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這種做法,無論是泥香,還是祁水蓮都知道葉萱的用意,無非就是找到一定結界所處薄弱的地方下手。
但是她這一次真是大錯特錯,她找準的地方雖然是書院一個毫不起眼的地方,但是正是這毫不起眼的地方,術法所形成的結界更是術法身深厚。
“鐺”的一聲巨響,方才紅色鋒芒大盛的匕首仿佛受到了無比巨大的撞擊,一時間竟然脫手飛出。
匕首脫手而出,葉萱飛旋在半空上的身子如中了毒箭的飛鳥,一下垂直掉落下來。
看到葉萱的身子摔倒在大理石平鋪的廣場地麵上,泥香和祁水蓮都大吃一驚。
這時候,泥香和祁水蓮都身子移動迅捷,忽然來到了葉萱的身邊,祁水蓮見葉萱全身在抽搐,嘴裡吐血鮮血,她心急如炮彈,忙將葉萱服扶了起來,道“葉萱妹妹,你怎麼如此固執?”
這時候,泥香見了,心中也是慚愧萬分,她方想去為葉萱把脈,但是葉萱卻還是心誌堅定,需要針紮站起來。
“固執……固執……哈哈……這邪王乃是西方邪宗的宗主,如今竟如此大張旗鼓占領我們的地盤,分明是藐視我們西方正宗,今日不破了他的結界,我焉能甘心?”
……
葉萱掙紮著,欲要起身,但是已然不能,等到她身子站立起來,她的腿她的腳仿佛如深入冰川雪穀,不停地打顫。
“啊……”她的身子又倒在了地上,然而心誌堅定的她,想要再一次站起。
就這樣反複循環……
就這樣意誌堅定……
就這樣沒完沒了……
她的身體受到巨大的傷害,她中終於最後一次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全身的肌肉如被打進了強度很高的膠水,酸痛又無力。
哈哈……哈哈……
這時候,高樓上響起了陣瘋狂的譏諷之笑。
這是莫雲白……哦……不……如今的他已經不是那個小山村莊出來的少年了。
他就是邪王。
聽見高樓上的笑聲,泥香仰頭看去,卻見高樓上站著一個衣服華貴的少年人。
雖是少年人,但是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少年人了,在他臉上多了一些歲月痕跡。
看到這邪王一身黑衣大袍子站在高樓上的窗戶邊,泥香心中一愣,她的嘴唇微微顫抖,道“你終於出來見我了。”
邪王見廣場下三個女子,嘴角漏出了邪惡之氣,笑道“倘若昨日你們敢如此不依不饒的如此來騷擾我,我定收了你們做小妾,可是今日……今日就算了……本王新婚在即……還不想殺人……”
泥香聽了沒說什麼,卻聽見嘴裡還在吐血的葉萱,她看著高樓上窗戶邊站著的男子,很不留情麵的說道“你這個瘋子,早知道你今日這般無道,真該早些殺了你。”
邪王聽了,哈哈大笑道“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本王現在出來見你,不是見你可憐,而是新婚在即,突然發覺這書院有些孤冷,因此想麻煩你們一件事。”
“一件事?”祁水蓮聽了不解。
泥香聽了也不解,便問道“什麼事情?”
邪王道“你們三人幫我將這書院布置成婚禮現場,我要請這方圓百裡所有人前來觀禮,為我和花見羞成親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