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有點不對勁,我們五個人當時的反應都很奇怪,何鈺坤和言老師並沒有異常震驚,反倒是我們三個,問東問西的沒完沒了。”
“他的回答是不是他和江屠戮在地下昆侖遇到了神奇的藥草,吃完之後他就好了。”
“對啊,要不然也解釋不通啊!”
“你不覺得江屠戮變老了嗎?看起來比我們年紀還要大?”
“倒是沒發覺,就是這小子變成肌肉男給我的感覺太震撼了,他除了那一身肌肉好像沒什麼太大變化,不過你現在這麼一說好像是真的,江屠戮麵向那個時候完全不像是17歲的孩子,隻是心智還不夠開化。”
秦浩明邊想邊說,“不對不對不對,牧之變化也很大,我想起來了,牧之那時候看了藍苓一眼,那眼神裡有殺氣,十足的殺氣,當時沒在意,現在仔細想想,那一眼絕不簡單。僅用餘光瞟向我的時候我的心臟也跟著停跳了一秒,我很害怕。”
“隨後他又恢複了本來麵目是嗎?尤其見到我之後人畜無害,還和小時候一樣天真爛漫。”蘇酥順著秦浩明所講說了下去。
“對,遴選大會上那麼耀眼,十科第一名,莫名其妙的選了廷尉府,連王中丞當時都說,這小子上戰場肯定未來要權勢滔天,前途無量啊!”秦浩明模仿著王明強的口吻說道。
“而且還在廷尉府沉寂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寸功未立,是這意思嗎?”
“對,我爹當時也很納悶,還和我談過牧之,說你把牧之捧殺了,就應該把他放到戰場上曆練曆練。”
“嗬嗬,在這之前還有段故事我沒跟你說,離開天門山書院的前一天晚上,言老師像是嫁女兒一樣對著我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還讓我答應她一大堆奇怪的事。”
“言老師不會是要你嫁給牧之吧!”秦浩明脫口而出道。
問完就有些後悔,尷尬的低下了頭,用餘光瞟蘇酥的表情。
蘇酥深吸一口氣後,輕搖頭道
“那倒沒有,更像是托孤。”
蘇酥沒敢直言,不想讓秦浩明有所猜忌。
“哦,那很正常,言老師看著牧之長大的,肯定有很深厚的感情。”
“之後的事就更奇怪了,我們從呼蘭征戰回來後,一切都變了,牧之不聽我話了,好像是失控了一般,先是從我宅子搬出去,然後一路平步青雲,接著公開站隊夏啟,還屢破奇案,一路乾到了大理寺一把手位置,你敢相信他隻用了6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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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是升的太快?你不適應?”秦浩明皺著眉疑惑道。
“放屁,我是覺得太過詭異,中間還發生了一些怪事,再說了臭小子絕對不傻,我不信他相信我在戰場上屠城了,他好像是故意在疏遠我,而且有意接近皇權中心。”蘇酥接著分析道。
“那很正常啊!誰不想往上爬啊!牧之也是男人,他舍棄疆場選擇朝堂肯定是為了權傾朝野啊!”秦浩明順著蘇酥的意思說下去。
“不,絕不是這麼簡單,若是權傾朝野他最應該拉攏的人是我,方唐燼,何鈺坤還有宋春婷我們幾個人,我們幾個人聯合在一起彆說太子,就是皇帝也要忌憚。”蘇酥說的十分霸氣,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
秦浩明想反駁,但是又無力反駁,仔細思索後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蘇酥挑著眉頭看向秦浩明,問了一個心裡大約已經有答案的問題。
“我問你,從呼蘭回來之後你再見過言老師沒有?”
秦浩明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盯著桌上的茶杯眼睛也不眨一下,忽然看向一旁翹首以盼的蘇酥道
“沒有,言老師好像是失蹤了一樣,但是又好像一直在我們身邊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感覺?”
蘇酥麵頰勾起一抹笑容,有點滲人,但也有點媚態。
蘇酥分析道
“因為言老師一直活在牧之的口中和信中,他是唯一能聯係到言老師的人,也是我們和言老師的聯絡人,因為我知道言老師的動向全是因為你所說,而你則是因為牧之提及,但現實是我們給言老師的書信,她從沒有回過,久而久之就不寫了。”
秦浩明麵色大變,難以置信的看著蘇酥,聲音顫抖的說
“你是說牧之把言老師殺了?”
蘇酥白了秦浩明一眼,那手也不由自主的捏緊了,在她眼裡言路就是牧之她親娘一樣,牧之估計就算自己死也不願意看到言路出事。
秦浩明好像感受到蘇酥的怒氣,忙賠笑道
“我就瞎猜的,這當然不太可能。你的推測是什麼?”
“有沒有可能這一切的不合理,其實都是人有意為之呢?”
