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飛機剛落地。
裴今霧便接到黑客聯盟的電話：“老大，您六姐姐有消息了。”
自從兩人戀情公開，黑客聯盟的人便自動換了稱呼。
從幽靈變為老大。
主子是她的人，約等於黑客聯盟也是她的。
人情世故嘛。
他們懂。
六姐姐？
聽見這個名字，裴今霧的心臟狠顫，指腹不自覺收緊：“人在哪兒？”
找那麼久，終於有消息了。
“她、她……”
手下吞吞吐吐，說不出一句整話。
“舌頭捋不直，需要我幫你？”裴今霧目光驟冷，隔著手機都毛骨悚然。
“不用老大。”手下閉了閉眼，硬著頭皮一股腦說出來：“根據調查資料顯示，六小姐很大可能去世了。”
去世？
驚喜變驚嚇。
裴今霧神智被砸了下，耳朵裡嗡嗡作響，大腦更一片空白。
她踩空台階，步伐虛浮，差點摔倒。
“小心。”商時硯及時扶住她，擔憂詢問：“怎麼了？誰的電話？”
“黑客聯盟。”
裴今霧抓住商時硯的手，很用力，眼神有些恍惚，嗓音啞到幾乎聽不清：“他們說六姐姐……死了？”
“什麼？”
商時硯被震驚到，濃眉狠狠擰起，“會不會是誤會？彆著急，我帶你去基地問。”
“好。”
裴今霧眼睛一紅。
——
黑客聯盟總部。
天機團的人正和黑客聯盟的人掰扯：
“這消息是黑客聯盟查到的，自然由你們告訴幽靈老大。”
“艸，有沒有良心。”黑客聯盟的人立刻反駁，“好事你們衝前麵，掉腦袋的事就讓我們黑客聯盟上，憑什麼？”
“憑你們盟主聽我們老大的。”天機團的人仰著脖子，得意洋洋道：“有本事，讓我們老大，聽你們盟主的啊？”
盟主對幽靈有多寵，他們不是沒見過。
捧在手裡怕掉了。
含在嘴裡怕化了。
他們還見過，盟主跪在地上給幽靈穿鞋呢。
家庭地位誰最大，一目了然。
幽靈聽盟主的，或許床上可以試試。
“牛。”
黑客聯盟的人張著嘴，非常無語豎起大拇指。
——
半小時後。
裴今霧和商時硯趕到黑客聯盟基地。
“老大，盟主。”
天機團的人齊刷刷開口，然後往旁邊退。
“老大，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