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把電話拿起來,給鴻運飯店的老板打過去了,電話一通就喊:“哎,那啥,今天你這飯店彆營業了,咱們包了,完了把你那邊小雅間啥的,給我收拾收拾。
大概多少人呢?
我看看啊,百十來人吧,100來人。對對對,嗯嗯,好嘞,好了好嘞,現在我就往那邊走。”
然後又對著電話那頭吼了句:“彆他媽跟我矯情,聽沒聽見?”
“哢巴”一聲,就把電話撂下了,扭頭衝著五雷子他們喊:“走吧,這不都沒事兒了嘛,是不是兄弟,走上車,跟我走。”
五雷子心裡一盤算,這能去嗎?肯定不能去呀。為啥呢?本來是給二鎖來擺事兒的,結果二鎖沒少遭罪,剛讓人打完,這又挨了一槍,現在二鎖都上醫院了,哪能這時候就跟於占軍去又吃又喝的,就算要吃喝那也得等賢哥來了再說,這會兒得先上醫院,去安撫安撫二鎖才是正事兒。
五雷子就陪著笑臉對於占軍說:“大哥,你看我那兄弟受傷了,上醫院了,我這要是不過去看看,實在不像話,我得過去瞅瞅,是不是?你這麼的,我先上醫院,等著賢哥來,他從長春過來也得一會兒工夫,等賢哥給我打電話了,我再過來找你。”
於占軍一聽,倒也沒強求,揮揮手說:“行,那你隨便吧,你去吧。”
說完,五雷子和三寶他們就趕忙往醫院去了。
到了醫院一看,二鎖那可真是夠慘的,剛讓人打完,這又遭了一回罪,左肩膀子還沒好呢,右肩膀子又給擦破了皮,氣得在那兒呲牙咧嘴的,嘴裡罵罵咧咧:“我他媽必須得整他們,我必須得乾他們,你媽的。”
五雷子在旁邊勸著說:“二鎖,你也看著了,剛才那場麵多他媽嚇人啊,不是說我五雷子認慫了,你也知道我平時啥樣,但那會兒咱要是稍微硬氣點兒,跟他們呲呲牙,他們可真敢把咱給崩了。
你啥意思,你還不認這事兒了,敢情那槍沒崩到你身上,你就不知道害怕了,是不是?
你說那話就不對勁兒,剛才你要真牛逼,你咋不喊呢,你咋不豪橫呢?”
二鎖哼了一聲,沒吭聲。
五雷子又接著說:“但是我要不把賢哥給搬出來,咱這會兒還能囫圇個兒地站在這兒啊,估計都他媽折在那兒了。
你啥意思??
你這麼著,一會兒賢哥過來了,看看賢哥這事兒咋擺,這事兒肯定得有個說法,看賢哥咋說。那你去不去,一會兒賢哥來了,你去不去呀?”
二鎖梗著脖子說:“我他媽得去,我乾啥不去,我得看看他們到底啥意思。”
五雷子趕忙叮囑:“那行,那一會兒你到那兒了,你可少說點話行不行?一切都聽我賢哥的,他說咋整,咱就咋辦,你放心,賢哥這人那絕對講究仁義。”
二鎖撇撇嘴:“我看看,我看看你說的這個人到底啥樣兒。”
再說賢哥這邊,也沒多帶兄弟,就帶著春明,老六和二弟。
有的兄弟就問了:“那海波他們,還有喜子他們乾啥去了呀?”
出去辦事去了,到這邊來又不是來乾仗的,而且這時候於占軍跟賢關係老好了,對吧?我是來擺事兒的,帶那麼多兄弟乾啥。”
說完,賢哥就領著這倆人開車直奔這邊來了,直接就奔白山去了。
等他到了,也進了襄源縣了,接著往鬆樹鎮裡頭開,賢哥把電話拿起來,撥通了於占軍的號碼就問:“哎,占軍,你在哪兒呢?”
於占軍一聽挺高興:“賢哥,你到了呀,我在你這鬆樹鎮,賢哥,你還記得不?上次咱打仗完事兒,咱喝酒那個地方。”
賢哥想了一下說:“喝酒,就是那個什麼鴻運飯店唄。”
於占軍樂了:“對對對,哎呦我操,賢哥你這腦瓜真好使,你這麼的,我就在這鴻運飯店呢,你過來吧,我在這兒等你。”
賢哥應道:“好好好,哎哎好嘞。”
掛了電話,賢哥又反手把電話打給五雷子了,說:“五雷子,我到這兒了,你從醫院也過來吧。”
五雷子忙回著:“行行行,好嘞,哥,哎哎哎。”
“哐哐”兩聲,兩邊都把電話撂下了。
你再看這邊,賢哥先到了飯店,這飯店一樓基本上都是於占軍、於占偉他們的兄弟在那兒,還有於占偉的兄弟。
這幫人在這兒那是吃得挺熱鬨,也沒啥彆的菜,就把一頭豬給整出了十來樣花樣。
大豬肘子烀得爛乎乎的,豬爪子也在那兒擺著,炒的肥腸,溜的肝尖,這邊還炸著連體、炸著三樣,剛出鍋的,還有豬肉燉粉條子,豬肉燉酸菜,大哈拉巴骨頭,雞骨架、棒骨啥的,反正全是豬身上的東西,滿滿當當擺了一大桌子,這幫人吃得那是滿嘴冒油。
這時候,於占偉、於占軍領著賢哥“哐哐”地就上樓了。
三樓是給這幫大哥留的地兒,有個大圓桌,能坐二十來個人,大夥“啪啪”地就往那兒一坐。
過了一會兒,五雷子這時候領著人也過來了,進了屋裡。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一進屋,五雷子就喊:“呀,賢哥。”
賢哥笑著招呼:“來吧,來來來。”說著就伸手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