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時候,齊玉菲仍然覺得,她可以在之後,把「場子」找回來,能夠——
讓這個狐狸精,後悔投胎成人。
「林如許!我恨你!你不是愛這個女人嗎?我偏要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
林如許被她搞得,腦子都要炸了。
剛要一腳把她踹飛,很久沒說話的林虞,開口了。
「這已經不隻是你和她之間的事了,退下吧。」
聞言,林如許愣了一下,便依言照做。
沒了林如許的控製,齊玉菲飛快地站起來,向林虞撲過去。
那副「大婆打小三」的做派,讓林虞手癢了。
她沒有用內力或者靈氣,直接一拳迎了上去。
對準的,是齊玉菲的臉。
以她鴻蒙鍛體術第三層的**力量,這一拳,直接將齊玉菲的臉,打變形了。
骨骼變形,牙齒幾乎全部掉落。
她整個人,也直直地飛了出去,直到撞上了牆。
那力道,將牆麵都撞得搖晃了兩下,多出了一個凹陷。
陷入牆壁的齊玉菲,隻來得及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就閉上了眼睛。
「師傅……」
林如許有些被嚇到。
他不是沒有見過所謂的武林高手出手。
可是沒有一個人,像林虞一樣,普普通通的一巴掌,就能把人打到牆裡麵。
摳都摳不出來的那種。
「人沒死,隻是昏厥了。」
林虞以為,林如許是擔心鬨出人命,說道:「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像你們「四大家族」。」
林虞不覺得,這齊家是、而明顯比齊家人更厲害的林如許,會不是那「四大家族」的人。
「師傅,弟子不是那個意思。弟子隻是……被師傅的厲害,給震懾到了。」
林如許趕緊解釋,還要立馬安排善後。
「師傅您先坐,我叫人來處理……」
林如許要打電話,林虞攔住了他。
「師傅也有「救兵」。」
說著,林虞找到大冤種文光的v,打了個語音電話過去。
「喂,文光啊……我攤上事兒了。」
林虞一句話,就把正在博物館閒逛的文光、給嚇得不輕。
「啥?」
「有個人罵我,我把她打了。」
「打了就打了唄,禍從口出,這點都不懂?還去招惹你?」
林虞看了陷進牆裡的齊玉菲,道:「可能打得有點重。」
何止是有點重?
就這麼一會兒,酒店的人,都已經快到門口了。
剛才齊玉菲那番打砸,就已經讓酒店的人又驚又怕了。
要不是顧忌著裡麵的那位客人,是宏沿老板親自送來的、來頭不小,他們已經衝進來「調解」了。
這最後的震動,讓他們感覺十分不妙。
叫了最近的服務員,去隔壁包間一看,誰知道——牆都往那邊凸了。
這還了得?
怕不是出了人命!
酒店的人心裡一萬個p,生怕攤上事。
博物館裡,夏丘華看了看文光,對他使了個眼色,文光秒懂。
倆人立馬就出去了。
「老祖,您仔細說說。」
「就是……最少、得在醫院躺半年的那種程度。」
「沒有生命危險?」
文光心裡鬆了一口氣,隻要沒有鬨出人命,之後該賠償就賠償,總能解決。
「想有的話,也能有。」
林虞故意逗了下文光,果然,對方跳腳了。
「老祖,手下留人啊!」
看了夏丘華一眼,對方點了下頭。
文光說道:「老祖,您在哪?我馬上過去。」
「在酒店,三樓餐廳007號包間。」
「好,老祖您等我。」
掛完電話,文光把地址跟夏丘華一說。
「挺近的,你彆急。」
看著文光那著急的樣兒,夏丘華忍不住勸了一句。
文光搖搖頭,「您不知道,對方傷情很重,老祖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所以,我怕……會是那些人。」
「那些人?」
夏丘華一愣,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你之前說的……「天罰者」?」
文光沉重地點了點頭。
這下,夏丘華也不淡定了。
他撥了個電話,立馬就有特殊車輛,從旁邊躥出來。
「酒店,要快。」
要真讓林虞打死了那些賊人,情報來源就沒有了!
掛了電話之後,林如許寬慰道——
「師傅,此事是她挑起的,您並沒有過錯。」
「再說,有弟子在,哪能讓您「攤上事」?」
「齊家雖說是「四大家族」之一,但實力與另外三家,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弟子會保護好師傅的!」
聽到這番寬慰,林虞笑了,問他,「你不覺得我很殘忍嗎?」
「她隻是罵了我幾句,我就下這麼重的手。」
林如許搖頭,「首先,她罵得很難聽,正常人都無法忍受。」
「其次,您已經警告過她多次了。」
「最後,是她先動手的,隻是您武功高強,給予了反擊而已。」
林虞拍了拍手,「你這「護短」的勁兒,我喜歡。」
「弟子不是「護短」,而是實事求是。」
「我也不是真的害怕。」林虞解釋道:「我連人都殺過,還怕打傷一個瘋子?」
她認真的表情、告訴林如許,她並不是在開玩笑。
說完,林虞找來一張「幸存」的凳子,坐了下來。
「有件事,需要跟你說明……」
等林虞把「天罰者」的事說給林如許聽後,林如許整個人都有些回不了神。
一個全新的世界,向他打開了。
他心心念念了二十年,終於踏進了這個世界。
「你彆誤會,這不是什麼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