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是誰?”
梁韻轉頭嘿嘿笑道:“我是誰?我當然是梁韻啊!”
“少在這裡騙人,你絕不可能是梁韻師姐,你是魔物所變,我們被抓的師姐妹在哪裡,快放她們出來。”
“你這麼想見她們,我就讓你們見見吧。”
說著,梁韻一抬手,一隻隻魔物從地下室中飛出,他們手中押著一個個白澤門的弟子,他們都是幾年前,破壞門規,與外界男子私通的女弟子。
也在同時,漫天的魔物飛起來,將這些白澤門弟子圍了起來。
“阮荷師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終於有人反應過來,這一切看起來就是一個陷阱。
阮荷後退著身體,她再也演不下去了,對著她引來的師姐妹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家。”
阮荷流下悲傷的淚水,她對梁韻吼道:“人,我已經給你們帶來了,我的孩子呢?放了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已經被我給吃掉了,嗬嗬,嗬嗬嗬~”梁韻掩嘴瘋狂的大笑。
“你~”
阮荷噴出一大口鮮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其她人也總算明白一點,定是這個梁韻要挾阮荷,要求將她們引誘到這裡來。
眾人大怒,罵道:“梁韻,你不是人。”
“嗬嗬~”
梁韻背後的魔翅展開,她飛上半空中,大笑道:“你們說對了,我的確不是人,我如今是魔,是魔王。”
“抓住她們。”
眾多魔物一飛而下,白澤門弟子,長久不習武,如今哪裡還能從這些魔物手中逃走,沒幾個回合,她們便被徹底的製服。
她們被押著跪在白澤神像前,陸萱在她們前麵,任然不動,此時她的意識完全沉浸在感應白澤神意誌之中,她不是白澤神女,要想感應白澤門意誌,那是難比登天,但也不是不可能。
“你們這些叛徒,白澤門會成為如今這般模樣,都是拜你們所賜,如今就用你們的鮮血來喚醒白澤神的意誌。”
梁韻,走到李悠悠她們身前,她們吃了梁韻的毒丹,如今已經折磨得不成樣子,要想毒丹不發作,隻有不狠,可是人的心,怎麼能夠控製,隻要一見到梁韻,這些人就會恨得牙癢癢。
“梁韻,你才是罪魁禍首,當年如果不是你牽線搭橋,我怎麼可能認識我丈夫,如果不是你點燃那催情助孕香,我們怎麼可能失身懷孕,如果不是你,我們又怎麼可能集體衝撞大長老,說到底,最大的叛徒,還是你。”
梁韻怒道:“這又怎樣,我說你們是叛徒,你們就是。”
“放血。”
那些魔物聽從梁韻命令,劃破白澤門這十幾名弟子的手腕,鮮血流滿一地,對梁韻的恨,讓毒丹的毒性發作,讓她們痛苦不堪,紛紛倒地不起。
“梁韻,你太狠了。”
“怪就怪你們站錯了隊。”
鮮血灑滿一地,地上紅光升騰,一段段晦澀難懂的咒語從陸萱口中響起,陸萱這時神識突然一陣清明,她此時已經隱隱感覺到一絲神明的意誌,這感覺熟悉,就是白澤神的分身澤大人的意誌很是相是。
快了,快了,白澤神的咒語就快降臨,可是不知為何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難道是白澤門弟子的血不夠?
“梁韻,把她們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