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結界的消失,本來麵色大驚的十二名頭戴黃色頭巾的男人都從恐懼中緩過神來。
他們聞聽了這金色頭發男人的話,當下道“軍師彆聽這個小妞的話,這個小妞武功厲害的緊,她說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們幫忙,定是想加害於我們!”
看來泥香白日間和這些人結下的仇怨是不會這般輕易就說清化解的。
泥香瞧見這些人的嘴臉,她也是一陣無辜感從心底莫名而生。
這時候,夜寒冬道“都是你們白日間對漂亮女孩子色膽包天,口無遮攔,都是你們自作自受,你們此刻怪得了誰?”
雖然夜寒冬是月影軒的軒主,而月影軒又是這西川之地數一數二的殺手組織,而我這軒主又是一個殺人於無形的殺手頭目,但是他做人做事,都是一清二白的,此刻說出的話來,當且也是事實一般的存在。
隻是這一幫頭戴黃色頭巾的男人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對於夜寒冬說的話,他們根本就不去承認,反而倒打一耙的更加厲害,隻見此刻他們又嚷嚷地厲害了。
“色膽包天?”
“嗬嗬,我們都是黃巾義軍,怎麼可能會色膽包天?”
“就是這個小妞先動手的,是她打的我們。”
看著眼前這十二個人七嘴八舌都在講泥香的不是,夜寒冬也是無言。
他當下板著一張冷臉走到了金色頭發男人的身旁,且道“敢問,你們是哪一路的黃巾義軍?”說話間,他也好像在盤算著些什麼事情一般。
金色頭發的男子道“你打聽這個乾什麼?”
看來這金色頭發的男子也在畏懼什麼一樣,當下反問了出來,把這夜寒冬問的也是一愣。
現在,還不等夜寒冬說話,這泥香則是細語道“閣下可是義軍中的軍師,你可知道他是誰嗎?”說話間,她用玉指一指。
金色頭發的男人順著泥香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泥香指的人正是夜寒冬。
隻是看著夜寒冬,也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當下且道“他是誰?”
泥香道“他就是這西川地界月影軒的軒主夜寒冬。”
夜寒冬聽了泥香的話,心中也是一陣茫然無措。
他真不知道泥香的用意是何,可是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泥香接著說道“他很有錢,是這西川地界的首富,倘若你能幫我們的忙,他必定重金相謝!”
本來夜寒冬不解泥香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他完全知曉了。
因為從這金色頭發的男子此刻表現出來的神情來看,不得不讓人深深地覺得他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
金色頭發的男人聞聽泥香的話,心中一愣,臉上堆滿了笑意,且道“能給我多少啊?”
泥香一聽,歡喜道“你要多少?”
這金色頭發的男人一聽,這時候又將看在泥香臉上的眼神看向了近處站立的夜寒冬。
可是夜寒冬也正在看著他們,仔細聆聽泥香和這金色頭發男人的對話。
金色頭發的男人道“最少也得兩千兩黃金。”
泥香見近處的夜寒冬聞聽了自己的話後沒做任何負麵的反應,這便笑道“這樣吧,我替他給你說,隻要此事辦成,我給你二十萬兩黃金。”
二十萬兩黃金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啊,夜寒冬一聽,心下一陣悲傷,他本來鎮定的臉龐已經驚奇一道狐疑。
夜寒冬忙走上前,一把將泥香拉倒身旁,細聲作語“你這是做什麼,要給他二十萬兩黃金,你還真以為我月影軒是這西川地界的首富啊?”
泥香道“你每次出去做刺殺任務,所收傭金都不少,此刻拿出二十萬兩黃金,那簡直不是什麼問題的。”
夜寒冬道“可是明明給他五千兩黃金就可以了,為何要給二十萬兩?”
泥香道“如今皇帝無德,殺伐天下,這些義軍能奮起反抗當今朝廷的暴政,這是多不容易的事情,我們多給他們一點黃金,權做是給他們的軍費物資吧!”
夜寒冬一聽,嗬嗬冷笑“可是你要搞明白,你麵前的這些義軍都是一些什麼人?他們可是流氓,流氓啊,你這樣幫助他們,值得嗎?”說話間,他也就看著眼前的金色頭發的男人。
金色頭發的男子卻道“莫要騙我們,我們這些義軍可都是一些義士,為的就是統一中原大地,讓百姓們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聽了金色頭發的男人這樣一說,夜寒冬又看向泥香,隻見泥香又對他點了點頭。
因此夜寒冬才對頭發金黃的男子說道“不錯,你隻要答應幫忙,我夜寒冬必定將二十萬兩黃金交給你,支持你們這些義軍推翻當今天下的暴政!”
金色頭發的男人一聽,又看看泥香和夜寒冬兩人,當下拳頭緊緊地握住,且道“行,可以,不過不要讓我知道你們是騙我的,否則定不會和你們善罷甘休!”
泥香和夜寒冬見此,各自相顧看了一眼,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已經在暗暗歡喜,暗暗地想著“看來還是錢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