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梨桑看見莫雲白將手放在塘沽莎的胸前,她忽然閉嘴了。
看來一個男人要是在無恥的路上走久了,會越來越遠,這一刻她開始替那個很愛很愛他的女子不值得了。
也是的,一個男人能將喜歡自己、愛自己的女子逼到絕境、逼到自儘,那試問這種男人還有什麼樣的事情做不出呢?
他做的出。
阿布梨桑心中在想,自己很了解他的為人,尤其是他邪化了以後,真是讓自己恨之入骨。
一想到那日在漢江岸的流水島邊的客棧裡,發生的那種事情,那是她這一生的恥辱,她忘不了。
現在看來,在某一種程度上,她和那個現在正渾噩的康國公主有著共同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
報仇。
是的,一想起那日那夜,自己被他無情的摧殘,她就恨的牙癢癢,所以她要報仇。
此刻看來,自己答應這花令衙門的邀請,前去做個公正人,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所以。
阿布梨桑看到莫雲白那惡心的嘴臉,她做出了妥協,說道:“既然盛情難卻,我就隨你們前去花令衙門。”
景將軍很少與江湖上的人有來往,所以她將目光看向塘沽莎。
但是塘沽莎一臉的中邪樣,令他陷入了迷茫,忙大聲問道:“那我呢?”
是的,他呢?
阿布梨桑轉身看向景將軍,說道:“你是來找他的,可是我勸你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景將軍聽了這樣的話,他一怔,說道:“不可,我是來找魔公子的,既然他就是魔公子,那我就跟著他,不然這天底下雖大,恐怕也沒有我的藏身之地。”
阿布梨桑聽了,一怔問道:“怎麼會這樣!?”
花鏡卻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外麵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自從看了我們花令的那封情書後,他們都幾乎瘋狂到了忘我境界,男的說要拜他為師,女的說要嫁他為妻做妾。”
“啊……”阿布梨桑吃了一驚,心中在想還有這種事情,這……簡直太荒謬了。
“世人也太過迂腐了,這麼說來,你一出去就會有各種各樣的人為難你,求問魔公子……呸……惡魔的下落了。”
阿布梨桑真是沒想到事情竟然還會這樣狗血,她道:“既然如此,那該如何是好?”
景將軍當下對莫雲白跪下,且說道:“請公子帶上我,我……”
阿布梨桑見此,心中一冷,說道:“你也好歹是一個將軍,怎麼能輕易給彆人下跪受此大辱呢?”
景將軍卻說道:“說真的,當日塘沽莎將那封情書的手稿給我看了,我也被那封情書感動涕零了,今日見到魔公子實乃大幸,隻要魔公子能解我為難,這一跪又有何妨,或許你根本不了解當一個習慣安靜的人天天被人吵吵鬨鬨,那該是有多大的痛苦。”
看來是自己小看這個惡魔了,他行惡之事做那麼多,如今出穀,定有世人尋仇,但卻這般就洗白了,真是不公平。
她不解:“痛苦?”
景將軍道:“對,我一天被那些看過這封情書的人追來追去,猶如過街老鼠,正是生不如死。”
看來為了這件事,景將軍一定吃了不少苦,當阿布梨桑看清了這一點,她道:“既然如此,你今後就跟著我,我會有辦法為你解決為難。”
景將軍略有疑惑,道:“什麼辦法?”
阿布梨桑道:“出穀了你就知道了!”
啊……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眾人雖不解吃驚,可是隻有阿布梨最清楚這許多事情發生的緣由。
——莫雲白要以花令衙門的花令身份出穀,方便自己成為天下無主之人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