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陳設告訴他這裡是廚房,張海華一把拿過了他手上攥著的手電,抬手對著周圍的環境轉了一圈。
微弱的燈光照在寂靜宛如恐怖鬼屋的廚房裡,一些菜籃子和剛剛挖出來的蔬菜放在砧板旁邊的地方,土豆和白菜都還沾著些泥土,彰顯著它們的新鮮。
它們似乎是打算和那塊肉一起做一道菜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被忽然放在了這裡。
鴨梨看著張海華對著廚房左翻翻右翻翻,從碗櫃裡拿了一根小半米長的大蔥看了一眼。他咬了一口,隨即黑暗中的眼神一亮,直接旁若無人的一口一口的小口吃了起來。他毫不客氣的姿態仿佛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身穿黑衣的青年隻有自己打著光的輪廓能讓鴨梨看到他與四周黑暗下的分界線,整個人站在那裡宛如虛無的鬼影一般。
白到有些不正常的手握著那根綠油油的大蔥,張海華站在了砧板的麵前對著那血淋淋的肉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奇怪的黏糊糊的濕潤觸感從手上傳來,隨後湊進鼻子聞了聞。
肉質看起來很細嫩,上麵的血甚至還沒有乾涸,隻是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難聞氣味。張海華猜測應該隻是天氣太熱放壞了,黎簇就這麼驚訝的瞪圓了眼睛看著他。
他見張海華搖了搖頭,走過來用那隻沾了豬血的手對著黎簇乾淨的衣服一擦,白色的衛衣外套立馬惹上了暗紅斑駁的痕跡。
“喂?!乾什麼,你有病啊!!”黎簇生氣的抓著衣服,看著那塊臟兮兮的汙漬怒道。
但他罵了一句發現那人根本沒當回事,甚至繼續吃著手裡的大蔥,走到門口。張海華把手電丟還給他,卻一回頭就看到那小孩一臉寫著你小子給我等著的表情!當著他的麵對著那沾了血的衣服狠狠搓了搓。
“搖頭是什麼意思?不是梁灣姐?”黎簇問道,給自己做了些心理建設,走上前去看那塊被切的零零散散的肉,然後把手伸上了那攤溢出來的血上。
他對著那血猛的一拍,然後笑著看向張海華的方向,向他走來。
就在鴨梨猛的要拍上張海華麵門的時候,那人順滑的躲過。他側過身體,沾著豬血的手掌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拍到了開門那人的臉上。
門外的月光照進來,打在梁灣的背後,感受著黎簇僵硬停頓的手,梁灣笑了笑。
麵容姣好的女人的臉埋在黑暗裡,她的嘴唇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微卷的尾端發絲俏皮的遮住她的小半張臉,紅豔豔的血印子沒有規矩的蓋在臉上,而是東一橫,西一橫。
梁灣的相貌不算是傾國傾城驚豔四方,也算是那種在大街上一看就是一眼美女的類型。
梁灣沒有生氣,她笑了笑,顯得很不正常。她此刻長相不錯的臉上笑容僵硬,正正是印了那句皮笑而肉不笑,仿佛那張臉並不是長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黎簇被女人的笑激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連自己的手是什麼時候放下的都不知道,隻聽到她說:
“你是在找我嗎?”
女人的聲音有些刻意的尖銳,黎簇皺著眉看著她,感覺聲音不太對勁。
好了,現在的情況更像是那種恐怖片裡的經典橋段了。
“你…你去哪裡了?”他開口問道。
“跟我來,我找到了一些東西。”梁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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