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隻是相對幽靜,有性彆不明的人在開始不可言說的交易;有流浪漢正對一家放著大道不走保鏢不帶的富豪一家三口進行搶劫。
左吳把他們全部全部趕走,被賁什堅持不懈的“嗡嗡”聲弄得耳朵發癢
“你們的數據庫被我攻破了,根據文件,將‘繳滅對公司有威脅的前合作者時,出現的對方內奸’指認為姬稚,不是你簽的字?”
“姬稚是誰?”賁什有些惱怒“聽著,這些文件的細枝末節我怎麼逐字逐句的去看?”
左吳麵無表情,賁什的惱怒重新成了惶恐。他深深吸氣
“不,我……我的意思是,這一定是我的手下自作主張……公司的事情就是這樣,哪怕一點小小的紕漏都要有人背鍋……負責!”
“但說是背鍋,其實肯定是背鍋的人自己有破綻才會……你想想,這位姬稚是不是追著那走私團高層走了就一去不回?是不是她自己的錯?”
左吳不置可否,賁什的強硬隻堅持了一小會兒
“好吧,好吧。算我的……我手下的錯,求你,放了我吧。我會去料理這些犯了錯的手下,交給你一份最詳實,最準確的調查報告……我會對他用上我所知的所有規章,相信我,我會讓他破產!這會比直接殺了他要痛苦百萬倍……”
“放了我……”
“我罪不至死的。”
賁什沒有看到左吳眼裡有一絲的光,本來心中已經完全冰涼。
卻沒想到,左吳格外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就這件事來說確實如此。給我建議的人也說處理你,隻要扣留幾天就好,手段沒必要更為激烈。”
賁什不敢相信的抬起頭,可左吳隻是摸著下巴“所以,我們來談談鶯歌索的問題吧!”
“向鶯歌索派遣走私團,是不是你從約兩百年前就著力推動的政策?”
“那些走私團團的所作所為愈發殘忍激進和肆無忌憚,是不是出自你的授意和默許?”
“這些事總沒辦法否定了吧?數據庫裡,關於這些事的文件,可明明白白有你的生物簽名呢。”
賁什滿臉茫然“你為什麼會關心這個?你是哪個敵對公司嫉妒我們的效益而派來的?”
“不是,我家保姆是鶯歌索人,和你有仇,僅此而已。”
“保姆?土著?就因為這個?不……不可能……”
眼見左吳抬起了手。
賁什的臉扭曲到了極致“等等,住手,我也隻是個打工的……”
左吳咂舌“還有?把你老板的名字告訴我,我會送他來陪你的?”
老板?
賁什愣住,恍然想起了自己為什麼工作到六親不認的地步
不就是看不慣那些肥腸滿腦的董事,被壓迫的太緊,想呼吸一點自由的空氣,才拚命向上爬嗎?
如今,董事會早被自己和當時還是盟友的胖子鄧恩架空了。
原來自己早已重獲自由而不得知。
求饒的話不想說了,總該給自己留些體麵。
左吳決定把姬稚的理念貫徹到底,未經人請求就擅自替人複仇聽起來總是怪怪的。
他撥通了金棉的視界,操作有了一點紕漏,把獸人小姐的和她周邊形象投影而出。
金棉還在和黛拉玩偵查鄰居的冒險遊戲。
大致和她講了講情況的細節,金棉深吸一口氣,語氣發冷“謝謝您,但是我在帶孩子,不想談這些。”
“所以,請您幫我決定喵……”
左吳點頭,忽然發現賁什臉上浮現出一絲扭曲的笑,其中癲狂與釋然相夾雜
“哈哈,哈哈哈!我就說不可能是什麼保姆和土著,你是倫恩那胖子的人,對吧?對吧!”
“沒錯的,哈哈哈!這獸人周圍,不就是公司肉體改造派昔日的領袖自我流放的地方嗎?!那個不男不女的死人妖!”
左吳瞳孔微縮,本來決定徹底打碎賁什頭顱的,這下,卻隻順著他的脖頸精心切割。
他的頭顱和記憶還有用處。
……
黛拉的潛行相當完美。
她摸到了一個正收拾物件的人身後。
然後,她甲殼構成的小巧鼻子深深一皺,明白了之前自己為什麼會感覺不對勁——
他們都沒有生命。
他們都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