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花見羞道“倘若你是來單單隻是為我化妝的,那麼請你出去吧!”
這是什麼話?
或許這話很有深意,辛虧了祁水蓮也是一個女人,她懂得花見羞話中蘊藏的另一種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呢?
祁水蓮聽了花見羞說的話,她本來的皺眉已經漸漸地舒展開來,她道“我就是你的未婚夫請來的化妝師,可是我不會化妝。”
“看來一個人的心要是變得醜惡,那麼這個人的眼光就會變差,竟然請你來為我化妝,他可真是一個笨蛋。”
花見羞的臉上自始至終都非常的平靜。
祁水蓮道“作為天下最美麗的女人,如今卻要嫁給天下最醜陋的男人,這真是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了。”
看著銅鏡裡的自己,花見羞平靜的點了點頭,道“看來我們之間的契約基本可行。”
祁水蓮聽了這樣的話,才將拿在手裡的婚紗折疊好,又放在原來的地方。
……
花見羞道“開始吧。”
……
在放婚紗的盒子旁邊有一個小盒子,或許是小,所以異常精致。
這麼精致的盒子裡裝的不是什麼山珍海味,裝的卻是一些女人用來變漂亮的化妝品。
祁水蓮拿起那精致的盒子,從裡麵拿起一塊比手掌還要小很多的粉紅色小布。
然後她開始了接下來的化妝事情。
化妝是一種極其高明的偽裝,至少就在此刻,花見羞和祁水蓮這兩個女人,她們所認知的事情是一致的。
祁水蓮一邊給花見羞裝扮,一邊說道“他真是在作死,像你這樣的女人,真不應該需要化妝。”
花見羞道“或許他這個男人隻是想嗅一嗅女人身上塗抹化妝品的味道而已。”
祁水蓮聽了,道“果然是邪王,有這樣的癖好,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花見羞道“他的這個癖好隻會要了他的命?”
祁水蓮道“你怎麼知道我能殺死他。”
花見羞道“我隻是隨便一說而已,不過你真能殺死他嗎?”
花見羞問了出來,祁水蓮道“殺不殺的死他,不過他讓我來給你化妝,這真是一個愚蠢的做法。”
兩人說話很小聲。
這時,花見羞道“看來,明日的婚禮現場一定很熱鬨。”
祁水蓮說道“我在來到中州時,臨走之際,我師傅給了我一樣東西,說是在緊要關頭,可以一用。”
聽了這樣的話,在銅鏡前坐著的女子,她站了起來。
花見羞然後轉身麵向祁水蓮,跪下道“姑娘若能阻止這場婚禮,乃是我的大恩人!”
祁水蓮見這個美絕天下的女子跪在自己麵前,當下腦門兒“嗡”的一響,這真是意想不到。
“快起來。”
祁水蓮已經將花見羞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問道“你不喜歡他。你也不愛他嗎?”
花見羞道“我是他師傅,曾今他善良可愛,我當然喜歡,可是現在,他像是一個魔鬼,我哪裡還會喜歡他,更彆說愛他了。”
祁水蓮一聽,心中暢快,喜悅道“既然如此就殺了他。”
花見羞聽了這樣的話,本來會讚成的,可是一想到那被捆在廣場台階石墩上的泥香,她瞬間又沉默了。
看見她猶豫了,祁水蓮便道“怎麼了?”
花見羞無奈,心中好像有了忌憚,再一次向祁水蓮確認,問道“一定要殺了他,才能阻止這場婚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