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瞅了瞅說:“沒有事兒,柱哥,裴柱大哥,我這給你們添麻煩了。”
裴柱聽了,搖了搖腦袋說:“給我們添啥麻煩呢!小賢呐,你有點沒看清形勢,現在有麻煩的是你!行了,咋回事,我跟你說一下…!
人家韓局的秘書都跟我說得很明白了,也說得很清楚了,不就他媽幾百萬的事兒嘛?
把錢給他拿了,聽裴柱大哥的,把這錢給了,啥事都沒了,咱們出來再研究,出來再商量!道個歉,那能咋的呀?賢呐,又不缺胳膊少腿的,也不掉塊肉。”
可裴柱他不太了解賢哥,咱說在社會上混的這幫人,尤其是賢哥這種老派的“古典流氓”,那可把麵子看得比啥都重。
賢哥心裡想著,要是我把人家夜總會給砸了,回頭還又賠錢又道歉的,那我小賢以後在長春還咋混呐,不得讓人笑話死。
這時候侯柱也過來了,勸著說:“行呐行,這麼的,錢這一塊兒你不用心疼,不就七八百萬嘛,那算個啥,雞毛蒜皮的事兒,咱給他,息事寧人,拉倒得了,彆跟他們硬剛了。”
賢哥聽了,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不用,柱哥,這個事兒要是我小賢的錯,彆說800萬,就是1000萬,我砸鍋賣鐵也給他拿。可這事兒明顯是在熊我呢,跟我玩這種手段,想逼我低頭,那不好使,我還那句話,分毛都沒有。”
侯柱一聽就急了,說:“賢呐,你能不能彆強了,這都啥時候了,你還在這兒耍性子,聽柱哥的行不行?聽裴柱大哥的!!
你也了解我小賢的脾氣,你要拿我當哥們兒,這事兒就不能這麼辦。要是你背著我給他們拿錢,柱哥,咱倆這關係就算掰了,真的,我跟你說句實話,柱哥,這可不是錢的事兒,你看這事兒鬨的。”
他們正在這兒說著,“叭”的一下子,門被推開了,就聽外邊喊著:“行了,時間到了,差不多了。”
然後賢哥就又被這夥人“哐哐”地給弄回原來那個小黑屋裡去了。
這時候韓樹利走過來問:“咋樣,你們勸他了吧。”
裴柱瞅了瞅說:“讓他再想想吧,韓局,不管咋說,還是那句話,能給我個麵子,小賢這個人你可彆動。”
韓樹利一聽,哼了一聲說:“咋的,你們勸也沒好使唄,跟我在這兒裝倔脾,行了,那我就恕不遠送了,我這邊下午還有個會。”
說完就喊著:“送客。”
直接就把侯柱和裴柱從屋裡給弄出去了,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倆人“咵咵”地就回金海灘去了。
等他倆一回到辦公室裡,賢哥的這幫兄弟基本上都在,像二林子、沙老七、大偉、大猛、可心、陳海,還有東輝的董事長史連發四哥,還有趙三趙紅林、二道的霍忠賢,“啪啪”都在屋裡呢!!
正七嘴八舌地說著:“我操,這賢哥咋的了呀?等他出來,得找人算一卦,他媽的今年流年不利。”
正說著呢,侯柱和裴柱大哥推門就進來了,大夥都抬頭瞅著,趕忙問:“咋樣啊?”
侯柱搖了搖腦袋,無奈地說:“啥都彆說了,這小賢呐太強了,這脾氣誰他媽能整得了,你說這都啥時候了,是要麵子的時候嗎?人家擺明了要往死裡整他。
這事兒,瞅那樣肯定是沒辦明白。
大夥一聽,又著急地問:“那常林那邊,常林那邊咋說的?”
大夥都知道常林,他爸可是武警總隊的一把手司令員。
常林說了,他爸出去開會去了,就找了參謀長去問這事兒,結果帶回來的話跟這邊了解到的基本沒啥兩樣。
人家那頭已經把所有關於賢哥的證據啥的,包括筆錄,都給做實了,這事兒擺明了就是認定賢哥乾的,說賢哥把人家夜總會給砸了,還帶著流氓團夥的性質。
這一下,大夥都尋思,賢哥這輩子還能出得來嗎?
都挺納悶兒,平時賢哥挺機靈的一個人,咋在這事兒上犯糊塗了呢?常林最後說再想想彆的招兒。
這時候,大夥都有點懵了。
春明二弟“叭叭”地往起一站,喊道:“咋的,那他媽沒招了啊?”
侯叔瞅了瞅說:“裴柱剛才回來的時候,我倆在路上也嘮了,這個案子早晚能到市總公司,對吧?裴柱,你說兩句吧。”
裴柱瞅了一眼,說道:“這人要是到我這兒,隻要能翻供,其他事兒我都能辦,不過前提是得翻供。”
春明二弟和大偉“呼嚕”一下就站起來了,大偉說:“行了,柱哥,你放心,這個事兒咱們去找他,他要是不翻供,那他就永遠不用活了,我永遠讓他閉嘴。”
四哥一聽,趕忙伸手製止,說道:“不行不行不行,你們能不能彆瞎整,你們幾個,那趙建業現在還能讓你們輕易摸著影啊?你能隨便抓著人家嗎?你大張旗鼓地在長春滿大街抓人,這事兒要是辦不成,那不給賢哥添更多亂子了嗎?本來可能就判個十年八年的,你們這麼一折騰,這輩子還能出來了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他們在屋裡為這事兒發愁,一時之間確實也沒啥頭緒。
再說遠在哈爾濱的焦元南,得知賢哥被人抓走這事兒了,“哐哐”地就準備往這邊來,心裡想著,不管能不能幫上忙,也得在跟前兒。
這不,開著車就奔長春來了。
結果走到半道上,焦元南的電話響了,誰打來的?是齊齊哈爾的楊坤把電話打過來了,“叭”地一打過來,楊坤就在那頭問:“老鐵,擱哪兒呢?”
焦元南沒好氣地說:“操,我他媽現在往長春去呢!
去小賢那兒啊?
我能不去嗎?小賢出事啦。”
楊坤趕忙問:“出事了?咋的了?”
焦元南罵道:“還不是你家那個逼親戚嗎?把小賢給咬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