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離開錄宗宗宮,,向外走出了六七公裡的距離後,陸詔停下了跟隨星羅班的腳步。
此行,陸詔的目標,與星羅班一樣,也是眼宗。
避免星羅班出現意外,這隻是其次。
因為陸詔在錄宗之行已經發現,傀儡師不會允許星羅班一行在還沒有抵達念宗之際,出現任何意外。
陸詔此行前往眼宗,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去弄明白。
之前,在趕往納宗以及錄宗的路上,陸詔心中總會生出不安感。
而且,那股不安感,還會隨著距離目的地越近越是強烈。
抵達目的地後,陸詔心中生出的不安感總是沒錯。
在目的地處,總有危險在等待著他。
這叫陸詔覺得,他可能是覺醒出了某種能夠預知危險的能力。
關於預知危險能力覺醒的原因,陸詔猜測,可能與他覺醒的那雙自然瞳有關。
而具體是不是真與自然瞳有關,這就需要陸詔前往眼宗,親自探尋一番了。
現在的陸詔,即便覺醒了四個宗派的韻力,但對這些宗派的了解,也是甚少。
連皮毛,都算不上。
陸詔之所以停下跟隨星羅班的腳步,是因為他要恢複一下先前在錄宗與歐陽錄遠戰鬥時所消耗掉的韻力。
陸詔推測,星羅班趕到眼宗的時間,至少也得二十天打底。
在這期間,星羅班要經曆玉瀾村以及油彩村兩個地方。
在這兩個地方,他們至少也得分彆耗掉一天的時間。
所以,他們抵達眼宗的時間,要比前往錄宗和納宗的時間,長不少。
陸詔這就有了足夠充足的時間,他並不急。
相較於陸詔這邊的不急,那邊的星羅班卻很急。
他們急著,前去念宗救援他們的師父唐明。
眨眼間,時間便到了黃昏時刻。
......
“我說,要不我們歇息一下吧。”
已經走了大半天的白糖,一臉無精打采的走在隊伍的最後方。
將哨棒搭在雙肩的武崧,瞥了跟在最後方的白糖一眼說道:“太陽都還沒有徹底落山,你這丸子急什麼?”
“可是......可是平常我們這個時候不都是歇息了嗎?”
白糖吐著舌頭,一臉虛脫的道:“眼看太陽就要徹底落山了,我們也不差這點路的時間吧。”
“哼!”聽到這話,武崧當即便冷哼一聲,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走在最後方的白糖:
“平常是平常,現在是現在!”
“如今時間緊迫,我們不加快點進程怎麼行?”
小青也是瞥了一眼白糖,雙臂抱胸道:“你這丸子,這才走半天路就堅持不住了,再多走一會兒你會死嗎?”
大飛附和出聲道:“是啊白糖,現在時間緊迫,你就在堅持一下吧,等天徹底黑下來後,咱們再休息。”
見三人達成一致都要繼續趕路,白糖也沒什麼好說的。
他隻得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繼續跟隨上了三人的步伐。
就這樣,三人一直走到了太陽徹底落後,這才在一條小溪邊停下了腳步。
“噗通”一下,白糖第一個癱坐在了地上,徑直向後躺倒在了草地上。
然而,剛剛準備躺在地上大睡一場的白糖,卻見到武崧走到了他的身邊。
“我說臭屁精,你這是又要乾什麼?”白糖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嗖!”
武崧揮動哨棒,指向白糖,厲聲道:“起來練功!”
“啥?”一聽還要練功,白糖一個激靈,直接從地上坐了起來。
“我說起來練功。”武崧重複了一遍。
白糖趕忙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堅決道:“不去!堅決不去!”
“好不容易有點休息的時間,我才不去呢!”
武崧聞言,雙目微微眯起,眼神變得有些危險起來。
他對白糖質問出聲:“你這丸子,看不清我們與各個宗派宗主間實力的差距嗎?”
“所以,你還不趕緊起來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