“你是說南嶽一派是言老師所殺?”秦浩明忽然又開口道。
蘇酥右手高高抬起,掄到一半忍住了懸在空中,“你彆逼我抽你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秦浩明趕忙雙手合十,朝蘇酥拜了拜說道
“您說,您說,我閉嘴。”
蘇酥緩緩將手放下,用水屬性感知力將二人包裹嚴嚴實實的,
“我現在也大膽的做一場推測,隻限於咱兩人知道,不許告訴第三個人。”
“行,不告訴第三個人。”秦浩明撇撇嘴漫不經心道。
蘇酥開始娓娓道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一個組織掌握了一種很強的武功秘籍,明明實力卓絕卻始終屈居人下,然後呢這個組織的首領就想著如何壯大自己的組織,所以想著與軍部的人結盟,但是呢,這個首領的兒子卻不願意參與結盟,還喜歡上一個無權無勢無背景的三無女孩,這導致首領勃然大怒,最後一怒之下決定先拿這個女孩試試自己的武功秘籍,但是後來證明他的武功秘籍沒有想象中那般厲害,所以他就拿著武功秘籍找到了另一個組織,兩個組織合謀發動了一場戰爭,但是沒想到這場戰爭背後孕育的陰謀卻陰差陽錯的被瓦解掉了,隨後他無奈之下,隻能將目光投向朝堂,準備輔佐新王登基稱帝,從而進一步提高家族的勢力。”
秦浩明像是聽故事一樣聽得津津有味,但是又覺得這個故事十分詭異,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秦浩明眨巴眼睛打量著蘇酥,隨後忽然站起身勃然大怒道
“蘇酥,你彆太過分哦,我爹不可能是這種人,還武功秘籍,還組織,你怎麼能把人想的如此陰暗?”
蘇酥白了他一眼道
“我可沒說是他老人家,你彆自動帶入行嗎?”
“你還狡辯?那武功秘籍不就是我家的天工開物嗎?那組織不就是我秦家嗎?那戰爭不就是呼蘭王國的衛國戰爭嗎?我爹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好意思這麼說他?”秦浩明氣的直接用拳頭捶打了桌子。
蘇酥倒是毫無懼色,緩緩拿起茶壺給秦浩明麵前嗡嗡作響的茶杯加了一杯水,說道
“喝杯水消消氣行嗎?我隻是簡單的推測,有沒有實質性證據,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蘇酥端起茶杯遞給了秦浩明,秦浩明將頭轉向一邊不願搭理蘇酥。
“相公,你就沒聽過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嗎?你就不想知道南嶽一派滅族的真相嗎?你要是真有證據和線索就推翻我的假設,而不是無能狂怒,這樣隻會坐實秦家滅了南嶽一派的事實。”
“你!”秦浩明直接伸手指著蘇酥的麵頰,欲言又止。
隨後接過蘇酥遞來的茶碗,仰頭將茶一飲而儘,緩緩坐下後沉聲道
“你說,我今天就聽你好好說說,我看你能說出個什麼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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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莞爾一笑道
“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有什麼我都直說了,咱倆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不能內訌你知道不。”
秦浩明白了她一眼道
“你漂亮話說的可真好,你怎麼不說是牧之想登基稱帝呢?非要扯我爹身上,我爹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嗎?再說了,牧之這一係列奇怪的舉措和你說的這一串故事有何關係?完全沒有關係好嗎!”
“這不是正說著呢嗎?南宮顏哀家被滅族,最傷心的人是誰?”
“廢話,當然是我了!”
“你放屁,當然是她本人,其次才是我們,那言老師可是將顏哀視作親妹妹一樣看待,而顏哀更是將牧之當做親弟弟一樣對待,所以這你想不明白嗎?”
秦浩明聽得徹底呆滯了,好像隱隱約約的將所有故事都聯係起來了,但是還不是太過明白,隨後皺著眉頭看相向蘇酥道
“難怪在天門山見牧之的反應那麼奇怪,感覺牧之好像是要殺了我一樣,難怪他要進廷尉府,他要查案子!他要替她姐姐南宮顏哀查案子,他要找到真凶給南嶽一派報仇!”
“聰明,我弟弟那麼強不去軍營,要是入仕途不去丞相府,非要去大理寺在廷尉府當一名掌執,才八品小官,所以這一切不就都明朗了?”
“怎麼就明朗了?你說清楚啊!”
“牧之來到這若是晉升太快,肯定引人注目,也會引人猜忌,所以他整整兩年籍籍無名,每天回到家就是跟我抱怨,跟我發牢騷,說自己太笨太笨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拖了隊伍後退。”
“那沒準真是他初入職場不適應呢?”
""彆拿阿貓阿狗碰瓷我弟弟,我弟弟我清楚的緊呢,他現在能當廷尉不是因為現在隻能做到廷尉,而是他在控分,隻有在這個位置才能有資格拿到南嶽一派滅門案的卷宗,才有資格追查當年的案子,才沒人敢懷疑他的所作所為。""
""臥槽,你這麼說的話,也未免有點太可怕了吧,這小子一直在臥薪嘗膽,處心積慮了整整9年,而且我現在好像明白了,他學的所有技能都是為探案而生的,藥理,針灸,推演,拳腳,兵器。。。。不就是一個神探所必須具備的嗎?我怎麼現在才知道!""
“我想這應該是你想多了,他原本是想要懸壺濟世的,至於你說的這些,那是因為一通則百通,再加上言老師有意培養,沒你說的那麼誇張。”蘇酥笑著解釋道。
因為她不敢往這個方向想,若是這樣那真的太可怕了。
"如果順著你這個思路,那我懂了,牧之隱忍兩年後開始平步青雲,而且第一件事先脫離你的控製,我猜測是不想連累你受到牽連,因為他知道他走的是一條不歸路,所以為了防止我爹懷疑你,主動從你那裡搬了出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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