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地,花慈就快步跨了過來,嘴裡像是烈火炒芝麻,道“師姐,她想留下來,就是不相信我們,乾什麼要答應她啊?”
花見羞不聞,卻說“花慈,江湖救急,你還不快去張羅一些飯食來。”
花慈撅了撅嘴,隻好應聲“是,師姐!”說罷,轉身帶著在場的女弟子們走了,去了廚房那邊。
同時。
花見羞也帶著藍衣女子向五花門的待客廳屋走去。
而那,方才圍著藍衣女子的許許多多五花門的女弟子便不約而同地散了去,當真也不知道她們在五花門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順著方才的台階往上走,這便是花見羞和藍衣姑娘要去的客廳方向。
隻是,她們並不是一前一後的行走,上台階,她們是肩並肩,步調一致地一步一個穩當上的台階。
她們的腳步很輕,很穩。
是的,穩當地就連台階兩邊的鳥兒都沒被驚到,它們還依然在嘰嘰喳喳的嬉鬨著,像小孩子們在遊樂園中玩耍一樣,快樂無比。
這裡的建築精致典雅,顏色適當,古色古香。
這台階是連接廣場和客廳的唯一通道,客廳的海拔位置要比廣場高上近百十步的樣子。
上了台階,她們徑直地走進客廳裡。
這客廳是用千年的木石裝砌而成,它以粉紅色上好的綢緞精致裝扮,雖也有其他顏色,那也隻能算是點綴上去的,整體上大致給人的顏色是粉色為主、紅色為輔。
粉和紅雖然色澤相近,但必定有不同之處,粉是粉紅,紅是大紅?
誰讓五花門裡都是一些女子呢?
女子不都喜歡這樣的顏色嗎?這粉色和紅色也不正是象征著女人愛美、愛整潔麼?
藍衣女子進到了客廳,客廳很溫馨,她感覺到了很舒適。
那地上的大紅毯,柔軟地支撐著她那絕妙的身姿,她嘴角頓然泛起似有似無的滿意。
她也是一個有禮貌的女子,她深深地感覺到了五花門的絕妙之處–大義炳然,於是讚聲道“五花門不愧是西川一帶的名劍門,果然夠氣派。”
花見羞天天住在這裡,根本不覺得這裡有什麼好,還有什麼不好,不過出於禮貌,便不必過於否認,卻隻有點了點頭“嗯?打從姑娘說第一句話,我心中就在嘀咕姑娘應該不是這西川一帶的人士吧?”
藍衣女子唇紅齒白,道“據我所知王姑娘這‘花見羞’的芳名不但名動江湖,而且就連朝廷裡也時長聽到有人說起,當真是了不起,不過姑娘你有沒有聽過“江湖門”?
花見羞疑惑道“江湖門?”
藍衣女子道“不錯,我家極為偏僻,居住在金州漢水一帶,我祖輩上雖然有好幾輩都住在此地,但二十年前,那裡就被洪水淹沒了,我和我的家人從此琉璃,不再相見,他們是死是活,已然不得而知,我孤獨流浪到十六歲後,得一位女俠相助,最後成為了大遼女巫,並根據他們的鎮國之寶泥香魔盤重新起名叫耶律泥香。”
花見羞聽了,不解道“你既然是大遼的女巫,為何會出現在此地,這西川地區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您還是快走吧,倘若被當今聖上得知你是契丹人的身份,那就是死無全屍的結局了。”
泥香道“王姑娘,我既然有本事來,就有本事走,也當有本事離開這裡。”
花見羞怔了一下,恍然大悟“對了,江湖門?你剛才說你是江湖門的人,江湖門和你的身份有何關係?”
泥香道“其實我根本不是來找人尋仇的,我是來救人的。”
花見羞道“救人的?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