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著小東和李長柱:“還有你倆,記住了!我鄒慶要是不把你倆打成植物人,我就白混了!”
悟東當場就炸了:“吹你媽牛逼!現在就打!是不是瞅著仗乾不起來了,在這兒裝逼呢?等著!!
彆著急,這事兒沒完!”
陳耀東、劉京南還有王小溪一聽鄒慶這話,心裡頭全犯嘀咕:這逼是有病吧?腦瓜子指定有大病!啥意思?真要上廣州崗頂,去打三孩和寶玉?
陳耀東當場就壞笑起來,順著鄒慶的話茬接:“行啊,我覺得這哥們兒說得在理!去你媽的,不就廣州嗎?乾就完事兒了!咱在深圳就不動手了,成不?小溪,咱該撤就撤!”
王小溪也跟著點頭,陳永森本來還想湊過去跟鄒慶、郎銀海說說三孩和寶玉的厲害,沒等張嘴,陳耀東就拽住他:“彆嘮那些沒用的!”
轉頭又衝鄒慶笑:“兄弟,在深圳你要是有事兒,給咱打電話,隨叫隨到!不過上廣州收拾那幫玩意兒,我覺得以你的實力,指定手拿把掐,小菜一碟!”
鄒慶趕緊點頭哈腰:“謝了哥們兒!”倆人“啪”地握了握手,這事兒表麵上算過去了,可誰都知道,陳耀東這是明著捧、暗著坑——壓根沒把鄒慶吹的“廣州牛逼”當回事。
可鄒慶沒聽出味兒來,轉頭就跟郎銀海琢磨上了,他想起自己在貴州還有夥北京幫的關係,帶頭的叫陳立夫,當場就把電話撥了過去:“立夫!”
那邊陳立夫應道:“哎,慶哥!”
鄒慶直截了當地說:“你是不是在貴州呢?來一趟深圳,完了咱一起上廣州辦點事兒。”
陳立夫問:“咋的了?具體啥事兒啊?”
鄒慶擺了擺手:“具體的彆嘮,就說能不能給慶哥這個麵子!”
陳立夫立馬道:“必須的必!慶哥你發話,指定到!”
鄒慶又問:“你那兒能湊多少人?家夥事兒夠不夠?”
陳立夫說:“五六十號人沒問題,家夥事兒有個七八把,絕對夠用!我這就往深圳趕,到了給你打電話!”
鄒慶道了聲“妥了”,就掛了電話。
轉頭鄒慶和郎銀海又給北京四九城的自家兄弟打了一圈電話,又湊了七八十號人,這幫人接到電話就往深圳趕,等全都到齊了,裡外裡一共一百來號人,把鄒慶和郎銀海得瑟壞了。
有人可能會問,他們要去廣州辦事,為啥非得在深圳集合?
你記著,混社會的,無時無刻不在秀肌肉、亮拳頭——他就是要讓深圳這邊的人看看,自己不是沒實力,隻是在深圳給陳耀東他們麵子,等去了廣州,照樣能掀起風浪。更彆說他還想在陳永森麵前撐撐場麵,畢竟之前在大富豪門口,他可是有點下不來台。
鄒慶站在那兒,下巴一揚,語氣裡滿是狂傲:“就說我鄒慶,在四九城到底多牛逼,你可能不知道!剛才陳永森那是故意秀肌肉,讓他們瞅瞅他在深圳的能耐;現在我也讓你們開開眼——彆覺得你有個七八十號人就挺牛逼,咱在外地照樣能搖來一百多兄弟,你說這排麵牛不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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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完,故意掏出手機,翻出號碼撥給了陳永森。
電話一接通,鄒慶先笑著說:“哎,老鐵,上次那事兒,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陳永森在那頭大大咧咧地回:“沒事兒沒事兒,都是自家兄弟,啥不好意思的!”
“兄弟,我這邊有急事兒,從貴州調了六七十號人過來,再加上四九城劃拉的哥們兒——也沒多叫,來人多了我覺得沒必要,就七八十號,加起來一共一百四五十號人。”
鄒慶頓了頓,話鋒一轉,“人是來了不少,但缺點家夥事兒,你看你那邊能不能給我勻點?”
電話那頭的陳永森還沒接話,旁邊的耀東就湊過來喊:“給他拿!給他拿!讓他儘管去整!”陳永森立馬應道:“你看你要用多少?”
鄒慶一聽,眼睛一亮:“那肯定是越多越好唄!”
“行,我給你拿個七八把五連子,你看夠用不?”
“夠了夠了,絕對夠了!”鄒慶笑得眉開眼笑,“妥了老鐵,啥也不說了,以後事上見!”說完“哐當”一下就掛了電話。
沒多大一會兒,陳永森就派兄弟把那七八把五連子送了過來。
再看鄒慶這邊,一百來號北京來的社會閒散人員,在那兒站得黑壓壓一片,有的叼著煙卷吹牛逼,有的晃著膀子耍橫,一個個都透著股混不吝的勁兒。
鄒慶掃了一眼人,喊了聲:“行了,人也差不多齊了,都上車!”一幫人呼呼啦啦往車上擠,直奔著新月色就殺了過去。
等鄒慶這幫人到了新月色門口,一瞅——高迪、陳立夫帶著人早就在那兒等著了,光他倆帶來的人就有七八十號,再加上鄒慶自己的一百四五十號,烏泱泱一大片。
鄒慶這邊剛到,還特意給三孩和寶玉打了個電話。
三孩和寶玉那頭早聽說了消息,手下兄弟跟他倆說:“三哥,北京來了不少社會人,準備來新月色找你呢!”
三孩一聽,不光沒慌,還咧嘴一笑,攥了攥拳頭說:“來就來唄!他媽多長時間沒鬆鬆筋骨了,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掀起啥浪來!等他們來,我好好會會這幫北京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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