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保鏢和傭人們,無一人敢出聲。
在他們印象中,洲長是個性格淡漠、不近女色的“性冷淡”。
他們想過洲長會孤獨終老,甚會帶個男人回家。
萬萬沒想他為了個女人,臥底三年當保鏢。
情聖來了,都甘拜下風。
“說不定他還在那個女老板的溫柔鄉呢。”
遲應崢坐在沙發上,晃著紅酒杯,愜意又悠閒:“堂堂洲長,給個女人當了三年狗,真是聞所未聞。”
“……”
聽見這話,遲南勳的怒火又濃鬱了些。
他跟他那個媽一樣,都是賤骨頭。
放著好日子不過,非喜歡外麵的垃圾。
“他今天趕回來,我饒不了他。”
遲南勳狠話剛出,池應洲便拎著西裝外套,步伐慵懶地走了進來。
“我想知道老洲長,如何饒不了我。”
池應洲坐到遲應崢對麵,漆黑的雙眸蘊藏著瘮人的情緒,周身縈繞著殺氣騰騰的寒意。
“……”
對上池應洲的冰冷的眸,遲應崢捏著高腳杯的手指倏然收緊。
“你跟那個賭場女老板,到底怎麼回事?”
遲南勳氣憤地瞪著池應洲,壓著怒火詢問:“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你的?”
“不然呢?”
池應洲扭過頭,眸色陰冷,
“立刻跟她分手,孩子打掉。”遲南勳語氣帶著毋庸置疑的威懾,“然後對外宣傳,一切都是誤會,挽回遲家的名聲。”
“名聲?遲家還有什麼好名聲可言嗎?”
池應洲沉寂的眸子一冷,臉上溢出幽幽的笑意:“我媽喜歡外麵的男人,你包養酒吧歌女,你倆的名聲夠壞了吧?還敢我的人指手畫腳!”
遲南勳蒼老的表情變得猙獰,神色居高臨下:“我們的事至少隱藏得好,可你呢,鬨得沸沸揚揚。”
“你知道外麵怎麼罵你的嗎?怎麼罵遲家的嗎?”
“我管他們!”
池應洲慵懶抬眸,臉上是明晃晃的不屑,笑得猖狂。
“池應洲——”
遲南勳被池應洲這無所謂的態度,氣得差點心梗。
“如果叫我回來,隻是說這些,就彆浪費彼此時間。”
池應洲站起來,眼底翻滾著晦暗不明的情緒:“我不僅不會分開,還會和她結婚。我已經在挑選婚期,提前通知你們一聲,愛來不來,最好是彆來。”
“既然話說開,我就多說一句。曲清黎是我池應洲心尖上的人,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最好提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說話間,池應洲的眼神從遲南勳和遲應崢身上掠過。
“四年前我做過的事,現在依舊敢做。”
“……”
看著小兒子眼裡的殺氣,遲南勳愣在原地久久沒回神。
遲應崢雖然不服氣,但也學會“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池應洲應該猜出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
這個時候惹惱他,說不定真會殺人。
“至於外人……”池應洲拎起沙發上的外套,撣了撣,眸色陰沉:“若是有任何意見,儘管來我麵前說。我不介意跟他,好好交流。”
“……”
旁邊的傭人們聽得心臟一緊。
誰敢不要命,來洲長麵前發表意見啊?!
他們這個未來洲長夫人,確實有點本事,竟然治好了洲長的“性冷淡”。
還是賭場老板,聽說手段也挺厲害。
嘖嘖嘖。
真嫁進來,這個家估計老熱鬨了!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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