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鄭樹才走過來,說道:“哥,吹牛逼的人多了去了,跟咱們吹牛逼那肯定不好使,咋的,他兄弟不是在港頂開酒吧嘛,要是他不來,咱們開車直接奔廣州去,到港頂把他酒吧給砸了,咋樣,哥?”
太子輝點點頭說:“行,就這麼辦。”
接著,太子輝撥出電話:“哎,我就納悶了,牛逼吹得叮當響,人呢?不是說半個小時就到嘛,我咋沒瞅著人呢?”
賢哥這邊一聽,回懟道:“咋的,你到了?
我可不到了,我他媽兩根煙都抽完了,你要是不敢來,給我服個軟,我還是那句話,500萬,你給我碼齊了,咱這事兒就算了。”
話還沒等說完呢,賢哥又說:“你再抬頭瞅瞅,回頭看看,我都瞅著你了。”
太子輝一回頭,就看見國道上開過來好多台車呀,將近100輛,那車開得揚起一路塵土,到了沙石路上,更是劈裡啪啦響個不停,濃煙滾滾地就朝著這邊過來了。
有那保安看見了,驚叫道:“哎呦我操,這得多少台車呀?
你他媽瞎呀,看不見啊?”
還有的在後麵拿著鋼管子,在地上敲得當當響,嘴裡嘟囔著:“操,瞎嘚瑟,等會兒有你們好看的。”
等這車隊“嘎巴”一下停住了,眾人從車上下來,那場麵可就不一樣了。
太子輝這邊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呢?真正能打能拚的也就二三十個,就是他手底下那幾個大兄弟,再帶著一幫小混混,還不算什麼職業打手,剩下的大多都是太子酒店裡的內保、保安,還有把包房服務生都給拉過來湊數的,反正隻要是男的,一招呼,今天全來了,人倒是也不少,200多號。
再看賢哥這邊呀,三孩、寶玉、周廣龍、李東升他們從車上一下來,好家夥,300來號人,而且那家夥式兒準備得可全乎,刀槍劍戟,斧鉞勾叉的,啥都有。
兄弟們手裡要是沒拿噴子的,那拿的都是一種長家夥,啥叫長家夥呢?就是那種大砍刀,兩個鋼管子中間夾著一個大開刃的刀片,是那種斜著的,像個大鍘刀似的,看著就嚇人,離老遠揮下來,能把你半拉膀子給卸下來。
再瞅瞅他們手裡彆的家夥,小片刀、鋼管子、鎬把子也都有,前麵拿著噴子的也有二三十個,一對比,賢哥這幫人跟太子輝那邊看著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邊還有五連子、七七子,尤其是寶玉和三孩,手裡掐著的可是五六式全自動,那氣勢,彆提多足了,往那兒一站,那陣仗就嚇人。
賢哥瞪著那太子輝,太子輝呢,也在那邊瞅著賢哥他們,心裡頭有點犯嘀咕了。
說實話啊,到這時候太子輝才明白,眼前這夥人,那可絕對不一般,這他媽是踢到硬茬子了,在道上、在社會裡那指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就是頂流,對吧?
但不管咋說,這可是在東莞自個兒的地盤兒,可不能認慫。
有句話咋說來著,就沒有談不了的事兒。
這太子坤一尋思,不行我把這條件往後撤一撤,也彆硬剛了。
就衝著賢哥喊:“那個小賢子,咱們雙方這麼多兄弟,你要是真為你兄弟著想,咱倆先嘮嘮行不行,也彆讓這幫兄弟跟著遭罪。”
賢哥一聽,嘮嘮就嘮嘮,“對,咱倆先嘮嘮。”
賢哥大步流星地往前一湊,緊接著抬手一指喚:“我嘮你爹啊,打他!”
這一嗓子喊出去,旁邊那幫兄弟“嘩啦”一下就把槍給舉起來了,尤其是三孩和寶玉,“哐哐”就把家夥事兒給抄起來了,對著那頭就開乾呐,“操他媽”的罵著,一梭子子彈就掃出去了。
當時,旁邊有個老弟在那眼睜睜地瞅著,就瞅著地皮上畫著一條線,一直到那車的後背那兒,好家夥,頂上給打出了7個彈孔,這誰瞅著不迷糊啊,這要是打身上,那還能有活路嗎?
後麵那幫保安,哪見過這陣仗。
“打死他…你媽打死他,操操。”
寶玉那眼珠子瞪得溜圓。
他要不喊這一嗓子,太子輝可能還不跑呢,他這一喊,太子輝跟他那司機劉寶“啪”的一下子就躥上車了,一腳油門下去,“嗖”的一下就先跑沒影了。
太子輝這一跑,緊接著他那幫兄弟,像張立國,龔維傑,還有阮宗德啥的,“咵咵”地也都跟著上車了,把那幫保安和其他老弟就給扔那兒了。
那幫老弟當時就傻眼了,還沒等反應過來呢,人家這邊都已經壓上來了。
周廣龍在那兒一瞅,抬手一指喚:“你媽的,都他媽給我上,砍他!”
周廣龍這一指揮,後麵那幫人“嗷”的一聲就衝過去了,那刀把子握得緊緊的,嘴裡罵著:“我操我操”,拿著刀刃兒去剁,那勁頭可足了,真就是嗷嗷往上衝。
你就想,那鐵管子老粗了,2米來長,本身就得有個十來斤,再加上頂上那老厚的大刀片子,一把刀得將近二十斤呐。
彆說是拿刀刃兒砍了,就拿刀刃兒剁你一下子,二十多斤的玩意兒,“哐當”一下,那不得給你身上整出個大三角口子啊,嘎嘎就冒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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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場打得是一片慘叫,“哎呀,我操,哎呀,大哥彆砍了,大哥,咱就是個保安啊,大哥彆砍啦!!。”
你再看那大嶺山的峽穀裡頭,那喊叫聲傳出去老遠老遠。
賢哥這邊,把電話拿起來了,心裡頭直罵:“這太子坤跑的也太快了,剛他媽打個照麵,說兩句話,這邊槍一響,人就撩了,我操,這他媽算啥大哥。”
賢哥把電話拿起來,又給太子輝打過去了,張嘴就罵:“你媽的,你在電話裡叫喚得不是挺響嗎?你跑啥呀,太子輝,我他媽都還沒瞅清你長啥樣呢,你人就沒影了,把你那幫兄弟都給扔下了,你還號稱是混社會的,丟不丟人呐。”
太子輝在電話那頭也不示弱:“你不用跟我說這些風涼話,小賢子,咱倆這事兒沒完!!
你彆跟我扯那些沒用的,這麼的,那個叫劉鐵的,你把他交出來,聽到沒?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你把劉鐵給我送到港頂新夜色酒吧來。要是你不送來,東莞和廣州離得挺近,咱們走著瞧。等我再去的時候,我可告訴你,我就砸了你的太子酒店。”
“你他媽吹牛逼,孫世賢!!
我吹不吹牛逼咋的,你跑啥,我問問你,你跑個啥玩意兒,有能耐你回來,咱接著乾,你是想群毆還是單挑,你選,你到底哪樣行,我就問問你。我可告訴你,就明天,劉鐵你要不交出來,我指定去收拾你。”說完,賢哥“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太子輝這邊,心裡也犯合計,論玩黑的,自己肯定是整不過人家,那夥人明顯就是職業混社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