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說,這幾夥人湊到一塊兒,那得有多少人,那他媽得有300來號人,肯定是有了。
大鎖這時候心裡就有底了,二鎖心裡也有底了,尋思著,操,就這陣仗,多牛逼的主兒咱也不怕,咱這邊都碼了300來人了,還怕整不死對方,操,等著瞧吧。
眼瞅著這都到中午了,三寶“哐當”一聲推門進來了。
五雷子瞅見了,就問:“你乾啥去了,一上午都沒見著你人影兒。”
三寶沒好氣地說:“操,你不知道啊?”
五雷子不耐煩地回道:“我知道啥呀?”
三寶著急忙慌地說:“他媽那邊大鎖在外麵罵罵咧咧的,準備跟賢哥乾一架。”
五雷子一聽就瞪大了眼,問:“他都叫了誰?”
三寶說:“把榮軍給整來了,還有那霍金剛他們,那劉聰、劉毅肯定也得去,人可沒少召集,他媽整了300來號人。
賢哥要去了,那不得吃虧啊,這他媽整這麼多人,可咋整。”
“你他媽傻呀,咱能去嗎?
咱倆去咋的呀,你不敢呐?
我可不傻,我可不乾這事兒。你要說彆的事兒,咱可以往上衝,咱可以去乾。這他媽跟咱唐山自個兒這邊的社會人乾,咱要去了,那屬於啥呀,那胳膊肘往外拐了,你虎啊,雷子。
咱先彆說這仗打贏打輸,就算是打贏了,賢哥從唐山走了,咱倆咋整,以後還能在唐山待不,是不是瘋了,你呀?
那咋整啊?”
三寶也挺無奈,說:“那也不能瞅著賢哥吃虧。你這麼的,你給賢哥打個電話,你把這事兒跟賢哥說說,賢哥有防備了,那不就能少吃點兒虧了嘛,賢哥這人啥實力,你心裡沒數啊?”
五雷子就把電話拿起來了,給賢哥打了過去。“喂,賢哥?
五雷子,咋的了?”
“賢哥,我跟你說一聲,這邊人可沒少召集呢,大鎖在外麵碼了我們當地那些小混混啥的,他媽得有三四百號人。”
賢哥在電話那頭挺淡定地說:“行,雷子,我知道了。”
五雷子著急地說:“不是…賢哥,你可彆不當回事兒呀,我跟你說…這長春來的也肯定都是有兩下子。但咱唐山這地界兒的社會人也不是好捏的,也不是吃素的,真的。”
賢哥說:“行,雷子,我這邊知道了,我心裡有數了。”
說完,“咣”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大慶在旁邊也都聽著,就問:“誰呀?”
“是雷子來電話了,說他媽對麵人沒少召集,整了三四百號人。”
大慶一聽罵道:“啥?整那麼多人?那咱打電話叫人,也把人整過來,還能怕他咋的,我還就不服這勁兒。”
這時候賢哥瞅了瞅,說:“咱跟人約的是下午5點,這時候離著還不到5個小時了,你就算從長春飛,那也飛不過來,你從家裡麵再去召集兄弟,哪來得及。”
李強、老五在旁邊聽著了,老五不屑地說:“不是,打雞毛電話呀,打仗靠打電話呀,那咋的,靠人多呀,人多有雞毛用。那句話咋說的來著?”
老五往前湊了湊,接著說:“就啥玩意兒,那個什麼虎啥攔路那個,一隻老虎能攔路,一群耗子全他媽喂貓,對吧?”
李強在旁邊附和著說:“對,老五說這話沒毛病,他們就是一群耗子。”
賢哥一聽,樂了,說:“行了,你倆可歇著點兒吧,你彆小瞧人家了,永遠記住,強子、老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知道不?何況人家可不是耗子,那都是有能耐的主兒,能不能聽懂?”
李強和老五挺不服氣,說:“那都約完了,咱不去,那不得丟臉嗎,咱不給長春那社會人留臉了嘛。”
“紅岩這邊也過來了,賢哥,不行的話,那啥,在家裡麵再叫點兒人,雖說時間不趕趟的,但咱跟他們說一聲,就重新約個時間,咋樣?”
賢哥擺擺手說:“不用。”
尋思了尋思,賢哥就把電話拿起來了,“啪啪”按了幾個號碼,一個電話打出去了,打給誰了呢?
打給他保定的季紅衛。
咱說保定到唐山開車也就是四個來小時,五個小時那樣兒,指定是能到,對吧?
要是賢哥不打這個電話,在家裡麵現找人,那也太遠了,根本來不及呀!!!
賢哥拿起電話,,就給保定的季紅衛打過去了。“喂,紅衛。”
“哎,賢哥。”
“紅衛,我這會兒在唐山,這邊有點事兒。”“在唐山呢,那你咋沒找五雷子呢?”
賢哥解釋道:“這事兒五雷子不方便出麵,本身都是唐山的社會人,那不把五雷子夾在中間了嘛。”
“啊啊啊,哥,那我就明白了,啥時候用得著我?”
“就現在,你看你抓緊點兒,我們約的點兒是下午5點。”
季紅衛一聽,趕忙看了看表,說:“我操,這整得挺緊呐,賢哥,那你等著吧,我這就把兄弟召集召集,馬上就過去。”
“哎,好嘞好嘞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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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咣”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賢哥緊接著又把電話拿起來,打給誰了呢?打給許東濤了呀。
許東濤在濟南,離這兒也挺近,開車5個小時指定能到,可比從長春趕過來快多了。
電話一通,賢哥就說:“東濤。”
“哎,賢哥呐,我剛才我一點都不撒謊,我跟黃永哥倆還嘮你呢,正嘮著呢。”
賢哥打斷他說:“彆說這個了,我在唐山遇到點事兒,在唐山遇到啥事了,你聽我說,我跟當地的社會人約了一下子,但是對方那人可沒少召集,剛才我兄弟打電話來說有三四百號人,我這邊就帶了100多號兄弟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