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一輛風塵仆仆的卡車緩緩駛入了這座仿佛學校般的建築。燈光昏黃,卻足以映照出這座建築破舊不堪的輪廓。卡車司機疲憊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終於到了!”
司機敏捷地跳下車,步伐匆匆地走向門衛,兩人的交談雖然簡短,但充滿了緊張的氣氛。門衛的眉頭微微一挑,手中輕輕一揮,那扇莊嚴的大門便緩緩敞開,仿佛在迎接什麼重要的時刻。
司機匆忙返回,重新啟動汽車,穩穩地將它駛進院子。車輪剛觸及堅實的地麵,屋內的人影便如鬼魅般閃現。他們的出現,無聲卻帶著幾分神秘,讓原本平靜的院子瞬間充滿了未知的波瀾。
“下車,站成一排。”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眾人心生敬畏,不敢有絲毫違抗,畢竟誰也不想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兒先被打一頓,便紛紛如蟻般迅速爬下車站成一排,宛如一列嚴陣以待的士兵,靜待接下來的命運審判。
夜色朦朧,繁星點點,映照著小華與那位小姑娘相依相偎的身影。他們如兩根瘦竹,靜靜地站在月色下,彼此間的信賴與默契無需多言。而在他們身旁,一個身材高挑、麵容清臒的男子,正用有力的臂膀扶持著那位先前倉皇逃竄的胖男人。
還有剛剛在下船之際,那名曾在甲板上高聲呼喊的男人,此刻卻一隻手緊緊攥著他妻子的手,另一隻手緊緊捂著胸口,仿佛寒風中顫抖的樹葉,無法自持。他的臉色蒼白,雙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與不安,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無法言說的恐怖之旅。
在昏暗的燈光下,人們如同沉默的木偶,僵直地站立著。他們的臉龐上,驚恐之色如同無形的陰影,無法抹去。那恐懼,像冰冷的鋼針,深深刺入他們的內心,令他們無處可逃。每個人的眼神都透露著無儘的惶恐,仿佛在漆黑的夜晚,孤獨而無助。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充滿了沉重和壓抑。這一刻,眾人仿佛都成為了命運的玩物,麵對著未知的恐怖,他們隻能默默承受,無力反抗。
“咳~咳,我說各位,怎麼都這麼沉默啊!沉默是金啊哈哈哈”剛才在屋子裡出來的中間的那個男人自以為很幽默的說道。
但此時的氣氛顯然不是很適合開玩笑,見眾人都沒有任何表情。
這位男子的麵孔突然陰沉下來,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寒意:“不好笑?嗯?”
“好笑,好笑哈哈哈,軍哥好好笑。”一旁的猴子立刻舔狗似的舔道。
"我問你嗎?不,我問的是他們。"軍哥的聲音冷硬如鐵。
猴子見狀快速跑到六人麵前麵目猙獰地吼道:“笑!趕緊笑”
這吼聲充滿了命令與威脅,仿佛是在逼迫六人做出某種反應。六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們相互看了看,眼中滿是疑惑與不安。然而,在這猴子的威壓之下,他們似乎彆無選擇,隻能按照它的要求去做。
六張臉龐努力擠出一絲笑意,然而那笑容卻比淚水更顯得沉重與勉強。他們的嘴角微微上揚,卻仿佛承載著千斤的重擔,仿佛是在試圖用笑容掩飾內心的苦澀與無奈。那笑容,既生硬又尷尬,仿佛是被迫掛在臉上的麵具,與真正的快樂相去甚遠。
"你們笑的太假,虛假得令人作嘔。或許,這將是你們在這片土地上最後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因為從今往後,你們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去享受歡笑的奢侈了。"軍哥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無情的氣息,仿佛將周圍的氣氛都凍結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