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觀中幽園的兩個人已經非常冷了,所以兩人都站起身來。
隻是就當他們要四處尋找長孫飛揚的時候,這時候觀外竟然出現了火光。
火光閃閃間,有一陣躁動聲從觀外傳了進來。
不等泥香和夜寒冬細問躁動聲是何故的時候,那門外的叫囂聲卻傳進來了。
“剛才那個打我們巴掌的小娘們兒快出來,我們要扒了你的皮!”
一聽到這樣的聲音,泥香和夜寒冬不約而同相互看了一眼。
雖然他們一句話也沒說,但是他們各自的心裡應該都有了了解,他們兩人都心想莫非是剛才那十二個人又叫了厲害的幫手來助陣來了,竟然敢如此叫囂?
對於門外來曆不明的人,泥香和夜寒冬仿佛已經知道來者不善,所以他們打算出去瞧瞧去,看看是不是方才這些流氓又找來了。
一個是江湖門的弟子,一個是月影軒的軒主,如今被人這樣無禮對待,心中的怒氣一時間難消,這便相繼並肩走出道觀的大門。
走出大門,他們將眼前這些躁動的人看在眼裡。
他們分明從這些人群中發現了一個很特彆的人。
是怎樣特彆的人呢?
這個人也和這些人一樣,頭戴著黃色的頭巾。
然而不一樣的卻是,這個人的神情麵貌和穿衣有些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這也是一個男人。
從他的長相就能看出他絕不是中州人士。
他有一雙大眼睛和金黃色的頭發,手裡拿著兩個不知是何材料做的鐵環。
見泥香和夜寒冬從觀裡走出來時,他將套在手裡的鐵環晃了一晃,然後拿在手裡。
是的,仿佛是在向泥香和夜寒冬示威一般。
然而這個江湖門的弟子和月影軒的軒主又是何等人許,怎麼可能將他放在眼裡?
“就是她。”
“對,就是這個娘們兒。”
“是她出手打的我們,現在我們臉上還依稀有疼痛的感覺呢!?”
見泥香和夜寒冬從觀裡走出來以後,先前在白天的時候,被打的十二個頭戴黃巾的男子都紛紛叫囂了起來。
打他們巴掌就像是殺了他們的父母一般,讓他們痛恨的如此深沉和惡毒。
泥香今天的心情可不好,她並不想和這些三教九流的人有任何瓜葛,所以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隻是她的心思,夜寒冬一向最為了解,所以夜寒冬仿佛已經看出來了,他道“你們這群流氓,莫非找了個幫手就腰杆硬起來了,想來尋我們的晦氣?”
那站在人群中的金頭發男子一愣,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
隻是這樣的笑容仿佛比哭還難看。
他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們打了人,你們倒是還有理了?”
夜寒冬看向這個金頭發的男子,且不知是何來路,當下在眾人不經意的時候,他的十指忽然伸展,在他的十指間頓生了十道白芒。
白芒竟然向那金發色的男子射去,而金發男子卻不急不忙將手裡的金手環相互一碰撞,當下這清脆的聲音像是具有某種巨大的魔力,竟然將夜寒冬手裡射出的劍氣,全部打落在地上了。
“好,好厲害的幫手!”夜寒冬不禁從心裡佩服這個金頭發的男子,一時之間竟然將剛才躍起的身子退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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