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書院,花見羞已經呆了有一個月了,每個月他都會找到一些經典秘籍,可是這些秘籍真的不適合,或者不可以讓她去救醒泥香。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每當她想起妹妹,她都從心裡感到佩服,或許像她這樣一個人,才能真的算是俠女。
她曾也是俠女,可是如今和自己的結拜姐妹比起來,那又算得了什麼,自己對這個武林所做的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花見羞本來以五花門的姐妹遭到了大肆屠殺,所以她一直記恨著泥香,可是那是曾經的事情了。
曾經的事情,她都可以不計較了,不是因為她很大度,那是因為她正真的認識到了當下的武林局勢。
泥香早就說過,召喚學術要比中州武林的行蹤武學更有發展的潛力,當初她不解,可是現在她了解到了。
如果中州的武學不及時有效的得到變革,達到新的進階,那麼等著的就是中州大陸文明的覆滅。
曾作為中州武林的絕頂人物,她心裡時時刻刻都在盼望著武林往好的方向發展,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花見羞明白了泥香,或者江湖門的最初心願和最終目的,她一定會做出一個合理的抉擇。
她的抉擇非常合理,從她開始為了救醒泥香而四處找解救的方法就可以說明一切。
手裡捧著的這一本秘籍,是她這麼多天來看過所有書籍裡麵最接近解救泥香的書籍。
花見羞對自己手裡的書籍有好感,她非常渴望能在這本書籍裡找到自己想要求得的解救之法。
她的神色是凝住的,阿布梨桑似乎才重視花見羞手裡的秘籍,她隨著花見羞的神色凝住慢慢自己的神色也開始凝住了。
看來他們此刻的心意是相通的,阿布梨桑能明白花見羞心中所想,花見羞仿佛也知道阿布梨桑心中所想。
她們兩個為了這本書籍,她們已經撇下李嗣源,然後走到書院的另一角落,花見羞說道“你也是西方蠻荒地區的召喚師,對這一本秘籍有什麼看法?”
阿布梨桑道“這一本書籍從最原始開始講述召喚師和召喚術兩者之間的關係,和其他書籍的不同之處,就是其他書籍在乎精於術法,而這本書籍卻與之恰恰相反,在於心法。”
花見羞道“道理有很多,主要看召喚師本人的悟性天賦,天賦者好的,可以從中獲得無儘的術法修為,天賦壞者,恐怕隻悟出一些皮毛。”
阿布梨桑聞此,心中一朗,便說道“你的悟性天賦不低,能說出這些,換做是一般人,隻怕不能了。”
花見羞道“我已經在這所書院中呆了一個月了,這本書籍對我的啟發最大。”
阿布梨桑道“這些都是西方召喚術的經典秘籍,無論是從簡單到複雜,都對中州武林未來盛行西方蠻荒部落的召喚術,都是有極大的推動作用。”
花見羞道“既然明知道這本秘籍可以讓天賦者悟出高深的召喚術,那我們不如一起努力,一起研究,倘若能在這本秘籍中尋求到可以救醒泥香的方法,那便是死,我也不怕。”
阿布梨桑道“我乃是中宗的召喚師,本來就與西方蠻荒正、邪兩宗無摩擦,再說我也不反對江湖門欲要將西方召喚術引進中州大陸,去平衡天下武林勢力,也為江湖門的所做所想感到佩服,所以我答應你,和你一起攜手鑽研這本經典秘籍,希望能在其中獲得救醒泥香的方法。”
在當下的局勢看來,能得到阿布梨桑的支持,花見羞很感動。
不錯,她感動了。
花見羞本來就是一個善良的人,如今能得到彆人善良的對待,這恐怕也就是最直接的因果了。
書院大樓外,大雨傾盆,在這一方城池之中,四處一片汪洋。
對於這樣的情景,書院中的兩個女子,她們都不在理睬,她們隻是在書院的閣樓了,一個在念那書籍上經典的語句,一個在手抄書籍上要點知識。
看來無論是花見羞,還是阿布梨桑都是研究秘籍的天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