坤瞎了眼珠子了,咱倆就當沒認識過?”
這邊焦元南一聽,“你這麼的,楊坤,我幫你?”
楊坤趕忙回道:“元南,真的嗎??
你擱長春等我吧,彆再有下一步動作了,行不行?不管咋辦,等我去再說行不行?”焦元南說道。
“行,我等你,你過來吧。”
說完,“啪”的一下子就把電話撂了。
電話剛一撂,老名子就嚷嚷開了:“我操,咋的了,哥??
媽的,你說真是沒卵子找茄子提溜,我他媽的哎呀……!下回誰他媽找我介紹朋友,滾犢子,有多遠滾多遠。這他媽楊坤,這不是咱上回上那個哪兒嘛,上長春那次,他表哥那事兒,那賢哥辦得不是挺好的,咱上次整得也挺有麵兒,在香格裡拉吃的飯。你說這倆人他媽不知道因為啥整起來了,我操,整得現在水深火熱、不死不休的,楊坤跟我倆翻臉了,說我要不幫他這輩子就算沒認識過。”
“哥,如果說他倆要整起來,80得賴這個楊坤,因為賢哥,我太了解了啊。”老名子也附和著。
“我他媽也是這麼想的,這裡麵指定是有說道,楊坤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也不是不講究的人。要是他是個狗懶子,我能搭理他嗎?這裡麵指定是有岔道的地方。”
老名子又瞅著焦元南說:“哥,差不差道的,現在倆人都乾成這樣了,兄弟們打倒好幾個,是楊坤能善罷甘休,還是小賢能善罷甘休啊,兩夥都不帶乾休的。”
正說著呢,這時候賢哥電話就打進來了。
老名子喊著:“我操,小賢來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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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元南接起電話:“喂,賢子??
元南呐,這麼的,我就給你吱一聲。那個叫楊坤的,齊齊哈爾那貨,那是個純狗懶子,你記住我拿他當個人,拿他當個手子,他跟我裝犢子。剛才連招呼都沒打,領著兄弟到金海灘來砸我場子,打倒我好幾個兄弟,這個事兒肯定是沒完,你也給他打個電話,他要牛逼,你看看是拐個彎兒還是咋整,是在長春乾,還是咋的?他要說他牛逼,他在齊齊哈爾,我上齊齊哈爾找他去。”
焦元南在那頭一聽,“賢呐,你倆這裡邊肯定是有事兒!!
不是你就彆勸了,他把天龍給打了,把小飛、大壯給打了,把大傻園子也給放倒了,這事兒能拉倒嗎?瘋啦!到金海灘指名要乾死我了,我得找他,你跟他說一聲吧。這個事兒呢我也是怕你難做,要不然的話,你知道,他有受傷的兄弟,應該現在就在長春哪個醫院呢,我要抓他,不說彆的,易如反掌。但是我還那句話,我小賢做人做事,乾淨磊落,我不辦這些埋汰事兒,你告訴他一聲,是個漢子,他跟我約一下子,在長春也好使,上齊齊哈爾也沒問題,元南。”
焦元南聽完說道:“行吧,你這麼著,我現在上朝長春走?咱倆見麵說。”
賢哥趕忙攔著:“你彆來了,你來乾啥呀?這個事兒你覺得你還能化解得了嗎?
咱見麵說不行嗎?我去一趟咋的,長春不讓我去啦?”
說完,“啪”的一下子把電話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