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梨桑雖然是一個安靜淑儀的女子,可是他真的沒有心思放在美色上!
“你快告訴我,那凶手是誰,我要殺了他,還有那些妖魔,他們殘害我的親人時像是中了降頭、魔障,一點也不憐惜人命!”
阿布梨桑心裡知道,能對生命沒有絲毫敬畏的人,當今天底下隻有邪王一人。
一想到這裡,她道:“邪王!”
聽了“邪王”一詞,不但塘蓬眨了眨眼睛,就連塘寂也同樣眨了眨眼睛。
這一刻,“邪王”一詞,他們聽了始終不敢相信,塘寂疑惑道:“難不成這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
看他的樣子,他是不相信的,他臉上微妙的感情變化,恐怕連三歲的孩童都能看出來。
他不相信。
不過,阿布梨桑輕聲一歎,道:“妖魔鬼怪尚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如果沒有了慈悲之心,那些比世界上存在的任何妖魔鬼怪嗯嗯可怕!”
見她說的有些道理,這塘蓬當下放出了狠話,說道:“那邪王是誰?我這就去找他!”
說罷,他就將自己手裡的劍刷的一下插進了自己的腰圍,然後雙目囧囧看著阿布梨桑。
阿布梨桑道:“昨日夜裡,你們是不是救回來一個全身像是被大火燒焦的人!”
聽她這麼一說,塘蓬當下想起昨日夜裡他和塘沽莎在白溪救的人,他當下說道:“是啊!”
阿布梨桑聽了塘蓬的話,臉上的疑惑才緩緩舒展,嘴裡不說,但是心裡卻想:果然如此!
塘寂道:“莫非那個全身被大火燒焦的人就是姑娘你嘴裡所說的邪王!”
阿布梨桑道:“不錯,那人就是邪王,他全身被西方的召喚師用雷電打中,所以全身才被燒焦的!”
“召喚師?”
塘蓬從小生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對召喚師不曾耳聞,這不足為奇。
可是這對於塘寂來說,對於西方的召喚師傳聞,他有所耳聞,尤其是近些年裡,他們屢屢聽聞關於召喚師的奇聞。
然而今日又是。
塘蓬得知自己和塘沽莎所救之人乃是一個禍害,他當下悔不當初起來了。
可是如今再後悔又有何用呢?
他看著滿地都是村民的屍體,他終於還是流下了淚。
不過他又對阿布梨桑道:“縱然如此,可是我所見害我塘叔的人不是那邪王!”
阿布梨桑不解,疑惑著再一次打量地上的每一句屍體,心中在想:除了邪王,那還有誰竟然如此狼心狗肺,喪心病狂呢?
她想了想,不過她沒有想出來,所以她疑惑問道:“那害這些人的性命的人是誰?”
“是一個大和尚。”
“大和尚?”
聽塘蓬這樣一說,塘寂補充道:“不對,是一個大和尚帶著一群官兵和一群武林人士,是他們屠害了我康國的村民!”
塘蓬聽聞塘寂一言,不解道:“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塘寂道:“其實我早就來勸過塘叔,讓他帶領這大夥兒回歸康國故土,可是被他拒絕了!”
塘蓬一聽,怒了,因為就算他是一個傻子,他也會明白這塘寂定是再塘叔明確拒絕他了以後,他還死心不改,暗中監視著這個村落。
正是因為監視,所以昨夜他們將那群妖魔之人救回村落大殿時被他看到了。
一想到這人功利心這麼強,他硬著頭皮大聲吼道:“就算你找到塘沽莎,她也不會跟你回歸康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
塘寂見塘蓬如此生氣,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