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大軍子領著呂長玉就來了,到了地方“啪”地把門一推開。
“哎呀,軍哥,玉哥,坐坐坐。”
段濤熱情地招呼著,兩人“劈裡啪啦”地就往那一坐。
段濤瞅了瞅他倆,說道:“那啥,你倆還吃點啥呀?”
“吃啥無所謂,主要咱們出來是說事兒、嘮嘮嗑。我也聽說了,前兩天金海灘讓人給砸了,是你們讓人給乾的吧?”
大軍子一聽就罵道:“操,你這情報也不準呐。”
“咋的了,軍哥?”
“你不說孫世賢在金海灘就二三十個保安嗎?那他媽是保安嗎,一個個出來如狼似虎,差點沒把我撂那兒,你媽的。”
“不是,軍哥呀,天地良心,我事先真不知道啊。”
“行了,諒你也不敢跟我倆扯這個犢子。這麼的,有個好事兒跟你說。”
段濤一聽,忙問:“軍哥,啥好事兒啊?”
“你想個辦法,看能不能把孫世賢約出來吃頓飯,隻要你把他約出來,我給你拿10萬。”
“啊?這……你給我拿多少?10萬呀。”
“前兩天不還給你拿了1萬了嘛,不過那1萬也讓你這小子霍霍得差不多了,連輸帶耍的,吃喝嫖賭再整點那玩意兒,按理說還能剩個啥。而且你在長春連個租房子的地兒都沒有,這10萬,在當時的長春那都能買房子了,而且是百八十平的,那絕對是筆大錢了。”
段濤尋思了尋思,這小子心眼也不少,說道:“軍哥,那我也不知道你跟小賢到底有啥過節,這事我也不該問,我也不問了,但是你們也都看出來了,孫世賢在長春那是啥段位,可不是我吹牛逼,要是我把他給賣了,將來一旦讓人知道了,我在長春彆說能不能待了,我這條命都不一定能保住,彆讓人給打死了,10萬塊錢,有點少了呀。”
呂長玉一聽,拿眼睛一瞪,“哎,你媽的,你啥意思,你啥意思啊,還嫌少了,你想咋的?”
“不是,玉哥,你先彆跟我急眼,也彆跟我瞪眼珠子。要是換成一般的社會人,你彆說給老弟拿10萬了,一分錢不給,老弟都白幫你這忙了,可這是小賢呐,長春的頭號大哥,一旦這事兒扯到我身上,我可就徹底完犢子了,我就涼透了,我這等於是拿命去拚,我拿腦袋換點錢,不過分吧?”
大軍子一聽,點了點頭,說道:“這麼的,段濤,你這話確實沒毛病,我再給你添5萬,15萬,你要能乾你就乾,你要是乾不了,我再想彆的辦法,我就不信了,我拿15萬在長春還辦不了這事兒了。”
段濤一聽,“啪”的一下子,端起一杯白酒,自己“嘎巴”一下就乾了,心裡想著:“這就叫富貴險中求,想掙這15萬,就得擔這風險。”
尋思了一會兒,又想:“15萬呢,我去你媽的吧,不行,長春要是有啥風吹草動,我他媽撒丫子就跑,長春沒我待的地兒,我在這兒扯啥犢子,我走唄,隻要你把這15萬給我,我去哪兒不能待呀,沈陽、哈爾濱,還有北京、山東濟南,我哪兒不能去,有錢到哪兒都是爺。”
最終他沒經得起這金錢的誘惑,說道:“軍哥,這麼的,你先給我拿5萬,剩下的10萬,等我把這事兒辦成了,你再給我,你看咋樣?”
大軍子一點頭,“長玉,把錢給他。”
呂長玉從包裡拿出5萬塊錢,“嘎巴”往桌上一放。
段濤一看,那是眉開眼笑,趕忙伸手就要去接那錢。
呂長玉拿手“啪”地這麼一拍桌子,瞪著段濤說:“我告訴你,段濤,這錢可不是好拿的,懂不懂?”
“玉哥,這指定是好錢兒啊。”
“是好錢兒,那你記住了,是好錢兒你就得把事兒給我辦穩妥了。要是你辦砸了,辦岔劈了,彆說孫世賢找你,咱們也得找你,你也知道咱們是乾啥的,你心裡得有點逼數,懂不懂?彆到時候彆怪兄弟我不客氣,整死你都有可能。”
“我懂,長玉大哥,我懂我懂。但是軍哥,這事兒你們可不能著急,得容我兩天。對不對?我約人家出來吃飯,我得琢磨琢磨,我得找點兒門道。我跟人家壓根就不是一個段位的,我哪能說約就約出來。”
“嗯,這倒是實話,我信你,去吧,辦成了,你給我打電話。”
咱說這段濤拿著這5萬塊錢就從那烤肉店裡出來了。
這一出來,心裡就開始琢磨這事兒了,“我操,讓我把賢哥約出來吃頓飯,那不是純純的吹牛逼嘛,我有那段位嗎?賢哥認識我是誰呀?再說了,就算認識,誰找賢哥出來吃飯,賢哥就能出來呀,這不扯犢子呢嘛。”
琢磨來琢磨去,他想到哪兒了呢?想到了大興路,那哪兒啊?就是金林遊戲廳的大猛那兒,他知道大猛是賢哥的兄弟,而且倆人關係非常近,屬於是賢哥身邊的大兄弟。
想到這兒,他就奔著那兒去了,到了地方,先進屋,就見大猛梳著個大背頭,個子挺大,還是那句話,穿著西服,看著挺有大哥的派頭,可做事兒那跟真正的大哥差著十萬八千裡,往那兒一站,嘚瑟嗬嗬的,掐著個腰。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我操,濤子,現在行了啊,昨天我聽說你輸了4000多,今天又有錢了。”
“操,猛哥,這倆錢算啥呀,對我來說那就是毛毛雨。”
說著,“啪”地一下子從兜裡掏出2萬塊錢,往桌上一摔,“我要願意乾,我現在就上分,我還能接著玩。”
大猛一瞅,“我操,濤子,我還真小瞧你了,這是在哪發財了呀?”
“猛哥啊一會兒晚上有沒有啥事,我安排你喝點酒唄。”
“操,一天到晚想安排我喝酒的人多了去了!!
不是,不是猛哥啊,咱倆啥關係啊,那咋的,我請你喝酒,我還得排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