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得露出茫然的表情,作為一個熟讀醫術的人,早睡早起對身體好,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但他永遠不會對你產生質疑。
“那麼,明天見。”
青綠色的狐狸變大,帶著你奔向遠方。
他倚靠在門口,看著你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遠方。
“今天回來的挺晚啊。”
“今天是例外。”
麵對漏壺的日常調侃,你早已習慣,花禦的身形比之前強壯了不少,人類的心臟還是有點好處的,那些追殺的人已經被你做成了化肥喂給了花禦,她吃的挺開心。
“我還是需要提醒你,多少提防下他,防人之心不可無。”
該說不愧是前輩嗎?你的行蹤那麼隱蔽,他還是知道了你的秘密。
“放心吧前輩,一切我自有打算。”
嘴上是一回事,行動是另一回事,漏壺親眼看著那小子把你當槍使,你還樂顛顛的主動上前。
“罷了罷了,隨你便,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插手。”他擺擺手裝作起身,胳膊卻下意識伸出,果然,下一秒你撲了過來。
“我這不是還有前輩嗎?前輩肯定不會不管我的。”
唉,總歸出事了還有他跟花禦,目前除了那位還沒有人可以跟天災作對,任一個人類小子也掀不出風浪。
“她是詛咒師,你跟我們走,前途一片美好,跟著她的話,那就彆怪我們把你們歸結為一類人。”
“哦?是嗎?我師姐做了什麼讓你們這麼生氣?”
“她跟咒靈作伴,這還不叫背叛身份嗎?加茂風和,她殺了很多人類,罪無可赦,簡直是家族的恥辱。”
提到這裡,咒術師們紛紛仰起頭為自己的身份驕傲,他們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評判你的罪孽,隻要殺了加茂家的小叛徒,就可以拿到高額賞金,甚至可以得到進入家族的機會。
想到這些,他們急不可耐的向這位與你親昵的小孩拋出橄欖枝。
“隻要你幫我們殺了她,我們允許你跟我們共享榮譽,怎麼樣?”
你確實是加茂家的人,他會原諒你的血脈,至於其他人,連你的名字他們都不配提起。
感受到遠處的視線,他閉上眼,好好看著吧,師姐,我會是你唯一可以依賴的家人,隻有我們,有著活下來的資格。
“既然師姐是詛咒師,那我也算她的同伴,怎麼?連我一起殺?”
羂索的手比想象中更加殘忍,你背過身等待著結束,你如約在露水消失前趕到,他是故意的,殺死了這些在外有著名譽的咒術師,也就意味著他也會成為跟你一樣的人,成為被世人唾罵的詛咒師。
“比家人更親昵的身份,我們是一樣的人,手段殘忍,有著高崇的理想,你渴望‘平等’,我跟你站在一起,改變這個世界。”
好麼?師姐?
他的話在耳邊呢喃著,他是個瘋子,隻會站在你身邊的瘋子。
你沒有回答,但已然心動,這樣的選擇是否正確或許已經不重要了,這一刻你認可了這位‘家人’,你與他共同站在陰影下,在陽光還未照到的地方。
“師姐準時到達了,剛好我準備了蓮子羹”
“你還會做飯?”
“很驚訝嗎,你喜歡吃的話我可以天天做。”
他第一次笑的如此開心,滿眼都是你的身影。
師姐的願望他一定會實現,前提是你們會一直在一起。
所以,為什麼要離開呢?是他不夠優秀嗎?就連死都在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