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平被這眼神一瞪,有點心虛,趕忙上前去扶了三孩一把,看了眼三孩,那眼睛裡滿是感激之情。
“你記住,社會這個東西,你多個朋友就多條路,多個敵人,你就多堵牆。”
就這一句話,算是把賀平給結交下來了,那以後要是再到番禺這邊來辦事兒,賀平估計都得尊稱三孩一聲“三哥”啦!。
這時候,劉舉就說:“張局,那我領著我的線人,我就先走了。”
張振遠忙說:“好嘞好嘞好嘞,然後我們這邊,也得把這個做成一個重點的案子,然後……咱們都知道劉支隊在刑偵這塊兒來講,那絕對是業務能力最強的,咱們在廣州這邊,信息視野也比咱們這邊開闊,如果說有這夥人犯的各種動向,那也麻煩你,咱們相互通個氣兒,你看咋樣?”
劉舉說:“你放心吧,放心吧。”
然後就帶著三孩從屋裡出來了,就往回走了。
再說說劉寶純這邊,劉寶純這時候一直在外麵跟著呢,好多事兒他都瞅在眼裡,心裡想著:“媽的,咱說這個地方我他媽不能這麼待了,這麼待著的話,沒準我小命就得搭這兒了,明天我就他媽從番禺走,不行,我就回天津。”
他就在那琢磨這事兒,也在安排自己的下一步計劃,畢竟這邊買賣也多,什麼夜總.會呀、酒吧呀、賭場,還有個放私貨的地方,事兒可不少。
“你看這他媽從這兒一出來,”劉舉瞅著,喊了一嗓子,“老弟,沒事吧?”
“沒事,劉哥,你先回去吧。”
“不是你還要乾啥呀?
我這邊有點事兒,得去辦。”
“行,那這麼的,我不走,我就在這12公裡這個地兒,有啥事,你再給我打電話。”
“行嘞。”這邊三孩把電話揣兜裡了。
“廣龍,你這邊麻溜兒的,把兄弟們都帶過來!劉寶純在番禺的場子,我今兒晚上全給他掃了,都他媽給他掃嘍。”
周廣龍電話那頭應著,“行,行,行,你等會兒,我馬上就回去。”
這周廣龍那可真是挺牛逼,一下車,“哐哐”地往車一蹦,扯著嗓子喊了幾句,接著就領著這幫兄弟,風風火火地奔著番禺那地兒就殺回去了。
等到了那兒一看,好家夥,這劉寶純在番禺的場子可真不少,最少得有8家。
裡頭有兩家夜總會,一家酒吧,大大小小的賭檔都得有個五六家。
咱說…說這劉寶純,就照現在這實力在番禺,那不挺好的嘛。
咱就說這些買賣,一年咋說不咋說的,掙個七八百萬那不跟玩兒似的,那可不就跟白撿錢一樣嘛。
還得說除去養活那幫兄弟的花銷。
但這人有時候就他媽這樣,貪心不足,這下好,裝逼裝大了,一下子踢到鐵板上了。
你還想去天河那地界兒,那天河那水多深呐,彆說黑道上寶玉和三孩要收拾你,就說那白道,一個電話打過來,你在這邊哪個場子還能開得下去呀,全他媽給你攪黃嘍。”
劉寶純呢,他也是應了那句話,總不相信天是藍的,海是鹹的,這時候還在那尋思呢,“我得安排安排,我得回天津一趟,不行啊,我得找我大哥,這仇我肯定得報。”
他心裡明白,他大哥張德友,那在六少那夥兒裡,絕對是有一號,六哥在天津,尤其在河西這塊兒,那可是響當當的,確實沒人能輕易整得了。
這時候,三孩跟周廣龍他們那幫人會合了,兵分幾路,先朝著劉寶純的夜總會就殺過去了。
到了夜總會門口,往裡一衝,外麵那些內保,裡麵的那幫兄弟,剛要動彈,這邊“五連子”一舉,扯著嗓子喊:“你媽的,都彆動了,彆動!”
隻要誰敢呲牙,“砰”的就是一槍,那砍刀也舉起來了,“你媽的,砸,砸他!”叮當一頓亂響。
可以這麼說,把他這幾家夜總會,那全給砸得,跟倒閉了沒啥兩樣,一點不扒瞎。
包括那家酒吧,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賭檔,到這兒就是清人。
為啥呀?因為這時候劉寶純手底下那些有戰鬥力的兄弟,基本上都不在身邊。
就說那煙袋鍋,這時候受傷了,還有鐵軍兒,黑子在第一場衝突的時候就倒下了,跤王他們也都不行了。
那剩下的這幫老弟,在這塊就是混口飯吃的,“我在你這兒,就是掙倆錢兒,誰能跟周廣龍這幫職業流氓、職業混社會的去拚命啊,那不是扯犢子嘛。”
而且劉寶純身邊的人那都是萬國的雜牌軍,哪的都有,有從安徽過來的,還有浙江的,山東的,廣西的,反正沾點兒社會邊兒的都來了,“
一個月給你拿倆錢兒,天天在這兒耀武揚威的,還覺得挺牛逼,真章的時候就白扯了。”
咱說乾這種大仗的時候,那些個雜牌軍,那是根本指不上啥用場,白瞎那力氣了。
就眼瞅著,劉寶純自個兒那八九家場子,全讓三孩、周廣龍、李東升領著人給砸了個遍。
尤其得說說他那個弄“小快樂”的工廠,咋知道這地兒的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就是有兄弟,被人拿刀片子懟著腦瓜,“叮當”的一頓嚇唬,那兄弟趕忙喊:“大哥,大哥,彆砍了,彆砍了,我還知道,我還知道他還有個地兒呢。”
“啥地方?”
“他整那‘小快樂’,有個小倉庫,我帶你們去。”
“你媽的,走!”
這小倉庫在哪呢?
就在貨運站的一個後院,地方是真不大,屋裡頭有七八個老弟守著。
這幫老弟手裡可都拿著家夥事兒,這裡麵的貨老值錢了,七八百萬那是肯定值了。手裡麵有兩把“54”,還有一把“東風3”。
可他們跟周廣龍、李宗升這幫人的戰鬥力那完全就是兩碼事兒。
這邊剛要舉家夥,周廣龍一瞅,扯著嗓子罵道:“你媽的,你他媽敢舉家夥事兒,操你媽!”“砰”的就是一下子,直接把那舉家夥的老弟給打飛出去了,“撲通”一聲就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