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福之前原配出車禍去世了,他打了幾年光棍,後來找了個比自己小20歲的媳婦,那小娘們長得挺帶勁,剛離婚不久,不管是體型還是各方麵,那都是嘎嘎好。
這天,他倆在屋裡正商量著上哪吃飯呢,“哐”的一聲,梁斌推門就進來了。
一進來,梁斌就陰陽怪氣地說:“哎呦我操,這他媽是人老心不老啊,晚上還能硬啊,你。”說著就往跟前湊。
林二福瞅著他就問:“你乾啥來了?
沒啥事咋的,我不能來看看我老大呀,你不我老大嗎?”
“我可擔不起,你現在在外邊混得多牛逼,你混得多大呀。”
這話一說完,梁斌臉色就沉下來了。
旁邊的陳法東一聽,趕忙說:“梁斌,你他媽瘋了,你咋跟老大說話的?”
梁斌帶著那幾個兄弟,“叭”的一下把陳法東拽住,直接就摁到一邊去了,罵道:“你媽的,彆吱聲,聽沒聽見,他媽沒你事兒,彆他媽瞎摻和。”
梁斌一扭頭,衝著陳法東又罵道:“你是個雞巴毛,啥都不懂,我來找二福子說話,沒你事,你彆嘚瑟,你他媽再往前靠,就給我乾,兄弟給我上。”
陳法東這時候也不敢吱聲了,他心裡清楚梁斌那倆外號,一個叫梁鬼子,另一個叫梁瘋子,那可是相當狠的角色。
接著梁斌就對林玉福說:“我知道大哥,這金礦呢,現在他媽有人惦記上了,你這麼著,你考慮考慮過給我。”
林二福一看這種情況尋思尋思“我考慮考慮”林玉福應了一聲。
等梁斌走了後,他心裡也想明白了,心想著:“你這拿我當地主老財鬥地主呢,還挑農閒時候鬥,我可不用你這麼折騰我,我寧可把我覺得好的兄弟找過來,我認可把這個礦分給他們,也絕不讓它落在你手裡,我沒那實力跟你鬥,但我知道大慶有,也知道小賢有,來,我寧可給哥們朋友,也肯定不給你。”
正好下周自己要過50歲生日,林玉福就給大慶打了個電話。
大慶接起電話,一聽是林玉福,就問:“哎,玉福二哥啊,啥事呀?”
林玉福說:“下周過50歲生日,得看看你忙不忙,要不忙的話,過來一趟,完了還有點彆的事兒。”
大慶跟賢哥說了:“賢哥?
哎,大慶。”
賢哥問:“咋了呀?”
大慶回道:“玉福二哥,下周過50歲生日,問咱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話,讓過去一趟,完了還有金礦那事兒,我也沒太聽明白。”
賢哥這人吧,臉薄,彆人找到自己了,尤其人家過生日還通知了,要是不去,那多不給人麵子,就說:“行,行,大慶,啥時候走,你提前跟我說,完了咱倆就過去。”
“哎哎哎,好好好。”
大慶應著,就這樣,跟賢哥把這事兒給定下來了。
這梁斌為啥敢這麼有恃無恐?原來他和李紅九關係好,還跟周強交好,這哥仨早就湊一塊兒琢磨事兒了。
梁斌就說:“你也知道林老二,他在敖漢旗那邊有個金礦,那木林金礦一年掙個三四百萬,那都是輕輕鬆鬆、手拿把掐的事兒。”
“我知道你啥意思,可那金礦你弄得著嗎?”
梁斌哼了一聲,說:“這個金礦,咱們得想辦法給他拿下,我先去探探路,如果中間出現各種麻煩,不管是白道出麵阻攔也好,還是黑道來攪和也好,咱哥仨可得擰成一股繩兒。而且我跟你們說,金礦到手了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咱三一三十一平分。”
“林老二他能舍得把這金礦吐出來?”
梁斌惡狠狠地說:“他不吐也得吐,當年我弟弟為了這個礦把命都搭上了,憑啥把這個礦留給他,必須得拿過來。他要是識相給了,我就給他留口飯吃,像華龍大酒店啥的,還能讓他繼續經營著。他要是不給,操,我連狗食都不給他留,我還得揍他,我從赤峰就讓他消失。”
“行,梁斌,這事你先去辦吧,我和周強,你也知道我倆不方便出麵,真要是遇到過不去的坎兒了,你給我倆打電話,咱合起手來,乾他,他一個林老二也沒啥實力。”
“我就怕這逼玩埋汰呢。”梁斌說道。
“我事先跟你們倆打個招呼,還是那句話,錢不是一個人掙的,也不是一個人花的。木林金礦拿回來以後,咱哥仨三一三十一平分。”
“得了,妥了。”
幾個人就這樣把事兒給定下來了,根本沒把林玉福當回事兒,在他們眼裡,林玉福都算是過氣的明星了,沒啥能耐。
過了幾天,賢哥和大慶這邊就動身了,從長春直奔赤峰這邊來了。
賢哥帶著春明、二弟、喜子、天龍、海波這七八個兄弟。
大慶帶著梁偉、柱子啥的,兩台車,一共也就五六個人,兩夥人湊一塊兒,十來個人,開著4台車就到了赤峰。
等到了赤峰以後,直接就奔著林玉福的龍華大酒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